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第一丑女孟光,痴迷当地美男子梁鸿,放话“非他不嫁”,梁鸿听后立马上门求娶。谁知,大婚当晚,梁鸿掀开盖头,却脸色大变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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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第一丑女孟光,痴迷当地美男子梁鸿,放话“非他不嫁”,梁鸿听后立马上门求娶,谁知,大婚当晚,梁鸿掀开盖头,却脸色大变愤然离去。
扶风县的冬夜,寒风呼啸,吹得孟家土墙上的枯草簌簌作响,院子里,孟光赤着胳膊,双手稳稳托起沉重的石臼,一口气举过头顶,雪粒从臼沿飘落。
围观的婆姨们看得目瞪口呆,既惊叹她的力气,又忍不住低声议论:“好力!好丑!”
孟光皮肤黝黑,肩膀宽阔,腰身粗壮,耳垂上挂着铜环,笑声却爽朗得像山间的溪流,媒婆三年五载地上门,她总是回一句:“我只嫁梁鸿。”
梁鸿在扶风县早已是个传奇,少年时,读书入迷,不慎失火,烧毁了邻居的房子,他二话不说,把家里所有的猪赔给邻居,还不够,就主动提出做苦力抵债。
邻居见他老实,反倒不好意思,想把猪还给他,他却执意不肯,最后干脆回乡隐居,豪门大户争相要把女儿嫁给他,他却一概拒绝。
孟光把梁鸿的故事听了一遍又一遍,握着镰刀磨得发亮,心里暗想:“这人品性正直,正是我要找的。”乡邻们笑她痴心妄想,她也不恼,只是低头继续干活。
二十九岁那年,孟光的父母相继去世,族叔劝她赶紧嫁人,她却摇头拒绝,这话传到梁鸿耳中,他提着破竹篾篮,亲自上门询问。
孟家的门没关严实,梁鸿一眼就看见院子里堆的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犁铧、麻绳和农具。
孟光站在暗处,直截了当地说:“我的嫁妆全是粗布衣、草鞋和农具,你要是嫌简陋,现在就可以退婚。”梁鸿望着她,眼底映着炉火,笑意深深。
婚期定在正月,孟光被丫鬟们裹进华美的嫁衣,抹上脂粉,插上金簪,喜轿摇摇晃晃到了梁府,她坐得浑身不自在。
新婚七天,梁鸿对她不理不睬,第七天夜里,孟光终于忍不住,端着灯在床前问:“我听说你拒绝了那么多名门闺秀,我也拒绝了无数提亲的人,如今你娶了我,却对我冷落,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
梁鸿沉默片刻,低声说:“我想娶的是能穿粗布衣服、能吃苦的女人,这样的人才配和我一起隐居深山,可你现在穿金戴银,涂脂抹粉,哪是我想要的妻子?”
孟光一听,大笑起来,一把扯下头帕,将金簪掷在地上:“我这是在试探你!”
第二天一早,梁府的下人们惊讶地发现,新夫人换上了粗布衣,梳着简单的发髻,背着柴火进厨房烧火做饭,梁鸿站在廊下看着,心里终于踏实了。
春天来了,夫妻俩挑着担子南下霸陵山开荒,梁鸿种豆,孟光织麻,闲暇时听鸟鸣,对琴而歌。
山雨夜,梁鸿点着松枝写诗,笔锋沉郁:“五噫兮宫室高,民力何劳!”这首诗传唱开来,关令抄送洛阳,汉章帝勃然大怒,下令缉拿梁鸿。
月黑风高,夫妻俩带着竹简和草鞋,改名换姓逃往齐鲁,又渡江去了吴地,路上,孟光始终背着竹笥,保护丈夫的文稿。
在吴地,他们寄居在富豪皋伯通家中,梁鸿每天舂米,孟光则做好饭菜,恭敬地举到眉毛高度递给他,皋伯通起初没在意,直到发现这对夫妇与众不同,才让他们住进正屋。
十年过去,梁鸿写成了《远忧》《去思》等文章,孟光依旧织布补衣,从不羡慕绫罗绸缎,偶尔有访客见到她黝黑的面容,仍恭敬地称她“夫子妻”。
梁鸿晚年病重,临终前对孟光说:“我死后,就葬在要离墓旁吧。”孟光点头,握着他的手不放。
梁鸿去世后,她亲手拾石筑坟,墓前种下柏树,血痕渗进泥土,葬完丈夫,她挑着空笼回到扶风老家,独居终老。
邻居们发现,这位昔日的“丑女”腰背更宽了,脚步却依然稳健,每天吃饭时,她仍会把食盘举到眉际,仿佛丈夫还在窗前。
孟光死后,族人按简礼将她葬在背山坡上,千年过去,人们提起她,不再只记得她的黑胖和怪力,而是那个举案齐眉的动作。
梁鸿的俊骨早已化作尘土,孟光的厚掌覆满尘埃,但夫妻相敬的瞬间,却永远活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