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酸:妈妈做梦看见离世的儿子,没有吃的,没有喝的,穿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和鞋,妈妈从梦中看到儿子这么穷酸,从梦中哭醒,早上连早饭都不想吃。我端着热好的牛奶走进房间时,妈妈正蜷缩在床头,手里攥着儿子生前穿的蓝色校服,眼泪把枕巾浸湿了一大片。“你弟在那边肯定受苦了,”她声音沙哑,“梦里他跟我说饿,说冷,我想把身上的外套给他,却怎么也递不过去。” 妈妈口中的弟弟,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走了,走的时候才22岁,刚考上研究生。弟弟从小就懂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放学回家总是先帮妈妈喂猪、割草,再躲在煤油灯下写作业。有次妈妈给他五块钱买文具,他却攒了半个月,给妈妈买了一双布鞋——那时候妈妈的鞋破了洞,冬天里脚趾冻得通红。 自从弟弟走后,妈妈总爱翻他的旧物:泛黄的笔记本、磨破边的书包、还有那双没来得及穿的新运动鞋。去年清明,妈妈非要去弟弟的墓地,在墓碑前摆了他最爱吃的苹果和辣条,哭着说:“娃啊,妈给你带好吃的了,在那边别省着,想吃啥就买啥。”可这次的梦,又让她陷入了自责:“都怪我,上次去看你没给你多烧点纸,是不是钱不够花了?” 我知道妈妈是思念过度,可无论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第二天一早,她揣着家里的存折就往外走,说要去镇上的纸扎店,给弟弟买“房子”“衣服”“钱”。我赶紧跟上去,到了纸扎店,老板热情地介绍各种纸扎品,妈妈却对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纸衣服皱起了眉:“这些衣服看着不结实,我娃穿了肯定不暖和。” 老板笑着说:“阿姨,这都是按样子扎的,烧过去就变成真的了。”妈妈却摇了摇头,从包里掏出弟弟的旧衣服:“我想照着这个样子,给我娃扎几件棉袄,再扎双棉鞋,他从小就怕冷。”老板愣了愣,说:“阿姨,我们这儿没人这么做过,扎起来麻烦得很。”妈妈却不肯放弃,拉着老板的手说:“麻烦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娃穿得暖和点,多少钱我都愿意花。” 没办法,老板只好答应了。接下来的几天,妈妈每天都去纸扎店,跟着老板一起选纸、裁剪、粘贴。她眼神不好,穿针引线时总扎到手,指尖上布满了小小的伤口,却从不喊疼。有次我去看她,她正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给纸棉袄剪袖口,嘴里还念叨着:“我娃胳膊长,袖口得剪长点,不然穿不下。” 纸扎品做好那天,妈妈特意请了村里的老人来帮忙“开光”。老人们对着纸房子、纸衣服念叨着吉祥话,妈妈则把弟弟的旧衣服铺在旁边,一边烧纸一边说:“娃啊,妈给你做了棉袄和棉鞋,还有你爱吃的红烧肉、糖醋鱼,在那边别委屈自己,要是想妈了,就托梦给妈。” 烧完纸的第二天,妈妈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早上起来,她笑着跟我说:“昨晚我又梦见你弟了,这次他穿着我给他扎的棉袄,脚上穿着棉鞋,手里还拿着个苹果,跟我说‘妈,我不冷也不饿了’。”看着妈妈脸上的笑容,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从那以后,妈妈不再像以前那样消沉。她把弟弟的旧笔记本整理好,捐给了村里的小学,说:“我娃以前想当老师,这些笔记说不定能帮到别的孩子。”她还在院子里种了弟弟最爱吃的向日葵,每天浇水、施肥,看着向日葵慢慢长高,就像看到了弟弟小时候的样子。 有次村里的孩子来家里玩,妈妈拿出弟弟的旧书给他们看,还给他们讲弟弟小时候的故事:“你们要好好学习,像我娃一样,做个懂事、有出息的孩子。”孩子们围着妈妈,听得津津有味,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现在的妈妈,虽然还是会想念弟弟,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她常说:“我娃在那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要好好活着,把他没来得及看的风景,都帮他看看;把他没来得及做的事,都帮他想想。”看着妈妈忙碌的身影,我突然明白,思念不是沉溺于悲伤,而是带着对亲人的爱,好好生活,把他们的温暖和善良,一直传递下去。对此您怎么看呢?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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