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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凯龙为南京红星装饰城4.5亿元融资提供连带责任担保

上证报中国证券网讯美凯龙9月22日晚发布公告,为满足日常经营需求,红星美凯龙家居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之全资子公司南京红星国际家具装饰城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京红星装饰城”)拟向中国工商银行股份有限...
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

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

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豪宅,和妻妾都住在了贫民窟里,小妾们因为年轻纷纷都改嫁了,只有老妻守着他。1741年,南京秦淮河畔一间漏风的茅草屋内,寒气刺骨。44岁的吴敬梓只能裹着打满补丁的薄被,伏在一张摇晃的木桌上奋笔疾书。如今清贫的都快揭不开锅的他,与十年前那个阔绰公子吴敬梓挥金如土的生活,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照。那么,他究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下定决心写出《儒林外史》这部巨作呢?吴敬梓出身安徽全椒名门望族,世代簪缨。父亲吴霖起官至江苏赣榆县学教谕,为官清廉,却也积攒下不菲家资,仅白银便留下两万两之巨。作为家中独子,吴敬梓自幼锦衣玉食,仆从如云。23岁他一举便考中秀才,才华横溢,前途似锦。然而,优渥的环境竟滋生了他挥霍无度的习性。从此,他开始广结宾朋,府中常年豢养戏班,夜夜笙歌宴饮。一顿饭的开销,足以抵得上寻常百姓半年的生活费。他流连于酒肆勾栏,与文人墨客诗酒唱和,视金钱如粪土。短短十年间,祖辈积累的巨额财富,都被他挥霍殆尽。昔日门庭若市的府邸,渐渐冷落,曾经称兄道弟的“挚友”,纷纷散去。最终,债台高筑,田产变卖,豪宅易主。吴敬梓只能带着原配妻子叶氏和几个妾室,被迫搬离了府邸,栖身于南京城东贫民窟一间租金低廉的破败茅屋之中。生活的骤变,让那些曾因为金钱依附于他的妾室,纷纷收拾细软,悄然离去。唯有结发妻子叶氏,选择了留下。生活的困顿,远非仅止于居所的简陋。茅屋四壁透风,冬日里就连取暖的炭火也成了奢望。甚至,连最基本的书写都成了难题。这时,吴敬梓胸中激荡着对世态炎凉、官场丑恶的洞察与愤懑,渴望诉诸笔端,却常常因这刺骨的寒冷而搁笔。叶氏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默默地承担起生活的重担。白天,她坐在纺车前,一刻也不停歇的纺线。纺出的六两纱线,仅能换来两升糙米,这便是夫妇二人一天的口粮。菜蔬更是奢侈,她只能趁集市散场后,去捡拾些烂菜叶。吴敬梓却苦中作乐,戏称这为“翡翠羹”。夜晚,当吴敬梓构思写作时,叶氏便坐在一旁,将砚台揣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墨块,确保丈夫能即使写完刚刚的构思。当纸张耗尽,家中再无余钱购置时,叶氏会拔下头上仅存的一支银簪,走进当铺,换来几百张粗糙的草纸和半锭劣质的松烟墨。而叶氏的付出,远不止于生活的照料。她的坚韧与默默守护,本身就成了吴敬梓精神世界的重要支柱,也融入了他的创作。在《儒林外史》的字里行间,读者不难发现叶氏的影子。第八回中,蘧公孙落魄时,妻子鲁小姐“亲自刺绣易米”。第二十六回里,鲍廷玺著书时,妻子王太太“每夜添灯油三次”。这些贤妻的形象,与对丈夫理想的无声支持,无不折射出叶氏在现实生活中的真实身影。吴敬梓在书稿的扉页上曾深情地写下:“此书乃糟糠之妻与烂菜叶所铸。”这既是自嘲,更是对妻子叶氏最深沉的感激与致敬。叶氏或许不懂那些深奥的义理与精妙的笔法,但她懂得丈夫心中的想法,懂得这些文字对他生命的意义。她用最朴素的行动,诠释了何为“相濡以沫”,何为“贫贱不移”?1754年,吴敬梓在扬州访友时,于客船上突发急病,溘然长逝,终年五十四岁。这位曾经挥金如土的公子,临终时竟贫寒到连一口薄棺都无力置办,幸得友人程晋芳出资相助,才得以入土为安。后来人们在他的枕下,发现了未完成的《乾隆江宁府志》手稿。“吾妻叶氏,三十载荆钗布裙,未尝一日失色。”这是他留给妻子最后的、也是最深情的评价。三十载清贫岁月,粗布衣衫,她始终保持着内心的尊严与从容,未曾因生活的困顿而失去光彩。吴敬梓的一生,如同一部跌宕起伏的传奇。但正是这位穷困潦倒的文人,才得以洞见世情的虚伪与炎凉,最终以一部《儒林外史》在中国文学史上刻下不朽印记。而叶氏,这位在历史长河中几乎未留下名字的女性,则以她无言的坚韧、无私的奉献和清贫中的高贵,默默支撑起丈夫的精神世界,成为这部伟大作品背后的力量。主要信源:(人民网——《吴敬梓:从纨绔子弟到文学巨匠》)

南京市金地自在城初级中学全新亮相

转自:南京晨报 开栏语 2025年秋季新学期刚刚开启,南京一批中小学新学校正式启用。即日起,南京晨报探校团带您陆续走进这些高关注度的新学校,全景探访、实地感受,一起来看看他们是怎样的学校!在南京市雨花台区,一所崭新的...
城商行冠季军同出一城,江苏银行和南京银行何以凶猛?

城商行冠季军同出一城,江苏银行和南京银行何以凶猛?

此背景下,江苏地区两家头部城商行江苏银行(600919.SH)与南京银行(601009.SH)却逆势突围,以“黑马”姿态领跑行业。财报显示,江苏银行上半年实现营收448.64亿元,同比增长7.78%,归母净利润202.38亿元,同比增长8.05%,...
明成祖朱棣攻下南京城后,诛杀了哪些忠于建文帝的大臣?1、方孝孺,46岁,诗讲

明成祖朱棣攻下南京城后,诛杀了哪些忠于建文帝的大臣?1、方孝孺,46岁,诗讲

明成祖朱棣攻下南京城后,诛杀了哪些忠于建文帝的大臣?1、方孝孺,46岁,诗讲学士、文学博士,车裂,灭十族。2、景清,御史大夫,磔刑(凌迟),诛九族,其家乡的居民也全部杀光,史称“瓜蔓抄”。3、刘璟(刘伯温次子),52...
日本网友提问:侵略中国的不止日本一国,为何中国最记恨日本?西方抢钱,日本要命:前

日本网友提问:侵略中国的不止日本一国,为何中国最记恨日本?西方抢钱,日本要命:前

日本网友提问:侵略中国的不止日本一国,为何中国最记恨日本?西方抢钱,日本要命:前者劫财,后者灭族,从文化背叛到南京屠杀,日本在中国做过的累累罪行像刀子一样刻在中国人的记忆里,凭什么让我们忘记?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沦为人间炼狱,松井石根的部队用机枪扫射、活埋、刀劈、火烧,连孕妇和婴儿都不放过,德国商人约翰·拉贝的日记里写着:“日军把俘虏绑在木桩上,用刺刀练习‘百人斩’,”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的判决书上,30万这个数字不是冰冷的统计,而是28起集体屠杀、858起零散屠杀的累加,更扎心的是,日本至今不承认这段历史——政客参拜靖国神社,教科书把“侵略”写成“进入”,这种态度比屠刀更伤人。日本对中国的伤害,远不止肉体,甲午战争后,他们在东北强制推行日语教育,逼中国孩子唱日本国歌,甚至给新生儿取日本名字,731部队的活体实验更恐怖:把中国人感染鼠疫、霍乱,观察他们如何痛苦死去。这种“科学杀人”的逻辑,本质是想从基因上抹掉中华民族的存在,就像网友说的:“西方抢的是钱,钱没了还能再赚;日本要的是根,根断了就活不成,”二战后,德国总理勃兰特在华沙犹太人纪念碑前下跪,德国立法禁止否认大屠杀,中小学必修纳粹历史课,反观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右翼分子叫嚣“南京大屠杀是虚构”,甚至把731部队的罪行拍成“医学纪录片”自我美化。这种“死不认错”的态度,让中国人如何释怀?说实话,中国人不是“记仇”,而是“记痛”,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如今只剩27人,但他们的眼泪和伤疤,是全民族的集体记忆。日本右翼总说“中国应该放下历史”,可他们自己连历史都不敢正视,靖国神社里供奉的14名甲级战犯,哪个不是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不过仇恨解决不了问题,中国现在强大了,但强大了更要讲理,我们纪念南京大屠杀,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告诉世界:这种暴行绝不能重演,就像张纯如写《南京大屠杀》时说的:“忘记大屠杀,就是二次屠杀。”对日本,我们该警惕的从来不是普通民众,而是那些试图篡改历史、复活军国主义的政客,就像武契奇对中国的“掏心窝子”,真诚的朋友,中国永远敞开怀抱;但想当“换种”的恶魔,14亿中国人绝不答应。
中华门城墙上,那四字背后的血与泪1937年12月,南京城破前夕,驻守中华门的8

中华门城墙上,那四字背后的血与泪1937年12月,南京城破前夕,驻守中华门的8

1937年12月,南京城破前夕,驻守中华门的88师将士们,在明知援军难至、敌强我弱的绝境中,于城垣上愤而写下"誓复国仇"的标语。这并非空洞口号,而是他们以生命书写的绝笔!这张震撼人心的古今对比图,上半部分是战火中的悲壮,...
1949年3月,国民党师长王晏清起义前,给自己的舅舅邓昊明打了一通电话,询问我党

1949年3月,国民党师长王晏清起义前,给自己的舅舅邓昊明打了一通电话,询问我党

1949年3月,国民党师长王晏清起义前,给自己的舅舅邓昊明打了一通电话,询问我党的电台呼号。此时,地下党陆平正在邓昊明家,听到此事大吃一惊:“赶紧撤离!”1949年春天,南京的雨比往年少。风一阵阵地往下灌,把长江边的柳絮吹得飘在半空,像不肯落地的信号弹。那些住在总统府边上的人还在打麻将,听小曲,烧香拜佛,有的则在清点仓库,盘算盘子,留意着门外的动静。可没人知道,那座“守得死死”的南京,正在从内部,慢慢松动。陈修良三年前就进了这城,一进来就做好了上雨花台的准备。没穿军装,也没带武器,只穿了一身旧旗袍,挽了个整齐的发髻,说话带着点南方口音,看着就像个没人注意的中年妇人。刚开始,她当保姆,每天起早下市、洗衣烧饭,一路小跑得让人心疼。后来又换了身份,当“张太太”,开了个铺子,甩手不管生意,整日搓麻将、串门、打听事。谁也没想到,这个常在街口卖莲藕的女人,是共产党派来的市委书记。特务眼皮子底下,她躲了三年。白天若是出门,必戴墨镜,连路边卖花的小贩都认得她,说这位太太走路脚步轻,眼神重,不像是来买花的。她的情报,大多是从牌桌上打听来的。有次,一位军官喝高了,说了句“下个月调兵到江边”,陈修良笑着帮他续茶,心里却已经记下了地名和时间。三年里,她慢慢把情报线织开,从街口的小报摊,一直织进了国民党的海陆空。密码本是个意外。那天她去看市委委员方休,他家小房间住着妻弟,是个在军队里写公文的。人走得匆忙,公文包没锁。陈修良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本密码本。她没慌,找人连夜抄写,三个小时后原封不动地放回去,连褶子都没压深。那本密码本后来传到上级,被视作头等功。可她想要的不是功劳,是让南京这城,少死点人。那几年,南京城的天已经裂了几道缝。空军那边最先出事。一个名叫俞渤的飞行员,带着几个兄弟偷偷开了一架B-24起义,本想炸总统府,结果炸偏了,落到石家庄,半路还被风吹乱了航向。虽然没炸成目标,但那一下子,把国民党的心气炸没了。“重庆号”是后来起义的,一艘巡洋舰,官兵自发起义,把船直接开到了解放区。当时有官员说这叫“水线断裂”,意思是上边还在撑,底下的水已经往外渗了。可最要命的,不在海上,也不在天上,在脚下。第97师,号称“御林军”,专门守总统府、交通枢纽和司令部。师长王晏清是黄埔出身,管着几千人,是蒋介石最信任的人之一。他那时没明说想起义,但有点反常——总是叹气,不爱说话,在作战会议上也开始冷场。有一回,他舅舅邓昊明约他吃饭,问他是不是累了,王晏清只说,“打这些仗,有什么意思?”陈修良听说这事后,立马找人去接触他。不是硬碰,而是慢磨,派了沙文威去见,说的是朋友聚会、喝茶聊天,慢慢地把话题引到前线。王晏清那时候已经动心了,说不想打内战,不想做炮灰。他还说,自己本可以一个人逃走,但陈修良却拦下了他,说:“一个人走,南京照炸。你要真不想打,就把这城给保下来。”他答应了。那天晚上他回师部,抽了整整两包香烟,写了一份起义计划,藏在枕头底下。第二天一早,他打了一个电话,拨通了第三野战军的外线,想问清楚我党的电台呼号。他已经有密码了,但呼号没有。他怕临战失联,就想核实一下。可电话是通过军部总机的,那地方,全是特务。电话那头响起时,陆平刚好在邓昊明家喝茶。电话一接通,屋里安静得能听见风吹窗纸的声音。王晏清在电话里说:“电台呼号是哪个?”语气还压得低低的。陆平脸色一下变了。他抬头看了邓昊明一眼,说:“走吧,我们得赶紧撤。”那通电话,就像一只湿火柴,点不着,却冒了烟。特务很快查到通话记录,卫戍司令部把王晏清叫去,说是“了解情况”,其实是准备关他。他没慌,只说:“我随叫随到,不跑。”那边人看他态度软,又碍于他的身份和背景,没立刻动手。他回到驻地,夜里翻身起床,打开那份藏在枕头下的纸。他知道,已经来不及等了。天快亮时,他叫醒几百名亲信,轻声说:“我们走。”部队从南京出发,悄悄渡江。他没带全师,只带了最能信的几百人。但他带上了江防图、城防布置,还有地雷点和交通节点的情报。这些东西,后来的35军在攻城时,一样不少地用上了。有意思的是,陈士渠后来跟人聊天,说当时原本准备炮轰中华门的,重炮已经架好,火控图纸也画完。情报一来,他们立马改了方案,把炮阵地撤了。他说:“不然,那一炮下去,整座门楼都炸没了。”陈修良听说后,轻轻笑了一下,说:“当年我就住在中华门边上,差点一炮打到我脑袋上。”4月23日,南京解放。部队进城时,没放一枪一炮。总统府的窗帘还在,街头的梧桐叶没掉,老百姓站在阳台上看着解放军列队走过,有人掉了眼泪,有人扔下鞭炮,还有人跑到街上递水、递馒头。陈修良穿着那件旧旗袍,也走进了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南京城破后,日军把女人拖进慰安所,一人一天要接三十个兵。​为什么敢这么干?​

南京城破后,日军把女人拖进慰安所,一人一天要接三十个兵。​为什么敢这么干?​

南京城破后,日军把女人拖进慰安所,一人一天要接三十个兵。​为什么敢这么干?​因为他们算过账:把女人当消耗品,士兵情绪稳,进攻快,成本比发军饷低。​有人把这段历史往教科书里一点点抠,抠掉“强奸”两个字,抠掉“二十万”这个数字。​抠掉的不只是纸上的字,是让下一代以为“过去了”。​可时间不会帮人忘掉伤口,伤口只会被抠成洞。​那些被拖进慰安所的女人,她们也曾是爹娘的心头肉。或许前一天还在家缝衣裳,或许正盼着出门买块花布做新袄,日军的枪杆子一伸,日子就碎成了渣。三十个兵,哪是熬得住的数?有的姑娘被折磨得站都站不稳,可日军眼里哪有半分人性,只当她们是能随便丢弃的旧物件,没了用处就拖去埋了,连个名字都留不下。这哪是什么“消耗品”,这是一条条被生生碾碎的人命啊。​更让人寒心的是抠历史的那些人。他们拿着笔,对着白纸黑字的真相下手,好像把“强奸”换成模糊的词,把“二十万”藏起来,那些血淋淋的事就没发生过。他们不想想,当年那些受了苦的人还在时,夜里是怎么抱着被子哭的?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坟头的草长了一茬又一茬,哪能说“过去了”就真过去了?​有位老人是从南京城逃出来的,她总跟孙辈讲当年的事,讲得牙都打颤,可还是要讲。她说怕自己走了,没人再记得。你看,连亲历者都攥着命要把历史按住,偏有人忙着把它往沟里推。这哪是抠字啊,是在堵那些受害者的嘴,是在断了后人记取教训的路。​伤口不捂着才能长好,记着疼才能不再受同样的伤。那些被抠掉的字,得一点点再填回去;那些被藏起来的真相,得让更多人看见。不然日子久了,真有人信了“过去了”,那才是把伤口凿成了永远填不满的洞。​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南京保卫战,唐生智认为南京高大的城墙,可以阻挡日军爬上来,就是炮轰也不怕。但是,

南京保卫战,唐生智认为南京高大的城墙,可以阻挡日军爬上来,就是炮轰也不怕。但是,

南京保卫战,唐生智认为南京高大的城墙,可以阻挡日军爬上来,就是炮轰也不怕。但是,日军出动了150毫米和240毫米重型大炮。一共发射1600发150和240重炮炮弹轰开南京城墙。一提起南京保卫战,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惨”,第二个就是“乱”。但很少有人去琢磨一个问题:当时负责南京卫戍的总司令唐生智,他到底哪来的底气,敢在上海已经丢了、大军西撤的情况下,喊出“誓与南京共存亡”的口号?他最大的底气,就是他脚下那座城——南京城。南京城墙不是一般的城墙。那是朱元璋老爷子当年倾全国之力修的,世界第一大城垣。平均高度12米,最关键的是厚度,底部最宽的地方有20多米,顶部也能跑马。用的都是加了糯米汁、石灰的特制大砖,一块砖上都刻着工匠的名字,质量问题直接追责到人。几百年来,这墙别说刀砍箭射了,就是一般的火炮过来,也跟挠痒痒似的。唐生智,湖南人,典型的“霸蛮”性格。在他看来,这么高大坚固的城墙,日军总不能长翅膀飞上来吧?就算他们有炮,能有多厉害?无非就是当时常见的75毫米山炮、野炮,那玩意儿打在南京城墙上,最多也就崩掉一块皮。他的这个想法,在当时看,不能说完全没道理。这是一种基于过往经验的“线性思维”。在他的战争剧本里,日军最多就是围城,然后派步兵像蚂蚁一样往上爬,守城的国军兄弟们居高临下,往下扔手榴弹、滚木礌石,或者干脆用机枪扫,这仗不就能守住了吗?守到国际社会干预,守到武汉的援军过来,不就赢了吗?可惜,他面对的,是一个已经把战争这门“手艺”玩到工业化、体系化的对手。日本人根本就没打算跟他玩爬墙的游戏。淞沪会战一打完,日军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扑向南京。领头的叫松井石根,这家伙心里憋着一股火,急着要拿下中国的首都,给自己的“战功”加个码。他们运来的东西,彻底超出了唐生智的认知范围,日本的150毫米和240毫米重炮。150毫米的,是日本的“四年式十五糎榴弹炮”,炮弹一颗就有几十公斤重,跟个煤气罐似的。这玩意儿在当时就算攻城利器了。但真正的大杀器,是那个240毫米的“四五式二十四糎榴弹炮”。这玩意儿是个不折不扣的巨兽,光炮身就重达38吨,炮弹一颗200公斤,差不多是三个成年男子的体重。这种级别的重炮,本来是用来轰击要塞和港口的,压根就不是野战部队该有的装备。但日本人为了速战速决,硬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拆解开用火车、轮船、甚至临时铺设的轻便铁路,一点点运到了南京城下。当这些钢铁巨兽在紫金山、雨花台等地架起来,对准南京城墙的时候,这场仗的性质就彻底变了。这不再是冷兵器时代的城墙攻防战,而是工业时代对农业时代的降维打击。12月10日,日军总攻开始。唐生智还在城头鼓励将士,说我们的城墙固若金汤。但城外的炮声,已经跟他听过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了。那种沉闷、撕裂空气的巨响,每一次都让大地跟着颤抖。日军的重炮阵地,就离这儿不远。炮兵观测员通过望远镜和电话线,精确地计算着射击诸元。然后,一发又一发200公斤的重磅炮弹,带着尖啸,划破南京冬日阴冷的天空,狠狠地砸在光华门的城墙上。第一发命中,城墙剧烈一震,碎石和尘土像瀑布一样落下。守城的教导总队官兵可能还有点懵,心想这炮劲儿真大,但墙没倒。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日军玩的不是乱轰,他们玩的是“定点清除”。十几门重炮,对着光华门城墙的同一个位置,进行着持续、精准、毁灭性的敲击。这就像一个铁匠,用一把想象不到的大锤,不知疲倦地砸向铁砧的同一个点。城墙上的中国守军,根本无法反击。他们的炮够不着那么远,就算够得着,威力也无法跟对方抗衡。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信赖的屏障,在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中,开始出现裂缝,然后是坑洞,最后……“轰隆——”一声巨响,光华门段的城墙被硬生生撕开一个巨大的缺口。缺口一开,等待已久的日军步兵就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守城的中国军人也都是铁血汉子,他们用血肉之躯去堵那个缺口。冲上去,倒下来,再冲上去……光华门这个缺口,被双方的尸体填平了好几次。战斗之惨烈,以至于日军的战史都不得不承认,在这里遭到了“未曾有过的顽强抵抗”。但物理上的规律是无法用意志改变的。一个缺口被堵上,重炮会继续轰开第二个、第三个。据战后统计,在短短几天的攻城战中,日军向南京城墙,特别是光华门、中华门等关键节点,倾泻了超过1600发重型炮弹。唐生智的“铜墙铁壁”,就这么被简单粗暴地砸烂了。他最大的依仗,成了最大的笑话。当城墙被突破,他脑子里那根弦也就断了,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这才有了后来那个混乱到极点的撤退命令,最终导致了人间惨剧。这是不是唐生智一个人的锅?他肯定有指挥失当、盲目自信的责任。但更深层次的,这其实反映了一个时代、一个国家在面对技术代差时的那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