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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年,徐霞客30岁,因怀念已故三年的妻子,宠幸了原配的侍女周氏,并让她怀孕

1617年,徐霞客30岁,因怀念已故三年的妻子,宠幸了原配的侍女周氏,并让她怀孕。谁料,待徐霞客云游回家时,周氏已经被继妻卖了,她生下的孩子没有被认回,谁知,就是这个孩子让“徐霞客” 三个字传了几百年。 那天,徐霞客从无锡友人的宴席回来,脚步发飘地进了书房。他看见周氏趴在桌上抄游记,侧影和许氏有七分像。 酒劲上来,他碰了碰周氏头上的银簪。这簪子是许氏临终前给周氏插的,冰凉的银器贴着手,像亡妻的温度。 周氏忽然轻声说:“许郎,你说过要带我去看黄山的云海……” 声音和许氏生前一模一样。 徐霞客没了理智,他拉住周氏的手,把思念全倒了出来。书房的蜡烛烧到天亮,周氏的命从这晚起变了。 一个月后,周氏早上想吐,才知道自己怀了孕。她写了字条给徐霞客:“我有了孩子,想跟你出游。” 徐霞客沉默了一会儿,只说:“等我从黄山回来,再做打算。” 他没料到,这是他俩最后一次见面。 九月,徐霞客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继妻罗氏早把周氏当成眼中钉。罗氏是邻村富户的女儿,一直瞧不上徐霞客 “游山玩水” 的做法。 见他总对着许氏的东西出神,就冷笑:“死了的人不能当饭吃。” 徐霞客凑钱做游资时,她摔了茶盏骂:“家底都被你败光了!” 如今周氏怀了孩子,罗氏越想越怕:“要是生个儿子,将来要分我儿子的家产。” 徐霞客走后的第七天,罗氏以 “调理家务” 为名,把周氏锁进偏院。她很快找了乡下佃农李家,收了五两银子,要把周氏嫁过去。 周氏临走前,只求带走那支银簪。罗氏冷笑:“这破东西不配当陪嫁。” 硬是没给。 冬月里,周氏在李家柴房生下孩子。接生婆递来襁褓,她看着婴儿的眉眼,跟徐霞客一模一样。 周氏咬破手指,在绢布上写:“这孩子是江阴徐弘祖的血脉,名叫李寄。” 她把银簪塞进襁褓,咬着牙剪断脐带,眼泪砸在婴儿脸上。“寄” 是寄养的意思,她知道,这孩子回不了徐家了。 李寄六岁进私塾,先生提问,他总能答得又快又准。十岁读《水经注》,竟指着书说 “三峡水流方向写反了”。 先生拍着桌子叹:“这孩子若遇着好老师,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可命运偏不遂人愿。 李寄十三岁那年,妹妹夭折了。周氏本就有病,这下彻底垮了。 临终前,她摸着李寄的额头,气若游丝地说:“你生父…… 姓徐…… 在江阴……” 话没说完就咽了气。枕下的银簪,还闪着光。 这时候的徐霞客,正在云贵高原的山路上走。他这辈子的心血都在游记手稿里,走到哪儿写到哪儿。 可他不知道,家里的手稿正遭难。罗氏怕他 “败家”,把半箱手稿当柴火烧了。 1640 年,徐霞客在丽江病倒,下不了床。友人黄道周派人来取最后四卷手稿,一打开箱子,就闻到墨香里混着焦糊味。 第二年春天,徐霞客去世了。 不久后,江阴发生 “奴变”。徐霞客的长子徐屺死在乱兵手里,徐家的宅子被烧得精光。 连好友季会明整理的游记初稿,也丢了一大半。徐霞客的心血,眼看就要没了。 而李寄这时正背着盘缠赶路。那盘缠是卖了三亩薄田换来的,他要去黄山找个老和尚。 听说这和尚见过徐霞客登顶,李寄在云谷寺外的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就为问清楚 “莲花峰是不是黄山最高的山峰”。 后来在雁荡山,李寄和八十岁的老向导围着炉子说话。老人指着崖壁上的刻痕说:“当年徐公在这儿测水势,鞋磨破了三双。” 李寄摸着那些刻痕,忽然浑身发热 —— 他终于懂了,母亲说的 “江阴徐家”,藏着怎样的硬骨头。 从那以后,李寄用了十六年,走遍了徐霞客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在滇南的破庙里,他找到半张被烧过的《滇游日记》残页;在衡山的石壁上,他发现徐霞客写的 “衡云积翠” 石刻;在腾冲的热泉边,他捡到父亲记录水温的竹简。 每找到一点线索,李寄就躲在山里的庵堂补写。油灯下,他用秃了的毛笔蘸着墨,把虫蛀的纸页、烧缺的字迹一点点补全。 散乱的手稿,在他手里渐渐有了模样。 1662 年冬天,李寄终于把《徐霞客游记》校勘完了。他托人把书稿送给文坛领袖钱谦益,附了张短笺:“先父没做完的事,现在总算成了。” 钱谦益翻开书稿,一张纸里掉出半支银簪 —— 正是许氏给周氏的那支。 钱谦益当场落了泪,立刻让人刻版印刷。他在书后写了跋:“这不是徐公一个人的功劳,是天地间一段痴情奇缘。” 要是没有这支银簪牵出的血脉,这部书早没了。 乾隆年间,《徐霞客游记》被收入《四库全书》。后人研究长江源头时,发现李寄补录的 “金沙江是长江正源”,和现代科考结果一模一样。 更让人吃惊的是,书里对喀斯特地貌的描述,比欧洲学者早了两百年。 徐霞客一辈子想 “朝碧海而暮苍梧”,最终靠儿子李寄实现了不朽。那支银簪、半箱残稿、十六年光阴,凑成了这段跨越生死的传奇。 要是没有李寄,今天可能没人记得,明代有个叫徐弘祖的人,曾用脚丈量过中国的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