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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的时候,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

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的时候,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轻蔑的问道“招还是不招”?说着就又把烟头烫在她的锁骨上。

而当25岁的刘惜芬被押来时,她的旗袍下摆,还沾着礁石滩的泥沙——那是三天前给游击队送药时蹭上的。

刽子手催她留遗言,她望着远处隐约的炮声方向笑了:“告诉活着的人,天亮就来了。”

在街坊眼里,这个总挎着药箱的年轻女子,是个给穷人打针从不收钱的刘医生;可在敌人那儿,她却是“行踪可疑的共党”。

当时,谁也不知道,这个总穿素色旗袍的年轻姑娘,公文包里不光有听诊器,还有用特殊药水写的城防图。

就这样,刘惜芬的人生像被劈成了两半。前二十四年,她就是厦门老城里长大的苦孩子:亲妈走得早,后妈对她也不好,十五岁就没法上学了。

1940年考进博爱医院时,她以为学会打针就能有口饭吃,结果,第一天就撞见日本医生,把中国病人的绷带扔在地上,还嘲讽说这种人不配用新纱布。

那天,她攥着止血钳的手都在抖,后来每次值夜班,她都把药房里的磺胺药,藏在白大褂口袋里,给被日本兵打伤的老百姓偷偷换药。

有回被日本护士长发现,她梗着脖子,以“都是流血的伤口,分什么高低贵贱”为由,给顶了回去。 抗战胜利后,她在自家小阁楼开了个“惜芬诊所”。

来看病的有拉黄包车的、做针线活的,也有自称跑船的陌生人——这些人总在诊脉时悄悄塞给她纸条,有时是要奎宁,有时是码头来军火了。

1949年5月,有个常来拿药的地下党员给了她一本《论联合政府》,称赞她做的这些事,早就不只是医生该干的了。

就这么着,她成了共产党员,白天给富商太太量血压,耳朵却在听她们说国军要跑了的消息。

为了能靠近敌人核心,刘惜芬开始学穿高跟鞋、烫卷发。

不过,有老邻居看见她跟国民党军官在咖啡馆说话,还在背后念叨好好的姑娘,不该变成这样,对此,她听见了也没解释。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地下工作才能更好的开展,而自己也能更加安全。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回到了过去,她记得第一次在宴会上偷记军火库位置,钢笔在手心都沁出墨了;还有次差点被搜身,她急中生智,把情报塞进旗袍盘扣,才逃过一劫。

然而最险的一回是,送厦门防御工事图。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她打着伞走在石板路上,突然被巡逻队拦住。对方盯着她湿透的旗袍,她掀起衣角解释,是刚给长官送文件才淋成这样,其实,她后背上贴身放着用油纸包裹着的图纸。

1949年9月19日,刘惜芬刚给游击队送完最后一批药,叛徒就带着特务闯进了诊所。她下意识把密电码吞进了肚子——那是前一晚刚收到的解放厦门作战提示。

审讯室里,敌人什么招都用了。鞭子抽得她后背血肉模糊,烙铁烫在胳膊上,她咬着牙没出声,即使钢针刺进指尖,她也只说自己是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10月16日深夜,离厦门解放就剩十几个小时了。特务把她从牢里拖出来时,她特意理了理乱掉的头发。

绞刑架下,她抬头看了看天,想到小时候,姨妈说人死了会变成星星,照着回家的路。可二十五岁的日子太短,短到没来得及看见她盼了好久的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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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72
用户10xxx72 1
2025-07-27 18:00
致敬为祖国胜利而付出的青春,生命的烈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