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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新四军副军长张云逸伪装成老农,打算去军部开会,谁知路上却被汉奸拦下,

1942年,新四军副军长张云逸伪装成老农,打算去军部开会,谁知路上却被汉奸拦下,警卫员正要动手,张云逸却说:“别慌,让我来吧!” 1941年的皖南事变说起。那次事变,新四军损失惨重,但咱共产党人的骨头是硬的,打不垮。很快,中央就决定重建新四军军部,陈毅代军长,刘少奇政委,张云逸被任命为副军长,兼任第二师师长,那会儿他已经50岁了。 1942年这天,张云逸要去盐城的军部开个重要会议。那时候敌后根据地可不像现在,高铁飞机一坐就到。到处都是敌人的封锁线、据点,跟蜘蛛网似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撞上去。 为了安全,他带着一个警卫连,悄悄地来到了一个叫戴湾的地下交通站,准备从这儿渡过大运河。可谁知道,刚到地方就碰上个晴天霹雳:交通站里一个叫彭五的交通员,昨天叛变了! 这消息一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叛徒,在任何时候都是最致命的威胁。他了解我方的接头暗号、人员情况。更要命的是,敌人随时可能根据他的告密摸过来。当时天都快亮了,情况万分紧急。 警卫员们急了,赶紧跟张云逸建议,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去,明天再想办法。这绝对是当时最稳妥的选择。可张云逸摆了摆手,说:“不行,迟了就赶不上开会了。” 看到这儿,你可能觉得,这首长咋这么“犟”呢?为了个会,命都不要了? 在巨大的风险面前,他想的不是退缩,而是怎么迎着风险闯过去。他当机立断,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决定:不躲了,我们化装成农民,就从敌人眼皮子底下过去! 说干就干。张云逸和几个警卫员立刻换上粗布衣服,脸上抹了点灰,摇身一变成了几个要去运河西岸割草的老农。他们还找到了已经隐蔽起来的交通站副站长王建高,让他找来一条小船。 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上了船,心悬在半空,悄悄向河对岸划去。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船刚到河中央,河堤上就晃晃悠悠地走来十几个伪军。 这下完了!警卫员们手都摸到了腰间的枪,肌肉瞬间绷紧,准备拼死一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云逸轻轻按住了身边战士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定心丸般的话:“别慌,让我来吧!” 他镇定地让王建高把船头调转,竟然主动朝着伪军据点的方向划过去。王建高都懵了,说:“首长,那边是平桥据点,那个叛徒彭五就在那儿啊!” 岸上的伪军也喊话了:“干什么的?站住!” 张云逸示意一个本地口音的战士回话:“割草的,去平桥!” 伪军一听是本地口音,又是去自己据点的,放松了警惕。可队里一个当官模样的家伙不放心,非要上船检查。 这下,短兵相接了。那个伪军小头目一脚跳上船。警卫员的心估计都快跳出来了。 只见张云逸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那家伙眼前一晃,又迅速塞了回去,压低声音,却字字千钧地说:“昨天彭五投诚的事,你们知道吧?太君得到密报,今晚有共产党大官要从这过河,特意派我们从淮安连夜赶来化装埋伏。你来凑什么热闹,想坏了太君的大事?” 这一番话,信息量巨大。第一,提到了叛徒彭五的名字,瞬间取得了对方的“信任基础”;第二,抬出了“太君”,这是伪军最怕的;第三,点明了“共产党大官”和“埋伏”的任务,把自己伪装成了自己人,而且是级别更高的自己人。 这伪军头目一下就被唬住了,半信半疑地问:“你们是哪部分的?怎么没在据点见过?” 张云逸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全是“你太嫩了”的自信:“据点的人脸都熟,共产党会认不出来?我们是从淮安城里来的精锐。行了,别废话了,我们正要去平桥找彭五核对情报,你,给我们带个路!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他根本不给对方反应时间,对着岸上那帮伪军大手一挥:“你们继续巡逻,他跟我们去趟平桥!”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那个小头目彻底蒙圈了,稀里糊涂地就上了“贼船”。等船划到河中央,他才反应过来,可后腰上已经顶上了一把冰冷的枪。 接下来的事,就跟剧本一样顺理成章了。他们押着这个“领路人”,大摇大摆进了平桥据点,在叛徒彭五姘头的家里,找到了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美梦的彭五。 彭五一看是据点的小队长亲自领来的人,还以为是“上级”,那叫一个点头哈腰。张云逸忍着怒火,说:“太君有令,你带我们去抓王建高。” 彭五一听能立功,屁颠屁颠就带着他们往外走。结果到了码头,他一抬头,看见船上划桨的正是王建高,魂都吓飞了,拔腿就跑。可他哪里跑得掉,当场就被警卫员按倒在地。 就这样,张云逸不仅自己安全过了封锁线,还顺手把叛徒给端了。在处决彭五之前,张云逸看着他说了一句特别解气的话:“以你小小的叛徒,劳我张云逸大驾,你很占便宜呵。” 整个过程惊心动魄,但张云逸将军靠的不是蛮力,而是超凡的智慧、胆识和对人性的精准拿捏。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把敌人的棋子,变成了自己的棋子。 咱们今天总说“降维打击”,这才是真正的降维打击,在智谋层面,他已经甩了敌人好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