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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墨索里尼的情妇克拉拉被处决后倒吊在广场上,她的短裙垂下来,一览无遗,

1945年,墨索里尼的情妇克拉拉被处决后倒吊在广场上,她的短裙垂下来,一览无遗,围观的群众水泄不通,大家又叫又骂,一位男子却悄然走上前,帮她遮掩住。

1945年春天意大利北部的山间公路上,二十多辆德军卡车排成长队往瑞士方向移动。

倒数第三辆卡车的货厢里蜷缩着个裹军大衣的男人,领子竖得老高遮住半张脸。

他身后三米远站着个穿灰呢子裙的女人,怀里紧紧搂着皮质行李箱,指甲掐得箱面全是月牙印。

这两个人正是萨洛共和国名义上的领袖墨索里尼和他最忠实的追随者克拉拉·贝塔西。

此时的意大利战场早已乱成一锅粥。

盟军从南边压过来,北边的德军自顾不暇,墨索里尼这个傀儡政权头子带着残部在科莫湖边打转。

4月26日夜里,这支混杂着德国兵和意大利官员的车队刚开出加尔多内镇,车灯都不敢开全。

克拉拉硬挤在德军卡车里,皮箱里塞着墨索里尼的私人文件和她自己攒的六本日记——后来米兰档案馆资料显示,这些日记里抄满了给独裁者的肉麻情诗。

车队在科莫湖东岸被截住纯属偶然。

当地游击队员加里波第·拉扎蒂战后回忆录里写,那天他正带人巡查公路,发现辆卡车后厢帆布没扎严实,露出半截女士皮鞋。

要知道德军车队里出现高跟鞋可太稀罕了,更别说穿鞋的女人走路姿势明显不是当兵的。

等他们把车拦下掀开篷布,墨索里尼那标志性的光头根本藏不住,倒省了搜身的麻烦。

要说克拉拉这时候的表现确实让人看不懂。

按在场游击队员的说法,这女人看见枪口顶在情夫太阳穴上,既不哭也不闹,把皮箱往地上一放,自己主动往俘虏堆里站。

后来军事法庭调查员在米兰找到的审讯记录显示,克拉拉被单独关押时反复念叨就一句话:"让我跟着本尼托"。

本尼托是墨索里尼的名字,这称呼除了他老婆,全意大利也就克拉拉敢当面叫。

处决发生在4月28日天刚亮那会儿。

科莫湖边梅泽格拉村有栋废弃别墅,墙根青苔上现在还能找到当年的弹孔。

据执行枪决的游击队长沃尔特·奥迪西奥口述,本来名单上只有墨索里尼,结果临开枪前克拉拉突然从看押处冲出来,硬要跟情夫站成一排。

这事后来还闹出争议,因为意大利司法档案里压根没克拉拉的死刑令,纯粹是她自己找死。

尸体运到米兰洛雷托广场时还不到早上七点。

按《晚邮报》1945年5月1日的现场报道,当时广场加油站前架着根铁梁,本来是挂广告牌的,结果成了吊尸体的横杆。

墨索里尼被倒吊在最左边,右边挂着他几个亲信,克拉拉夹在中间特别扎眼——她那身浅灰色羊毛裙倒垂下来,白衬裙全翻在外头,围观的男人们吹着口哨往她身上扔烂菜叶。

有个细节后来经常被历史学家提起。当时人群里挤出来个穿旧军装的男人,据战地记者拍的照片看,这人用皮带把克拉拉的裙子下摆系住了。

米兰大学现代史教授安东尼奥·费里在2005年出版的专著里分析,这人可能是克拉拉的远房表哥,二战前在罗马开裁缝铺,后来被强征入伍。

不过这事始终没得到官方证实,战后审判记录里也没相关证词。

克拉拉这辈子的经历比戏本子还离奇。

1901年她生在米兰西郊的医生家庭,家里光女佣就雇了四个。

二十岁出头嫁了个建筑商,婚礼照片上的珍珠项链现在还在威尼斯服饰博物馆展出。

可这贵妇人放着阔太太日子不过,偏要追着已婚的独裁者跑。

1936年政府公报显示,她曾自掏腰包给法西斯党报注资三千里拉,相当于当时普通工人十年工资。

要说这女人对墨索里尼有多死心塌地,看看1943年7月25日的事就知道。

那天国王把墨索里尼赶下台关进监狱,别的亲信忙着销毁证据,克拉拉居然租了架小飞机在监狱上空盘旋。

后来盟军缴获的德国情报显示,希特勒派人营救墨索里尼的主意,最早还是克拉拉托关系递的话。

等到了萨洛共和国时期,墨索里尼其实已经病得不成人样。

美国战略情报局1944年的体检报告里写,这位独裁者当时患有严重的胃溃疡和神经衰弱,开会时经常大小便失禁。

可克拉拉照旧贴身伺候,天天亲手熬南瓜粥——这事是给墨索里尼看病的德国军医汉斯·弗莱舍在纽伦堡审判时交代的。

最讽刺的是最后逃亡路上,德国军官其实给过克拉拉活命机会。

负责撤离行动的党卫军上校奥托·基斯维特在战后回忆录里提到,他们备了辆加满油的奔驰车,打算趁乱送她去瑞士。

结果克拉拉把车钥匙往湖里一扔,非要挤在德军卡车里吃灰。

后来打捞队确实在科莫湖底找到把奔驰车钥匙,不过是不是她那把就说不准了。

米兰中央车站往北两公里有片无名墓地,角落里立着块没刻字的石板。

附近居民都说下面埋的是克拉拉,可市政档案里查不到记录。

至于究竟是不是还是需要时间来考究的,不够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克拉拉所犯的事情,已经没人记得了,所以没刻字的石板是她埋葬的地方也好,不是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