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老兵藤村在晚年的时候回忆说：所谓的清扫就是找女人，日军“把七岁到七十岁的妇女都当成目标。南京大屠杀中的日军为啥这么残忍呢？ 1937年12月14日的深夜，这是南京小粉桥三代女性的最后一夜，小粉桥的木板房被军靴突然踹开。灶台上炖着的米粥还在冒热气，三代母女蜷缩在墙角——白发老妪紧紧搂着孙女，中年妇人把菜刀藏进柴堆。 “清扫就是找女人。”日本老兵藤村在晚年这样回忆道。当16岁的少女朝着持枪的日军扑过去的时候，子弹一下子就穿透了她的膝盖。“那姑娘的血溅到了还没纳完的鞋底上。”藤村在忏悔录里这样写道。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这户人家就变成了人间地狱。第9师团士兵的日记本上清楚地写着：“今日执行七岁至七十岁的标准”。祖母在折磨中死去，母亲和受重伤的女儿被反复糟蹋。拂晓的时候，三具尸体被扔到了枯井里，灶台上温热着的粥早就结成了冰坨。 这场暴行把整条街巷的安宁都给撕碎了。邻居们连夜挖地窖、准备棺材，姑娘们剃了头发抹上锅灰扮成麻风病人。可是日军带着军犬挨家挨户地“清扫”，就连病床上的老妇也不放过。金陵大学的档案记载，仅仅小粉桥这一片区，三天内就有87名女性失踪。 八十五年过去了，小粉桥的旧门板上还留着弹孔。当炊烟再次升起的时候，那锅凝结的米粥就成了历史的镜子——暴行能够摧毁生命，但是永远也无法碾碎记忆。三代母女用鲜血写下的警示，依旧在每一缕炊烟里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