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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我军截获了一匹战马,然而当贺龙在得知这匹马的特征后,心中大惊,他当即

1947年,我军截获了一匹战马,然而当贺龙在得知这匹马的特征后,心中大惊,他当即下令:宁愿损失一个师也要找到马的主人! 16岁那年,贺炳炎看着那些扛枪的红军战士个个精神抖擞,说要让天下穷人过上好日子,当场就扔下手里的活计,缠着队伍要参军。 首长见他身子骨结实,就把他收下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头,同年就入了党,跟着队伍南征北战。 往后几十年,他就像块烧红的铁,在战火里反复锤炼,土地革命时,从普通战士一路干到红2方面军的师长,抗日战争中当八路军团长、军区司令员。 解放战争又成了西北野战军的纵队司令员,新中国成立后扛过第1兵团军长、成都军区司令员的担子,1955年戴上上将军衔,1960年在成都走完了短短47年的人生路。 有回骑兵连摸到一座空城,缴了一大批战马,正喜气洋洋往外撤,贺炳炎点人数时发现司务长没跟上来。 司务长是个老实人,准是忙着清点物资落在后头了,他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就往回冲。 那时候敌军已经进城,街上到处是穿灰军装的敌人,马蹄声在巷子里敲得咚咚响,敌人吆喝着“抓活的”,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 他眼尖,瞅见司务长正蹲在一家杂货铺前,手里还攥着刚买的盐巴,估计是想着给弟兄们改善伙食。 贺炳炎大吼一声“快上来”,一把将司务长搂到马背上,右手抽出大刀,寒光一闪就劈倒了冲在前头的两个敌人。 刀刃砍在枪托上迸出火星,他左躲右闪,硬是从密密麻麻的敌人堆里杀了出来,等回到营地,司务长还吓得直哆嗦,他却抹了把脸上的汗,笑着说“多大点事”。 打这起,“红军中的赵子龙”的名号就传开了,贺龙老总听说后,拍着他的肩膀说:“这小子,是块打仗的好料”。 到了云南瓦屋塘战斗,十五团刚摸到东山脚下,敌人的机枪就像疯了似的扫过来,冲了三次都被压在坡下。 贺炳炎红着眼珠子,扯掉上衣露出膀子,挥舞着大刀喊“跟我上”,带头冲进枪林弹雨。 好不容易把阵地拿下来,他却“咚”地一声倒在地上,右臂被炮弹片炸得血肉模糊,骨头碎得像渣子,疼得他浑身直抽抽。 卫生员跑过来一看,眼泪都下来了,说必须截肢,那会儿哪有什么麻药,连酒精都凑不齐,就找来一把生锈的伐木锯,烧了锅盐水当消毒水。 锯骨头的声音咯吱咯吱响,听得旁边的战士都捂住了耳朵,他额头上的汗珠子像断了线的珠子,把地上的土都浸湿了,硬是没吭一声。 后来去延安参加“七大”,见着毛主席的时候,他慌忙用左手敬礼,毛主席赶紧伸手握住,说:“你是独臂将军,不用行礼!” 还跟身边的人说:“中国从古到今,哪有这样的独臂将军?也就咱们红军,能养出这样的硬汉子。” 1947年春天,贺炳炎奉命去第一纵队当司令员,那天他带着两个警卫员,骑着马走在山道上,刚转过一个山坳,就撞见一小队国民党保安团。 对方老远就喊:“站住,哪个部分的!”贺炳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口令对不上,故意慢悠悠地说“自己人”。 可对方不依不饶,端着枪就围过来,枪栓拉得哗哗响,他瞅准旁边的灌木丛,突然大喊一声“打”,趁着警卫员开枪掩护,一翻身从马上跳下来,顺着坡就滚了下去。 保安团没追上他,气呼呼地牵走了他的马和驮行李的骡子。 消息传到贺龙老总那儿,他急得在指挥部转圈,拍着桌子下令:“就算拼掉一个师,也得把贺炳炎给我找回来!” 其实那会儿贺炳炎早就爬上山坡,找了个老乡家借了身衣服,光着脚走了几十里路,天黑时终于赶到了纵队指挥部。 没过几天,他指挥部队攻打蟠龙镇,他让人摸清敌人的布防,趁着半夜带部队从一条小路摸进去,里应外合发起猛攻。 激战了一天一夜,硬是把国民党整编第一六七旅六千多人全歼灭了,还缴获了一大堆粮食、弹药,连之前被保安团牵走的黑骡子也找了回来。 旧时候的将军,要是没了胳膊,多半就解甲归田了,可贺炳炎不这样。 贺龙老总说“宁失一个师,也不能失一个贺炳炎”,一支队伍里,能打硬仗、能扛事儿的骨干,比千军万马还金贵。 送葬那天,成都城里数万人冒雨来送行,老百姓哭着说:“这么好的将军,咋就走得这么早。” 贺龙老总亲笔写的挽联 “卓越功勋传千秋,革命精神永长存”,就像他一生的写照。 贺炳炎这一辈子,就像块被烈火反复烧炼的钢,碎过、断过,可到最后,照样硬气,照样能撑起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