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话题很广,不过说到的人嘛,就一个,那就是毛主席。
“毛主席比我们提前看了整整五十年呢!”
王震晚年为啥会发出那样的感叹呢,说起来,还跟当时全球发生的一件超级大事儿有关系。
【一】
说起高中历史课,咱们都记得有个事儿叫“东欧剧变”。这事儿在西方,说的就是1989年那会儿,东欧好几个搞社会主义的国家,它们的共产党和工人党突然间就丢了政权。结果呢,这些国家的社会制度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大变动。
最后,这事儿就以苏联垮台结束了。
苏联作为社会主义大国,它的解体对中国来说,冲击真的是不小。那会儿,咱们看到苏联这个老大哥散了架,心里头那个惊讶啊,真的是没法说。毕竟,苏联曾经是那么强大,它的解体让咱们深刻意识到,社会主义道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得时刻警醒,不能放松。对中国而言,苏联的解体不仅仅是政治上的震动,更是对未来的思考和警醒。咱们得从中学到教训,坚定地走自己的路,可不能步了苏联的后尘。
东欧那边出大事后,王震好几天都没啥胃口,老是一个人闷头坐在餐桌前,一声不吭。家里人瞅着他年纪大了,怕这样拖垮了身子,都围上去劝他:
人得吃饭才能活,饭对人来说太重要了!
但王震一直摇头,啥也没说。他这位经历过革命战争年代的老将军,这几天心里翻腾得厉害,特别是回想起毛主席生前跟他说过的一些话。
根据王震的助手李慎明的记忆,有那么一回,王震跟他聊起过这么一件事:
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毛主席好几次直接对我说:“王震啊,照这样下去,恐怕会出大乱子,成千上万的人可能会遭殃啊!”当时,我心里直犯嘀咕,觉得主席可能是想给我们提个醒,吓吓我们。但现在回想起来,主席的话真是语重心长,我完全信了。
过了几天,有个杂志社的编辑跑到家里来采访,王震就跟他们说:
现在,残酷的现实已经摆在眼前,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就算夺得了政权,也有可能会失去。毛主席他老人家,看事情比我们透彻得多,至少超前了五十年。
东欧那边发生的大变动,还有苏联的解散,虽然跟西方搞的和平演变有点关系,但主要还是他们自己内部的问题闹的。西方的那些手段可能推波助澜了一下,但关键还是他们自身的问题积重难返。
二战结束后,东欧那边因为有了苏联的帮忙,陆陆续续建起了八个社会主义国家。这些国家一开始就是靠苏联支持起来的,所以特别依赖苏联。刚开始,苏联和东欧国家相处还挺平等的,但日子一长,情况就不一样了。
从1947年起,杜鲁门主义一出来,美苏之间就闹起了冷战。那时候的国际局势很紧张,苏联就加大了对东欧国家的控制,不光是政治上,还有经济和军事上都管得很严。这么做就是为了能跟美国带着的西方国家对着干。
苏联硬是把他们的想法塞给东欧各国,不让这些国家自己去找适合他们的社会主义建设方法。更重要的是,苏联在和东欧国家打交道时,表现出了很强的自私自利,硬是让东欧各国在发展时,都得先考虑苏联的利益。
这样持续下去,让东欧各国和苏联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矛盾不断升级。
关键问题在于,由于政治和经济体系过于死板,苏联和东欧国家都没能妥善处理好自己的难题。尽管东欧各国都明白要摆脱苏联影响,努力寻找适合自己的经济发展道路,也采取了相应措施。但受到苏联的牵制,再加上它们内部存在的腐败现象,所以实际效果并不咋地。
说到八九十年代东欧发生的那些大变动,王震心里挺有感触的。他突然就想起了五十年代初,自己碰上的一个小插曲。
新中国成立那会儿,国家就打算在福建修条出省的铁路。琢磨了好几年,勘查啊设计啊,最后拍板要建南昌到厦门的铁路。这工程分两截干,头一截是从鹰潭到南平,第二截是从来舟接到厦门。这么一来二去,这条铁路就有了名字,叫鹰厦铁路。
1954年2月份,王震被任命为铁道兵的领头人和政委,他接手了鹰厦铁路建设的全部指挥工作。从那时起,他就全心投入到这条铁路的动工建设中。
新中国刚站稳脚跟那会儿,啥条件都挺差劲的,修鹰厦铁路那活儿真是难上加难。因为药啊医生啊都缺,好多战士都带着病上工地干活。要是病得实在动不了,也就只能在旁边临时搭的棚子里歇着。
王震看在眼里,心里头直犯急,于是他就直接去了县里政府,想让政府帮忙解决战士们遇到的难题。可没想到的是,就因为他穿得挺普通的,县里政府的人竟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
这位县长压根儿没瞧上那位穿着朴素的老者,甚至还摆着张冷脸,打算叫警察来把人带走。可巧的是,就在这紧要关头,王震的老战友许清顺赶到了。县长虽说不知道王震是谁,但许清顺他认识啊,清楚这是个“有分量”的人物。这下可好,县长意识到自己这回是惹错人了。
叶飞听完王震一五一十地说完,火冒三丈。他立马安排人去搞定战士们的生活所需,同时,那个靠权势欺压人的县长也被他给撤了职,准备好好查查他的问题。
虽然这事儿在王震的经历里头,算不上啥大波澜,可那个爱摆官威的县长,还真让他记在心里头好一阵子。
过了好多年,当听到东欧发生大变动,苏联也垮了的消息后,王震回想起当年那个不起眼的小县长,这才琢磨出毛主席当时的深意。
【二】
1965年那会儿,毛主席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去农村锻炼了一阵子。就在同年的5月份,毛主席他又回了趟井冈山。
吴旭君回想起,毛主席当初曾对他讲过这样一句话:
我反复强调关键问题,但他们就是听不进去,遇到的阻碍真的很大。他们可以不听我的意见,但这并非只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这个国家、这个党的未来,关乎会不会改变方向,会不会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我心里真的挺担忧的,不知道把大权交给谁我才能安心。我现在还在呢,他们就这副样子!要是照他们的路子走下去,我和我那些牺牲的战友们一辈子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我心里没别的念头,就是想着咱们中国的老百姓,他们日子不好过,其实心里头是想走社会主义这条路的。
新中国建立时牺牲了多少人?大家有没有真正去琢磨过这事儿?我自己是琢磨过的。
毛主席说的这些话,里头意思可深了。
虽然新中国已经成立了十多年,但毛主席心里还是一直放心不下国家的未来。他觉得咱们国家少了点什么,就像当年井冈山上有那个“士兵委员会”带来的“政治民主”一样。毛主席特别忧虑,要是这个问题一直拖着不解决,国家里可能会冒出特权阶层。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那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换来的胜利,可就全白费了。
关键的是,毛主席并不是等到新中国成立几十年后才琢磨起这事儿,他早在中央苏区那会儿,心里就已经盘算上了。
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一成立,就搞了个中国工农检察委员会,这个委员会主要是抓那些贪污腐败、搞官僚主义的人。就是专门对付那些不守规矩、乱来的行为的。
检举制度一出来,没多久就有人跳出来说,叶坪村苏维埃政府的主席谢步升是个贪官。后来一查,还真不假,谢步升在岗的时候,不仅自己堕落,还偷偷拿了公家的钱,收人家好处,帮着富农说话,更可恶的是,他还干了强奸妇女的坏事。
让人没想到的是,案子报上去以后,在苏区中央局工作的谢春山,他倒觉得谢步升没啥大问题。没经过啥调查,他就直接让瑞金县裁判部把谢步升给放了。
重点在于,谢步升自以为对革命有大贡献,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他那股狂妄劲儿,也让中央政府非常重视起来。
当时,中共瑞金县委书记邓小平听到这事,火冒三丈,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喊道:
要是像谢步升这种搞贪污腐败的人不得到惩罚,我这个当县委书记的可咋跟老百姓们解释呢?
邓小平不仅向苏区中央局反映了谢步升的问题,而且直接跟毛主席说了这事儿。毛主席一听,立马就表明了态度:
腐败问题不解决,苏维埃的旗帜就难以树立,共产党也会丢掉威信和老百姓的支持!跟贪污腐败干到底,这是我们共产党人的责任,谁也别想拦住!
1932年5月5号,瑞金县的法院判了谢步升死刑。谢步升心里不服,就提起了上诉,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那个临时最高法院,直接就把他的上诉给打回来了。到了5月9号,上诉被拒绝的当天,也就短短三小时之后,谢步升就被处决了。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干部真的是少之又少,但毛主席却依旧展现出了惊人的坚韧和果断。
谢步升这个人,在我党历史上挺出名的,因为他是第一个因为贪污腐败被处决的干部,但也不是唯一的一个。
建国初期,像刘青山和张子善这样的人物,他们在打仗那会儿,确实是立下过不少大功。就算后来他们因为贪污被查了,还有好多人为他们说话,想着能不能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上,给他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毛主席就是不同意,态度很坚决。
要是咱们党的干部都变得没皮没脸,贪污起来没完没了,还瞎折腾,国家又管不住他们,那社会肯定乱套了,老百姓说不定就得闹起来,跟李自成那时候一样!不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都得小心这事儿。记得杀刘青山、张子善那会儿,我就说,杀他俩,其实是救了好几百人、好几千人、好几万人呢!我一直讲,杀人可不是割草,得特别小心。问题要是积得多了,到时候想解决就难了。
说起来挺有意思的,在新中国还没成立的时候,毛主席就已经和别人深入聊过三次关于党的将来。
第一次是在1944年,毛主席和郭沫若进行了一次重要的交谈,我们称之为“甲申对”。
郭沫若那年写了篇叫《甲申三百年祭》的文章,里面讲了李自成带着农民起义军打进北京,本想着能坐稳江山,可没想到他和手下的将领们开始得意忘形,只顾着享乐,根本不想着继续奋斗。结果,没过一个月,他们就吃了大败仗。李自成呢,最后也死在了九宫山。
那时候,国民党上层对郭沫若写的文章提出了批评,说他的文章是在暗指历史,传播消极情绪。但毛主席却独具慧眼,发现了文章里的闪光点。他后来还专门给郭沫若写了封信,表示赞赏。
你的信我认真看了,你给的夸奖太过头了,我实在受之有愧。你写的《甲申三百年祭》,我们把它当成了改进作风的重要材料。取得一点小胜利就开始骄傲,胜利大了更是不得了,这样一次又一次吃亏,怎么改掉这个毛病,真的得好好琢磨。我一直都很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出错,但有时候问题还是防不胜防。你要是发现了我有啥做得不对的地方,随时告诉我啊。
1945年,抗战终于赢了之后,毛主席和黄炎培有了一次著名的“窑洞对话”。
抗战一结束,大伙儿都特别关心中国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那时候,像黄炎培先生这样的中间派人物,就跑到延安去看看情况。有回他和毛主席聊上了,黄炎培就说:
我活了六十多年,见过的世面不少。就说亲眼瞧见的那些事儿吧,真的是“兴起时势头很猛”,可“衰败时又特别快”。不管是个人、家庭、团体、地方,还是整个国家,好多好多都逃不过这兴衰更替的魔咒。一开始,大家都全神贯注,啥事儿都上心,啥活儿都使劲干,那时候条件差,难关多,得拼了命才能活下去。慢慢地,环境变好了,大家的劲头也就没那么足了。你看历史里头,“官员懈怠、朝政荒废”的有,“领导人一死,政策就跟着没了”的有,“追求荣耀结果却丢了脸”的也有,反正就是没人能逃开这个兴衰循环。
那时候,毛主席乐呵呵地对黄炎培说:
咱们已经琢磨出条新路子,能打破那个“周期率”的魔咒。这新招儿,就是搞民主。得让老百姓盯着政府,这样政府就不敢偷懒。每个人都要担起责任,这样政权才能长久,不会因为人走了就垮掉。
毛主席的一翻话让黄炎培瞬间开了窍,他忍不住由衷地感叹:
这话说得在理,要想不让个人野心膨胀,大事小情都得由老百姓说了算。只有把各个地方的事务,明明白白告诉当地的老百姓,这样才能让每个地方都找到合适的人,每个人都能有份事儿做。用民主的方式来破解这个难题,看来是个挺管用的办法。
1949年2月,那是第三次,毛主席带着党中央的同志们进到北平后,找周恩来聊了一次,他们把那叫做“赶考对话”。
毛主席聊起他之前读过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还对身边的人说起了这事儿:
咱们马上就要到北平了。咱们去北平,跟李自成那时候可不一样,他们一到北平就变了样。咱们共产党人到了北平,是要接着干革命,建设好社会主义,一直朝着共产主义的目标前进。
那时候,毛主席每天在路上只睡四五个小时,周恩来同志看着心疼,就劝他多躺会儿。可毛主席一听,眼里闪着光,高兴地跟他说:
今天是去北京的大日子,兴奋得根本睡不着。毕竟是去北京“应试”嘛。要去北京“应试”,精神饱满才是硬道理啊!
周总理当时说了这样一句话:
咱们都得努力,争取考试都过关,别被刷下来。
毛主席很有深意地说:
往回走就意味着输了。我们打死也不做第二个李自成,大伙儿都盼着能考出个好成绩。
毛主席在建国前有过三次深入的交流,每次都在强调一个核心观点,那就是得从历史里吸取教训,咱们中国共产党人绝对不能再走历史上的老路。
就是说,有个叫“过两关”的挑战。第一关,是中国共产党拿到政权后,能不能顶住各种压力,别像李自成那样栽跟头。第二关呢,就是等咱们国家有钱了,富起来了,还能不能一直坚定地走社会主义这条路。
第一个事儿,咱们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英雄们已经给咱解决了,他们干得那叫一个漂亮。那第二个事儿咋办呢?明摆着,这可不是一朝一夕或者某个地方就能搞定的,得慢慢来,是个长期的活儿。
【三】
党史研究大家石仲泉聊起毛主席关于党的前途的三次深入交流时说,以前啊,很多人都有个看法,觉得贪腐是资产阶级的专属,社会主义社会里压根儿就不该有,也不应该有这种事儿。
这个说法就是把社会历史现象想得太过于简单,没考虑到它们的复杂性。
很明显,王震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个问题。
经济飞快发展,社会模样大变,但有人就开始琢磨了,说新中国成立那会儿搞的建设,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王震对这种现象特别小心。他一边全力拥护改革开放,一边在各种场合大声疾呼:
“得把毛泽东思想这面大旗扛到底,不能放手。”
后来,只要是跟纪念毛主席有关的活动,王震基本上都会到场,有时候他还会亲自上手,帮忙解决活动里碰到的一些实际问题。
1988年9月9日,是毛主席离开我们的第十二个年头。那天下午,王震和身边的工作人员聊起了毛主席,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最近的一部电视剧。王震特别生气地说:
现在啥都往毛主席身上安,说他讲过“人胆子多大,地就能产多少”,这哪儿跟哪儿啊!这话其实是下面的人讲的。1958年我去跟毛主席汇报工作时,他还直摇头,说这样的话谁会信呢。
其实吧,在毛主席那个年代,好多人都搞不懂他,但等过了那个时代,再回头瞅瞅,大家伙儿都会好好琢磨琢磨。
跟王震将军有得一拼的是,魏巍这个人,他写了篇挺有名的文章叫《谁是最可爱的人》。到了九十年代初期,他又动笔写了一篇文章,好好琢磨了一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