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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 年,一位画家迎娶了自己的人体模特。在新婚之夜,他不做俗人之举,为妻子画

1986 年,一位画家迎娶了自己的人体模特。在新婚之夜,他不做俗人之举,为妻子画了一幅人体画,26 年后,这幅画卖出了 3450 万元的高价…… 北京老胡同的画室里,红烛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佟芃芃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白,嫁衣的盘扣蹭过颈间,带着新布料的硬挺。 “杨老师,今天是新婚夜,我们早点休息吧……”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桂花糖,甜里裹着怯。 杨飞云正往画架上绷画布,铅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回头时眼里闪着创作的光:“芃芃,我想画你。就在此刻。” 他的目光干净得像洗过的松烟墨,没有半分狎昵。佟芃芃看着他袖口磨出的毛边 —— 那是常年握画笔的痕迹,忽然就笑了。 12 岁那年在画班,这个大她 9 岁的老师也是这样看她,当时她正踮着脚给石膏像掸灰,阳光斜斜切过她的侧脸,杨飞云突然说:“别动,这个光影太好了。” 如今她站在他面前,从穿校服的少女长成穿嫁衣的新娘,依旧是他眼里最动人的光影。 画布上的铅笔线渐渐有了轮廓。杨飞云的呼吸很轻,笔尖划过亚麻布的沙沙声,盖过了窗外偶尔驶过的自行车铃铛。 佟芃芃坐在铺着红绸的木椅上,裙摆垂落的弧度像朵半开的玉兰。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想起 1978 年他收到中央美院录取通知书那天,也是这样握着画笔,说 “芃芃你看,线条要藏住力气才好看”。 那时她刚考上北京中医学院,药箱里装着晒干的金银花,画室里晾着他未干的油画,两种气息在空气里缠成结。 晨光爬上画架时,《静物前的姑娘》终于有了雏形。佟芃芃的肩头沾着几点油彩,像落了星子。杨飞云放下画笔,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画里的你,比真人还像你”。 后来这幅画被锁进木箱,一藏就是 24 年。不是不想展,是那个年代的人们还看不懂 —— 为什么新婚之夜的画作,没有浓情蜜意的俗套,只有一个女子在晨光里的坦然与纯净。 那些年,杨飞云的画室总亮到深夜。佟芃芃熬药的砂锅在厨房咕嘟作响,药香漫过走廊,和松节油的味道混在一起。 她成了他画里唯一的主角,有时穿旗袍,有时披毛衣,不变的是眼神里的笃定。 有次学生好奇问:“杨老师,您为什么总画师母?” 他正在调颜料的手顿了顿:“因为她站在那里,我就知道该怎么落笔。” 2012 年的秋拍会上,《静物前的姑娘》第一次公开亮相。聚光灯下,画布上的佟芃芃依旧停留在 23 岁,红烛的暖光、嫁衣的艳色、少女的羞怯与坚定,都被定格成永恒。 拍卖师报出 3450 万元落槌价时,台下掌声雷动。杨飞云牵着佟芃芃的手站起来,她鬓角已有了白发,却和画里的姑娘有着一样的眼神。“这幅画不是商品,” 他对着话筒轻声说,“是我们的日子。” 如今画室的墙上,并排挂着两张照片。 一张是 1986 年新婚夜,杨飞云在画架前调色,佟芃芃坐在红绸椅上浅笑;另一张是去年拍的,老两口在同一个位置,画架上摆着那幅天价画作的复制品,杨飞云的背有点驼了,佟芃芃的手搭在他肩上,药箱和画具在墙角安静地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