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她们都是傻子,不穿衣服也正常。”一天,兰州军区司令皮定均在外视察,路过一个村时,意外发现路边坐着几个浑身赤裸的姑娘,皮定均当即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书记强行解释被怒骂。
新中国一露面,咱老百姓的日子,就开始往正道上走了。鲁迅先生有句话,说得挺实在:“希望这东西,说有就有,说没就没,跟地上的路似的;本来啥也没有,走的人一多,嘿,路就出来了。”这话不光讲了希望多金贵,还说了人民的力量大无边。想当年,那会儿世道乱得跟炒豆似的,多少英雄好汉豁出命去,就为盼着国家能立起来,百姓能过上好日子。结果呢,新中国还真就这么噔噔噔地出世了。
说起来,开国中将皮定均,那可是这些好汉里头的一个。战场上,他那是真刀真枪地干,眼瞅着老百姓受的苦,心里跟刀割似的。有人问他,为啥豁出命去打仗?皮定均就俩字:“安家!”所以,新中国一建起来,他立马就跟上级说:“我得下去走走,看看咱国家现在啥样,百姓们过得咋样。”上级一看,行,批准了!皮定均这就收拾收拾,沿着他当年拼过命的地儿,一路走到了那些被战火糟蹋得不像样的村子。皮定均的头一站,落脚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小村落。要不是当年打仗迷了路,他估摸着这辈子都不会跟这地儿打照面。这回二进宫,皮定均心里头莫名涌起一股子亲切,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还没迈进村口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就钻进了耳朵,清脆得很,跟那山涧的泉水似的,听着就让人心里透亮。皮定均心里头那个乐呵,琢磨着,这不就是大伙儿拼死拼活换来的太平日子的好处嘛——小丫头片子们能敞开了乐呵。
这么一想,皮定均干脆利落地下了车,打算好好遛遛弯儿。可这一脚刚沾地,眼前的景儿差点儿没把他惊掉下巴。那几个刚还笑声盈盈的小丫头,一个个穿得跟没穿似的,就差没光着膀子了。皮定均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赶紧迈开大步,轻声细语地搭上话:“嘿,小丫头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咋不穿整齐点儿出来溜达呢?”这帮女孩子,一见这位不速之客的军人模样,吓得跟小兔子似的,一个个脑袋快垂到胸口了,大气不敢喘一声。皮定均见状,心里头暗笑这些小姑娘胆小,随即从兜里变戏法似的掏出几颗糖果,往她们面前一送。女孩们先是愣了愣,接着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小手攥着糖,脸蛋儿这才慢慢有了血色,只是开口时还是结结巴巴的:“我……我们没……没衣服穿。”
皮定均一听,心里头那股火“噌”一下就上来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仗都打完了,老百姓怎么还能穷得连件遮体的衣裳都没有?他眉头一皱,带着警卫员就往村里头闯。刚到村口,就碰上个满脸堆笑、活像庙里弥勒佛的男子,自称是村里的头头脑脑——书记大人。
皮定均眼皮子都没抬,直接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那几个还穿着单薄的丫头片子,声音硬邦邦地砸过去:“你给我说说,她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咋就没衣服穿呢?”书记嘴角上扬,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司令啊,那些姑娘,纯属傻白甜,光着膀子也不觉得有啥不对劲!”
皮定均一听,眉头立马拧成了麻花。他刚刚和那几个女孩简单聊了聊,从她们的眼神到话语,愣是没瞧出一丁点儿神志不清的苗头。明摆着,书记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呢。皮定均懒得跟书记啰嗦,迈开大步就往村里头走,打算挨家挨户探个究竟。
这一探,可真是让皮定均大吃一惊。村里头的穷,简直超乎想象。家家户户的大门敞得跟没门似的,可不是因为这儿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实在是家里穷得叮当响,连小偷来了都得摇头叹气。好多家的女人,就用那么一床破棉絮裹着身子,别说新衣服了,连件完整的衣裳都找不出来。皮定均越瞧这村子,心里头就越不是滋味。他琢磨着,这村里头的大姑娘小媳妇,咋就找不到一件能拿出手的衣裳呢?家家户户的饭桌上,那也是清汤寡水的,看着都让人心酸。他眉头一皱,问起了村书记,结果书记还是那句话:“唉,穷啊,没办法。”
皮定均一听,心里头直犯嘀咕,这穷能穷到这份上?他不信邪,非得刨根问底不可。这一查,嘿,还真让他查出了猫腻!原来,这村子穷得叮当响,不光是自然条件的事儿,关键是这书记手太黑,救济物资都被他私吞了,村民们那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啊。
皮定均这火,噌一下就上来了。他瞪圆了眼珠子,把书记好一顿数落,心里想着,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上报吧,非得把这蛀虫给揪出来不可!皮定均心里明白,要不把这根儿烂掉,村民们的好日子,那是遥遥无期啊。
皮定均把个中情形细细地描摹了一遍,编织成一份沉甸甸的报告,轻轻放在上级的案头。时光匆匆,书记终于为自己的行为买了单,而皮定均也没闲着,他替乡亲们争取到了实打实的实惠。这不,一车车崭新的衣衫、一袋袋沉甸甸的粮食,像雪花般飘进了这个闭塞的小村。村民们终于不必再为衣食发愁,眉头舒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