1979年,两名越南女子向我军发射火箭弹,炸掉了我军一辆坦克,罗兴元看到后大怒,不久便用喷火枪将她们烧成焦炭。 1979年2月,广西前线,大弄地区,我军的目标是拔掉203高地这颗钉子。这地方易守难攻,越南人修了大量的暗堡和火力点,互相掩护,跟个刺猬一样。 罗兴元,湖南桃源人,1977年入伍的兵,当时是喷火班的副班长。这小伙子是天生当兵的料,体能好,胆子大,脑子还活。喷火器这玩意儿,看着威风,其实是个高危活儿。二十多公斤重,射程又近,你得凑到敌人眼皮子底下去喷,基本就是把自个儿当活靶子。罗兴元是全团的喷火技术大拿,练得一手绝活。 那天,部队向203高地发起总攻。前面的几个暗堡,罗兴元带着人,利用地形掩护,三下五除二就给端了。但攻到第三个火力点的时候,部队被一片开阔地挡住了去路。越南人的机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泼,谁露头就打谁。 指挥官一看,硬冲不行,得靠坦克。于是,一辆62式轻型坦克轰隆隆地开了上来,准备掩护步兵和喷火兵前进。 罗兴元和战友们跟在坦克后面,猫着腰,准备找机会冲上去。大家伙儿心里刚松了口气,觉得有戏了。 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突然,从侧面的一个隐蔽的掩体里,蹿出两个身影。速度极快,是两个女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但眼神里全是狠劲。她们肩上扛着火箭筒,毫不犹豫地就扣动了扳机。 当时跟在后面的不少战士都愣了一下。真的,就那么一瞬间的迟疑。咱们的军队纪律严,一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叫“妇女儿童不得射击”。这是人道主义,也是咱们的底线。可战场上,你的善意换来的可能就是死亡。 “轰!”一声巨响,火箭弹精准地命中了坦克的侧面。火光冲天,这辆被寄予厚望的坦克,瞬间成了一坨燃烧的废铁。掩护没了,进攻的节奏也彻底被打乱。 跟在后面的罗兴元,亲眼看着坦克被炸,战友在火光里挣扎。他脑子“嗡”的一下,血一下就冲到了头顶。那不是单纯的愤怒,更是一种被背叛和愚弄的感觉。我们把你当同胞,你却用我们援助的武器在背后捅刀子;我们对你的女人心存善念,你的女人却比男人还狠。 那一刻,罗兴元眼都红了。他没喊,也没骂,只是默默地把喷火器重新背好,检查了一下油料和压力阀。他对身边的战友吼了一声:“掩护我!”然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他没走直线,而是利用一道浅浅的土坎,从右侧迂回。子弹贴着头皮飞,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掉那个火力点。他爬到距离那个掩体大概四米远的地方,这个距离,对于喷火兵来说,是生死一线。太近,喷射出去的火龙反扑回来,能把自个儿也点着。 可他顾不上了。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掩体里那两个越南女兵正在重新装填弹药。 就是现在! 罗兴元猛地站起来,对着那个黑漆漆的洞口,狠狠按下了喷射阀。 一道近十米长的火龙,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瞬间就灌进了那个暗堡。洞里传出几声根本不像人声的惨叫,然后就彻底没了动静。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火焰的余威把周围的杂草都点燃了。一股焦臭味弥漫开来。罗兴元做完这一切,刚想转移阵地,一股热浪就扑了回来,溅射的火油点燃了他的手臂。他咬着牙,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把火压灭,但整条胳膊已经被烧得血肉模糊。 战友们冲上来,想把他拖下去。他一把推开战友,指着前面还在扫射的其他暗堡,哑着嗓子喊:“别管我!继续攻!” 那天,罗兴元就像杀神附体。他拖着一条伤臂,一个人,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连续端掉了九个越南的暗堡和火力点。他为整个部队撕开了一道口子,203高地最终被成功拿下。 战后,罗兴元被中央军委授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英雄喷火手”。但他的身体也留下了七级伤残,那场大火在他身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后来有人问他,对着女人下手,有没有过一丝犹豫。 罗兴元沉默了很久,说了一句大白话:“上了战场,就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敌人和战友。她要杀我的兄弟,我就必须干掉她。” 这话糙,但理不糙。战争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它会把一切温情脉脉的面纱都撕掉,逼着你去做最直接、最残酷的选择。你不对敌人狠,就是对自己的战友不负责任。 罗兴元的故事,只是那场战争中一个很小的缩影。但通过他,我们能看到那一代军人的血性。他们可能战术不熟练,装备也落后,但他们骨子里那股悍不畏死的精神,是刻在基因里的。 也正是因为有无数个像罗兴元这样的战士,在关键时刻用命去填补战术和装备上的劣势,我们才能在短短一个月内,顶着巨大的伤亡,打出了国威军威。 这场仗,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也正是这场代价,才换来了后续几十年的和平发展,也打醒了我们,让我们看到了军队现代化建设的紧迫性。从这个角度看,罗兴元们流的血,没有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