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不再让中国转让高铁技术,起初越南觉得各国都会抢着来修他们的高铁,所以想来一个“一桃杀三士”,让几个国家斗来斗去,然后越南坐收渔翁之利。但是越南跑遍了全球,发现根本没人搭理他,就很是尴尬。 越南的高铁计划,就像一场做了二十多年的美梦,梦里自己是运筹帷幄的渔翁,现实中却成了站在河边找不到鱼的尴尬角色。早在二十多年前,越南就盯上了高铁这块肥肉,觉得只要把中国、日本、法国这几个高铁强国请到谈判桌上,就能让他们互相掐架,自己坐收技术和成本的双重好处。可没想到,这场 “一桃杀三士” 的大戏,最后连登台的演员都凑不齐。 2000 年刚提出高铁设想时,越南眼里的高铁就像菜市场的白菜,只要吆喝一声,各国就得抢着降价。他们算盘打得噼啪响:中国有性价比,日本有新干线招牌,法国有欧洲技术背书,三方肯定会为了拿下项目互相压价,还得乖乖送上核心技术。可他们忘了,高铁不是手机壳,不是光靠比价就能成交的买卖。2010 年越南第一次正经招标,满心欢喜地绕过中国选了日本方案,结果日本报出的 600 亿美元预算直接把越南国会吓退了 —— 当时越南全年 GDP 还不到 2000 亿美元,这相当于要掏出三分之一家当来修铁路,国会想都没想就把提案否了。 这盆冷水没浇醒越南,反而让他们觉得是自己砍价不够狠。到 2024 年越南国会终于通过新的高铁计划时,预算已经涨到了 673 亿美元,这条连接河内和胡志明市的 1541 公里线路,成了越南最昂贵的 “面子工程”。可看看越南的钱包就知道这事儿有多悬:2023 年越南财政收入才 696 亿美元,就算把全年收入都投进去,连项目预算的零头都不够填。越南财政部自己都承认,国家预算最多能覆盖 20% 的成本,剩下的全得靠 “外部低息贷款 + 技术合作”—— 说白了就是想让别人出钱出技术,自己坐享其成。 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想法,在中国这里就碰了壁。中国在东南亚修高铁向来实在,印尼雅万高铁 142 公里花了 60.7 亿美元,不仅帮印尼培训了 4.5 万名技术工人,还创造了 5.1 万人次的就业。可越南不想要这种 “合作共赢”,他们想要的是全套技术转让,最好连核心专利都打包送上。中国这边也不傻,高铁技术是几十年砸了上万亿才攒出来的家底,雅万高铁用的是中国标准,但核心技术始终握在自己手里。越南一看中国不肯松口,转头去找日本,结果发现日本的 “免费午餐” 更贵。日本在印度修的孟买高铁,原计划 2023 年通车,结果拖到 2027 年还没影,预算涨得比铁轨还快,80% 的费用靠日元贷款,利息高得能压垮印度财政。越南自己算过账,要是用日本新干线技术,光每年的贷款利息就够喝一壶的,更别说日本还要求必须用他们的轨道材料和运维系统,等于给越南套上了长期 “技术枷锁”。 法国那边更是把越南的小心思看穿了。法国高铁在热带地区根本没多少经验,他们修的高铁大多跑在欧洲平原上,到了越南这种多山多水的地形就得重新设计。越南要求时速 350 公里,还得兼容货运,法国工程师一算账,报价直接高过日本,而且明确表示 “技术转让可以谈,但专利费一分不能少”。越南这下傻了眼,原本以为能让三国互相压价,结果变成了自己被三国轮流 “上课”—— 中国讲合作,日本讲贷款,法国讲专利,没一个愿意做赔本买卖。 更要命的是越南自己的底子太薄,根本接不住高铁这种 “高精尖” 项目。雅万高铁之所以能成,是因为印尼虽然也不富裕,但懂得让中国深度参与,从设计到建设全程合作,连运营团队都跟着中国师傅学了好几年。可越南既想要 350 公里的时速,又不想让外资过多参与运营;既想让别人出技术,又没建立起自己的铁路工业体系。越南现在连时速 200 公里的铁路都没搞明白,却指望一步到位跨进高铁时代,就像刚学会骑自行车就想直接开赛车。 地理条件也成了拦路虎。越南南北狭长,1541 公里的高铁线路要穿过 20 个省市,光隧道和桥梁就得占去大半里程。雅万高铁 142 公里修了 7 年,越南这条线路长度是它的 10 倍,计划 2027 年开工 2035 年完工,简直是把高铁当普通公路来规划。更尴尬的是票价问题,雅万高铁票价相当于印尼普通人两天的工资,已经让不少民众望而却步,越南人均 GDP 才 4284 美元,要是高铁票价按成本核算,估计只有少数富人能坐得起,普通民众还是得挤慢悠悠的绿皮火车。 越南折腾了这么多年,从最初觉得 “各国会抢着来修”,到现在国会通过了计划却找不到主承包商,说到底还是没搞明白高铁的本质。这东西不是靠耍小聪明就能得来的,中国的高铁技术是靠自己修了 4 万公里铁路练出来的。越南想跳过技术积累的过程,靠大国竞争捡现成的,就像想跳过春耕秋收直接摘果子,最后只能望着满树的果子够不着,尴尬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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