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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戴笠和胡宗南一起打麻将,戴笠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胡宗南赶紧叫来医生,谁

二十世纪,戴笠和胡宗南一起打麻将,戴笠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胡宗南赶紧叫来医生,谁知戴笠看到医生手里的药箱,突然发飙道:“胡宗南,你不安好心,你想害死我啊!” 麻将桌上的牌局正热闹,戴笠摸着牌的手指突然发僵,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坐在对面的胡宗南瞧见他脸色发白,赶紧招呼卫兵去请医生。 不多时,提着药箱的大夫匆匆进门,正要上前问诊,戴笠却猛地抬手一指,嗓音带着火气冲着胡宗南喊:“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想害我不成?”屋子里的空气霎时冻住了,胡宗南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顺着戴笠喷火的目光,才看清医生那只半旧的牛皮药箱上,工工整整印着一个醒目的墨写编号:13。 这事说来话长。戴笠此人,平生有两样东西碰不得:一个带“火”字的人名物件,另一个就是“十三”这个数。缘由得从他浙江江山老宅的一场大火说起,那是他出生那年烧起来的。 后来算命先生掐指一算,断定他命里缺水,天生“火旺”。 自此,“火”成了催命符,他连手下军官名字里带俩“火”字的都不肯留,逼着人家改名,不肯改的直接踢出队伍。 为了压这股“火气”,他给自己起化名专挑带水的字眼,汪涛、沈沛霖…水越多越放心。 至于“十三”这两个字,更是像刀子一样扎他的心窝子。 他原本生在农历八月十三,可老觉得这日子晦气,硬是挪到八月十四才肯切寿面吹蜡烛。 他自己不提、别人不能说,简直成了埋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胡宗南被戴笠那顿吼弄得浑身不自在,回头就悄悄找了戴笠身边跑腿的秘书打听。 秘书一五一十讲完,胡宗南心里明白了八九分,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但凡与戴笠打交道,胡宗南恨不得把“十三”刻在手心时时提防,生怕这脾气古怪的上司翻脸无情。说到底,戴笠那时权倾朝野,连胡宗南这号“西北王”也得敬他三分。 后来戴笠看中了杨虎城手下一个军需官王维之的别墅,原打算风风光光迁进去大宴宾客,请帖都印好准备撒出去了。 他背着手在院子里兜了一圈,忽然站住脚,死死盯住大门上的门牌——“十三号”。二话没说,立刻让下属动手改牌子,硬生生换成“十四号”。 挂好了新门牌,他还是心里发虚,像有块大石头压着。犹豫再三,这处宅子终究没敢要。 胡宗南私下里咂摸过味来,觉得戴老板这些忌讳未免太玄乎。世上的灾祸真靠一个数字就能招来?他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太信的。 可世上的事儿就那么寸。 1946年3月17号下午,一架从青岛飞往上海的小型专机在南京郊外一头栽进戴山的半山腰。 黑匣子最后记录的精确时间,赫然停在下午1点13分。 驾驶舱里那句惊骇的“完了,控制不住了!”成了戴笠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声音。 雷雨交加,机身碎片和焦黑的遗骸散落遍地。三天后搜救队才在泥泞山崖边寻到面目全非的尸首,确认真是戴笠本人。 更吊诡的是,飞机失事哪有不冒烟的?熊熊烈焰燃起又灭于春日的瓢泼大雨里,水火交缠,恰好应了算命先生批他命里难解的劫数。 他费尽心思躲闪的“十三”,终究在终点等着他。飞机失事那日,原本有人劝他天气太差,别急着飞。他却像是有什么催着,非要赶路。老话真没说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随着这位曾手握生杀大权的特务头子魂归戴山,他一手经营的那张庞杂情报网也随之土崩瓦解。 旧日部属树倒猢狲散,各自找出路去了。 偶有零星几个旧人忆起当年在戴老板手下提心吊胆的日子,总会摇头叹息那架没能避开的死亡航班。 而那日麻将桌上被吓懵的胡宗南,命运之舟后来也驶向了孤岛。 他晚年长居台北,一直活到1962年。他住过的小院,如今在浙江老家倒是原样保留下来,门窗紧闭着陈列在旅游景点的老街上。 隔着一层玻璃柜展窗,他那张不苟言笑的照片静静摆放着,旁边挂一块说明牌,简简单单写着他统领过第一战区。游人经过,偶尔会停下脚步瞄一眼照片,照片里的人目光望向远处,仿佛还盯着戴老板掀翻麻将桌那天的药箱子,箱子上墨迹写就的“13”字,在暗淡的光线下成了历史角落里一块模糊的印记。   信息来源: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戴笠档案》 浙江省档案馆“浙江历史名人”数据库条目:胡宗南故居保护记录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编撰《中华民国史人物传·戴笠篇》 《胡宗南日记》摘录内容 权威媒体《环球时报》历史版块报道:"解密档案:抗战时期的军统局与戴笠"。 台北"国防部"直属网站史料栏目:"胡宗南将军生平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