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被俘最高级别将领刘亚生的照片。 刘亚生,河北河间人,1931年参加红军,抗战时期任八路军359旅政治部副主任(旅长王震),解放战争初期任中原军区2纵政治部副主任。 刘亚生的故事要从1946年说起。那年夏天,中原军区部队奉命突围,刘亚生因严重的肠胃病无法随军行动,组织安排他和妻子何薇化装成药材商人,辗转前往延安。 夫妻俩扮作夫妻,背着药箱翻山越岭,走到陕南黑山镇时,被国民党巡逻队拦住盘查。 原本只要镇定应对就能蒙混过关,可刘亚生高度近视的眼睛在阳光下眯成一条缝,这个细节引起了特务怀疑。当晚,他们被押进镇公所,一盏马灯照在墙上,映出两个人拉长的影子。 审讯室里,特务头子拍着桌子吼:“你到底是不是共产党?”刘亚生推了推滑到鼻梁的眼镜:“我就是个跑单帮的,老总您行行好。” 可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撞开,叛徒杨言钊指着他大喊:“他就是359旅的刘副主任!”这个曾在刘亚生手下工作过的文书,此刻像条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刘亚生心里一沉,知道身份暴露了。 胡宗南得知消息后,亲自下令把刘亚生押到西安。在国民党西北行营的会客室,胡宗南满脸堆笑递来雪茄:“刘先生这样的人才,在共党那边太屈才了。” 刘亚生接过雪茄却不抽,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胡长官,你知道我在延安吃什么吗?小米粥就咸菜,可大伙儿都觉得香。” 胡宗南脸色一变,旁边的副官突然掏出枪顶住何薇太阳穴:“不说实话,她脑袋就开花!”刘亚生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有种冲我来!” 在西安集中营,刘亚生被单独关押。每天天不亮,刑讯室就传来皮鞭抽打的声音。有次特务把他吊在房梁上,用烧红的烙铁烫他的后背,皮肉“滋滋”冒油,他却咬着牙说:“这烙铁要是能烫化我的骨头,算你们有种!” 看守的士兵后来回忆,每次经过牢房,都能听见刘亚生用虚弱的声音哼《国际歌》,调子断断续续,却像根钢针扎在人心里。 更让他痛心的是妻子的变化。何薇被关在隔壁牢房,起初还隔着墙缝喊:“亚生,我不怕!” 可半个月后,她的声音突然变了:“他们说只要我签字,就能放我们出去。”刘亚生贴着墙急得直跺脚:“你糊涂啊!”当天夜里,特务把何薇押进来,她头发蓬乱,脸上还有泪痕:“亚生,咱们离了吧,我不想死……” 刘亚生盯着她看了好久,突然抓起桌上的纸笔,蘸着自己的血写下离婚声明。特务们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个浑身是伤的共产党人,在生死关头还能保持这样的硬气。 1948年底,南京燕子矶的寒风刺骨。刘亚生被押到江边,双手反绑,身上捆着大石头。 远处传来解放军的炮声,他突然笑了:“听见没?这是胜利的礼炮!” 特务们慌了神,用力把他推进江中。江水没过头顶的瞬间,刘亚生最后看了一眼北方——那里有他魂牵梦绕的延安,有他未竟的革命事业。 如今,河间市的刘亚生纪念馆里,还陈列着他被捕时穿的粗布大褂,衣襟上的补丁针脚细密,那是何薇在狱中最后一次为他缝补。 展柜里的钢笔,是他在狱中写《告同胞书》用的,笔尖上还残留着褐色的血迹。有人说他傻,放着高官厚禄不要; 有人说他倔,到死都不低头。可当人们看到他在牢房墙壁上用指甲刻的“必胜”二字,看到他就义前写给战友的纸条“来生再一起打鬼子”,或许就能明白:有些东西,比生命更珍贵。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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