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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八路军715团打了胜仗,团长看中了一支手枪,想留着,政委却坚持上交,

1939年,八路军715团打了胜仗,团长看中了一支手枪,想留着,政委却坚持上交,几天后,团长发现,这支手枪被政委送给了一个女学生! 营地的黄土路上,李文清的布鞋踏起一串烟尘,手里的驳壳枪还在发烫。 刚才那几枪打在政委脚边的泥地里,溅起的土块落在对方的裤腿上,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里混着愤怒的嘶吼:“把枪拿回来!” 政委跑得踉跄,回头喊了句“你疯了”,声音被风吹得散碎。周围的战士们愣在原地,没人敢上前,谁都知道,这位“独目将军”眼里的红血丝,不是闹着玩的。 李文清的左眼在红军时期就瞎了,一道弹痕从眉骨划到颧骨,让他看东西总带着点偏斜,却也练就了一手好枪法。 此刻他眯着右眼,瞄准的不是政委的背影,是心里那股说不清的火气。 这火气要从三天前说起,齐会战斗刚结束,他蹲在缴获的战利品堆里翻找,指尖触到那支德国造小手枪时,心里“咯噔”一下。 枪身磨得发亮,握把嵌着细密的花纹,比他那支老套筒秀气多了,他往腰里一别,对身边的警卫员说:“这枪,我留着。” 这话很快传到政委耳朵里。傍晚,政委揣着个窝头来找他,蹲在土坡上掰开两半,递给他一半:“老李,这枪得上交。” 李文清咬着窝头没说话,他知道部队规矩,战利品要统一分配,但这次不一样。 715团在齐会拼了三天三夜,他带着战士们冲在最前面,胳膊被子弹擦过,现在还缠着绷带,留支枪当念想,过分吗?“ 师部有规定。”政委又说,“贺龙师长常讲,当官的要先想着战士,你留了枪,下面的兵看到了,怎么服你?” 李文清把窝头咽下去,梗着脖子顶了句:“我当团长的,打了胜仗,留支枪都不行?” 政委没再争,只是把他手里的枪收了去,说“我替你交上去”。他看着政委的背影,心里憋着股劲,却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政委说的是理。 可现在,他从通信员嘴里听到的,却是“政委把那支小手枪送给了来慰问的女学生”。 那女学生是附近抗日小学的教员,前两天来营地教战士们认字,临走时,政委亲手把枪塞给了她,说“拿着防身”。李文清脑子里“嗡”的一声,刚才政委讲的“规矩”“战士”,全成了刺人的话。 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拿着道理糊弄了。 “你说上交,转头就送了人?”李文清冲进政委的屋子时,对方正在写战斗总结。政委见他红着眼,赶紧站起来:“那女学生家在敌占区,路上不安全……” “不安全就能动战利品?”李文清的声音劈了叉,伸手就去摸枪,“我今天倒要看看,这枪是部队的,还是你私人的!” 争执像火星撞进了柴堆,瞬间烧起来。李文清拽着政委的胳膊往外拖,嘴里骂着“虚伪”,政委挣不开,急得脸通红:“你这是违反纪律!”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李文清的火,他掏出自己的配枪,哗啦一声上了膛:“我违反纪律?你先坏了规矩!” 枪声就是在这时响起来的。第一枪打在门框上,木屑溅了政委一脸,他吓得往后一躲,拔腿就跑。李文清追出去,枪托在手里颠了颠,心里却清楚——他不能真开枪。 那几枪都打在离政委老远的地方,与其说是追杀,不如说是发泄。可营地里的动静太大了,很快就有人往师部报信。 消息传到延安时,整风运动正搞得紧。有人在会上拍了桌子:“715团这是啥作风?团长持枪追政委,贺龙的部队是不是还带着匪气?”这话像根针,扎在贺龙心上。 他把手里的烟斗往桌上一磕,骂道:“李瞎子要干啥子!”贺龙认识李文清快十年了,这小子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长征时断过腿,打鬼子瞎了眼,战功能堆成山,可这次,他是真的火了。 “毙了他!”贺龙在电话里吼。旁边的参谋长赶紧劝:“老总,李文清是老革命了,一时糊涂……” 话音未落,好几个跟着李文清打过仗的团长都来了,围着贺龙求情:“老总,饶他这一次吧,他不是真要杀人,就是脾气倔!”有人还提了他瞎眼的事:“那次战斗,他是为了救伤员才被打中的……” 贺龙闷头抽了袋烟,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了好几次。最后,他把烟斗往地上一扔:“毙了可惜,降职!从团长降到营长,让他好好反省!” 李文清接到命令时,正在给战士们擦枪。他没说话,只是把那支老套筒擦得更亮了。 降职那天,他去见了政委,对方低着头,想说什么,却被他拦住了:“以前的事,过去了。”他知道,自己那天的冲动,差点毁了整个团的名声。 后来,李文清在营长的岗位上待了三年。每次战斗,他还是冲在最前面,只是再也没跟人红过脸。有人问他后悔不,他总是摸着眼角的伤疤笑:“枪是部队的,理是公家的,我那天拎不清,该罚。” 信源:2022-12-24 党史博采:1955年授衔时独目开国将军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