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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战场上躺着一个越南女兵的尸体,旁边的美国士兵扯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上

1972年,战场上躺着一个越南女兵的尸体,旁边的美国士兵扯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上衣,一脚踩在她的胸前,洋溢着无耻的恶魔笑容,拍下罪恶的照片......

越南中部山区飘着硝烟的早晨,十五岁姑娘潘金翠背着竹篓往地里走。

这个1950年出生的农家女,裤脚还沾着露水,耳朵里已经听见远处螺旋桨的轰鸣。

1965年春天的轰炸来得突然,美军的F-4鬼怪式战斗机把整片稻田掀上了天。

等到硝烟散尽,潘金翠跪在弹坑边,手里攥着弟弟的布鞋,父亲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留下。

两年后的雨季,这个瘦小的身影钻进胡志明小道。

十七岁的新兵蛋子跟着游击队转战丛林,绑腿里总藏着止血的艾草。

她最拿手的是用芭蕉叶包伤口,战友们都叫她“芭蕉姑娘”。

1972年旱季的昆嵩高地,美军M113装甲车碾过战壕时,潘金翠把最后两个伤员推进防炮洞,自己抱着炸药包滚进履带底下。硝烟里飘着烧焦的芭蕉叶味道,那年她二十二岁。

同一年夏天的公路上,九岁女童潘氏金福光着脚丫逃命。

凝固汽油弹像蜂蜜似的粘在她背上,火苗顺着辫子往上窜。

美联社记者黄功吾的快门定格了这一刻:赤身裸体的小女孩张着嘴哭喊,身后是举着水壶奔跑的南越士兵。

这张后来被称为《战火中的女孩》的照片,当天就通过电波传遍了全世界。

西贡巴基斯坦医院的重症室里,主治医生阮文孝捏着X光片直摇头。

小姑娘全身65%三度烧伤,胸口的皮肉和下巴粘在一起,左手小指烧得露出白骨。

护士长记得最清楚,黄功吾送人过来时胳膊上粘着块焦皮,说是抱孩子时烫下来的。

昏迷三天后,潘氏金福居然睁眼了,说的第一句话是“阿妈在田里等我去插秧”。

这张照片在美国掀起轩然大波时,五角大楼的新闻官正忙着解释昆嵩高地那场闹剧。

《纽约时报》搞到了张更瘆人的照片:

几个陆战队员围着女游击队员的尸体摆造型,有个大兵踩着尸体的胸口比划胜利手势。

国防部的调查报告拖了八个月,最后结论是“个别士兵的心理问题”,气得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富布赖特摔了茶杯。

潘氏金福在病床上躺了十四个月,做了十七次植皮手术。

加拿大来的整形专家发明了新疗法,用鱼皮敷料代替短缺的人造皮肤。

1973年巴黎协定签字那天,小姑娘对着镜子练习怎么笑——她要去联合国演讲,可烧伤的脸做不出表情。

基辛格在回忆录里写,北越代表黎德寿私下说过:“那个烧伤女孩的眼泪,比我们打下十架B-52还有用。”

八十年代的多伦多机场,推着行李车的潘氏金福被海关拦下了。

移民官盯着她护照上的烫伤疤痕看了半天,突然掏出张泛黄的剪报:

“您就是照片上那个小女孩?”

那天起,这个曾经的化学系留学生成了和平运动活化石。

她最怕夏天穿短袖,手臂上的伤疤总会引来追问。

直到1997年成立基金会时,才把《战火中的女孩》印在募捐海报上。

当年在昆嵩高地踩尸体的约翰·米勒,晚年住在俄亥俄州的退伍军人疗养院。

他房间墙上挂着铁十字勋章,却把越战服役奖章塞在床底下。

2015年美越建交二十周年,有个记者找到他问起那张老照片,老头突然抄起拐杖砸电视机:“他们当初说我们是在阻止共产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