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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掳”进了大山深处。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

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掳”进了大山深处。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女兵直言:“我们只要跟你生孩子!” 1979 年的亚热带丛林,雾气像湿棉絮裹在身上。黄干宗被树枝绊倒的瞬间,后脑勺挨了一记闷棍,意识消失前,他看见两个穿越南军装的女人,枪托上还沾着新鲜的泥。 醒来时手脚被藤蔓捆着,吊在望天树的树杈上。底下火堆噼啪响,黎氏萍正用刺刀剖开竹鼠,阮氏英则擦拭着 AK47,枪管反射的光晃得他眼睛疼。 “我们只要跟你生孩子。” 阮氏英用生硬的中文说,刀尖指向他的裤裆。 黄干宗这才发现,她们的军裤都磨破了洞,腿上满是被蚂蟥叮咬的血痕。 最初的日子像场无休止的拉锯。黄干宗试过逃跑,却在密林中被蛇咬伤脚踝,是黎氏萍嚼碎草药敷在伤口上,她的指甲缝里还嵌着上午剥树皮的树脂。 夜里降温,阮氏英把自己的破军大衣扔给他,自己裹着芭蕉叶发抖。 有次暴雨冲垮了山洞,三个浑身湿透的人挤在岩石下,黄干宗忽然听见黎氏萍低泣,说她弟弟死在谅山战役里,尸体都没找到。 第三年春天,他们在溪谷边搭了木屋。黄干宗用竹子编了篱笆,黎氏萍在篱笆边种上从老家带来的旱稻种子。 没有盐,阮氏英就去嚼一种带咸味的树皮,腮帮子嚼得通红。黄干宗教她们用陷阱捕野猪,她们则教他辨认哪种蘑菇有毒。 有次他误采了毒菌,是黎氏萍用催吐的草药救了他,自己试药时吐得胆汁都出来了。 1985 年夏天,黎氏萍生了个男孩,阮氏英用削尖的竹片割断脐带。黄干宗在木屋柱子上刻了道痕,这是他们在丛林里的第六年。 孩子满月那天,他用藤条编了个摇篮,两个女人围着摇篮唱歌,一个唱越南的《侬智高》,一个哼中国的《茉莉花》,跑调的旋律在山谷里飘得很远。 改变发生在 1991 年。黄干宗在溪边捡到个 “青岛啤酒” 的瓶盖,铝皮上的汉字被水泡得发涨,却像烙铁烫在他心上。 他想起父亲送他参军时,在村口小卖部买的那瓶橘子汽水,玻璃瓶装的,甜得发腻。 那天晚上,他看着两个女人给孩子喂奶,忽然发现黎氏萍眼角有了皱纹,阮氏英的手因为常年砍柴变得粗糙,像老树皮。 逃跑计划在三个月后实施。他趁两个女人去采野蜂蜜,背上攒下的野果干,顺着溪流往下游走。走了五天五夜,鞋磨穿了,脚底板全是血泡。 第七天清晨,他看见对岸有个穿蓝布褂的男人在放牛,那人喊的 “放牛啰” 带着云南口音,黄干宗扑通跳进水里,游到对岸时,连哭带笑地说 “我是中国人”。 回到家时,老房子还在,父母却已去世。邻居说,他母亲临死前还摸着他的照片念叨 “阿宗会回来的”。 政府给他分了宅基地,他却总在夜里梦见丛林:黎氏萍在火塘边烤玉米,阮氏英把孩子架在脖子上,木屋外的萤火虫像星星掉在地上。 1995 年,黄干宗在边境开了家杂货店。有越南人来买东西,他总会多问几句,有没有见过两个带着男孩的女人,一个左眉有颗痣,一个走路有点跛。 直到 2000 年,一个越南商贩告诉他,几年前在河内见过类似的女人,带着个会说中越双语的孩子,在市场上卖草药。 黄干宗终究没去越南。他在杂货店墙上挂了张中国地图,又在旁边贴了张从旧杂志上剪下来的越南地图,两张地图的边境线用红笔连在一起。 有次山洪冲垮了公路,一个越南女人带着孩子来店里避雨,孩子指着地图上的中国说 “爸爸是中国人”,黄干宗递过去一把糖果,手却抖得厉害。 如今的黄干宗头发已花白,杂货店改成了快递代收点。有次签收一个寄往越南的包裹,地址是河内郊区。 参考来源:(《海内与海外》 |1994年第7期——越南女兵的压寨丈夫;凤凰网——长得帅也是一种罪,他被越南女兵劫走,当了13年压寨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