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酷网

1807年7月,二皇子旻宁大醉,穿着宽松胸衣的婢女那拉氏扶着旻宁妩媚地说道:“二

1807年7月,二皇子旻宁大醉,穿着宽松胸衣的婢女那拉氏扶着旻宁妩媚地说道:“二阿哥,我服侍您歇息吧。” 旻宁一把搂住了婢女,那拉氏以为攀上了高枝,却不知道她起伏的命运开始了。 1807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二皇子旻宁喝高了,那拉氏这小姑娘,穿着件松松垮垮的小背心,就过来搀着他,娇滴滴地说:“二阿哥,我扶您去歇会儿吧。” 廊下的夜虫叫得正欢,旻宁呼出的酒气混着身上的龙涎香,扑在那拉氏脸上。她才十五岁,是内务府选来的包衣女子,在二阿哥府里做了半年杂活,今儿还是头回离主子这么近。手指触到旻宁的胳膊,肌肉硬邦邦的,像庙里的铜罗汉,她的心“怦怦”跳,觉得这就是天注定的机缘。 进了内室,旻宁往榻上一倒,扯着她的手腕不肯放。那拉氏红着脸,想去倒杯醒酒茶,却被他猛地拽进怀里。帐子上绣的缠枝莲蹭着她的脸,痒痒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阿哥……仔细着凉。” 这话没说完,就被淹没在浓重的酒气里。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管事嬷嬷说的话——“若是能得主子青眼,哪怕做个侍妾,也比做一辈子奴才强”。她想着家里的弟弟还等着钱治病,想着额娘总说“女孩子要走大运才能脱了奴籍”,便把心一横,任由身上的小背心被扯到一边。 第二天醒时,榻边早没了人影。那拉氏摸着身上的青痕,慌得像丢了魂,赶紧爬起来收拾。刚叠好被子,就见旻宁的贴身太监进来,丢下个锦袋,冷冰冰地说:“主子说,昨儿的事,忘了最好。” 锦袋里是五两银子,还有一支银簪。那拉氏捏着银簪,指尖冰凉——这哪是恩宠,分明是打发。她想去找旻宁,却被太监拦在院外:“二阿哥正跟师傅读书,姑娘别自讨没趣。” 日子还得往下过。只是府里的人看她的眼神变了,有同情,有嘲讽,还有管事嬷嬷暗地里使绊子,让她去洗最脏的恭桶。那拉氏咬着牙忍,夜里就对着那支银簪掉眼泪,她不明白,明明是他先动的手,怎么转脸就不认了。 三个月后,她没来月信。 这可吓坏了,偷偷找郎中把脉,那白胡子老头捻着胡须,恭喜道:“姑娘有喜了。”她当时就瘫在地上,喜的是有了指望,怕的是这孩子留不住。 果然,消息传到旻宁耳朵里,他正在书房练骑射图谱,听了只皱皱眉:“查清楚了?”太监点头,他便把笔一扔,“送出去吧,找个僻静地方养着。” 那拉氏被送到城郊的小院,看着院墙高高的,像座小监狱。起初还有人送些补品,后来就只剩些粗茶淡饭。她摸着渐渐大起来的肚子,常常对着月亮发呆,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临盆那天,疼得死去活来,身边只有个老妈子。孩子落地时“哇”地一声哭,是个男孩,她抱着那皱巴巴的小脸,眼泪直流——这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可这指望,也没焐热多久。 旻宁偶尔会来看孩子,却从不正眼看她。孩子长到三岁,能叫“阿玛”了,他才松口,让内务府给那拉氏记了个“官女子”的名分,算是抬了半个身份。可这身份,连带着孩子,都成了别人的靶子。 当时旻宁已有正福晋,富察氏是名门闺秀,见不得这来路不明的母子,总寻着由头罚那拉氏跪祠堂。有回孩子出痘,富察氏故意扣下药材,那拉氏跪在雪地里求了三个时辰,膝盖冻得发紫,才换来半包退烧药。 她抱着烧得滚烫的孩子,第一次恨起那个夏夜。若不是那杯酒,若不是那支银簪,她或许还在做着杂活,至少心是干净的,不用担惊受怕。 后来旻宁登基,成了道光帝。那拉氏跟着进了宫,被封了个“和妃”,听着风光,却住在最偏僻的翊坤宫偏殿。儿子被过继给了无子的王爷,一年到头见不着两面。 有回宫里设宴,道光喝醉了,指着她对大臣说:“这是朕当年……”话没说完,就被皇后打断:“皇上喝多了,和妃妹妹身子弱,先回去歇着吧。” 那拉氏低着头退出去,月光照在她鬓边的银簪上——还是当年那支,只是镀层早磨没了,露出里头的铜胎。她摸着簪子,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这所谓的“高枝”,从来都是悬崖。她以为抓住的是机缘,到头来不过是别人醉酒后的一场糊涂,是皇家玉牒上一个模糊的注脚。 信息来源:据《清史稿·后妃传》《清宣宗实录》记载,和妃那拉氏初为道光帝潜邸侍妾,生皇长子奕纬,其生平反映了清代宫廷中底层女性依附皇权的卑微命运,相关细节参考清人笔记《道咸以来朝野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