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酷网

1947年,一特务在杂志上看到了刊印的是简体“国”,而不是“國”,竟察觉出异常,

1947年,一特务在杂志上看到了刊印的是简体“国”,而不是“國”,竟察觉出异常,顺藤摸瓜找到了我党的地下基地,导致共产党损失惨重。

那年头上海滩风声鹤唳,国民党特务那双眼睛,就爱在犄角旮旯里抠搜秘密。

就在年初,有个特务头子叫叶秀峰,这人没事就爱翻报纸,那眼神,跟探照灯似的。

某天他就在报上那么一瞥,瞄到一则小广告:“招寻银老太太”。普通人瞅一眼也就过去了,顶多觉得这是谁家丢了老人。

叶秀峰不一样,他肚子里装着各种密语暗号,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共产党!这是在接头找组织呢!

特务机构可不是吃素的,叶秀峰立马叫人剪下那广告,火速寄往上海的大上级那儿。

上边的人更贼,直接来个将计就计。

他们很快在同一份报纸上登了个回应的广告:“白发娘盼儿归”,署名“银老太太”,后面还附带了一个地址。

这就是布了个明晃晃的陷阱,等着地下党员来踩。

上海那边的中统大特务季源溥负责接手这事,他派了两个人去那地址蹲点:一个叫苏麟阁,是铁杆特务;另一个更关键,叫卢志英。

季源溥这人疑心病重,让苏麟阁盯外头,再让卢志英在暗处盯着苏麟阁——玩了个双保险。这布置,用心歹毒。

蹲了几天,啥动静没有。季源溥问进展,怪事儿来了。苏麟阁跳出来说:“有人!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出现过!”

卢志英那边呢,一口咬定:“没有的事儿,连个耗子影儿也没见着。”一个说看见了,一个说没看见,这不直接拧巴上了吗?

季源溥非但没懊恼,反而乐了。

他不是为苏麟阁可能钓到鱼乐,是为卢志英的回答起了疑心!苏麟阁报告有人,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瞎咋呼想邀功;可卢志英这“啥也没有”说得太干脆太绝对,在季源溥这种老狐狸耳朵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了。

他脑袋里警笛狂响,开始琢磨:这卢志英,怕不是条大鱼?

可抓人不能瞎抓,卢志英是谁啊?那是上海市长吴国桢和另一个大特务张彼得介绍来的“自己人”,根正苗白,关系硬着呢!去查他?

那不等于打市长和大特务的脸?季源溥再怀疑,也不敢莽撞。

这难不倒他,咱特务自有歪门邪道。他瞅准卢志英不在宿舍的空当,偷偷溜进去翻箱倒柜。

嘿,这一翻,还真让他翻着了!卢志英有个箱子没上锁,里面躺着一个日记本。

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写的啥?净是些怪模怪样的符号、人名,还有一串串地址。

干特务的心里门儿清:这绝对不可能是啥风花雪月或者买菜小账!

季源溥激动得差点没叫出来,他小心翼翼把东西放回原位,装作啥也没发生,转头就向上峰作了汇报——卢志英是大大的可疑分子!

上海市政府得到密报,那还了得?不管你啥来头,先抓起来再说!

卢志英被抓了,面对盘问拷打,那是硬骨头一块,打死不认,咬定自己清白。

国民党那边,光靠个偷偷摸摸翻出来的诡异日记本,拿不出直接证明卢志英是共党的铁证,关了一阵子,也只能憋屈地先把他放了。

卢志英确实是共产党的地下尖兵,他潜伏在敌人心脏里,默默送出许多至关重要的情报。

这次死里逃生,他心里清楚,敌人不会轻易放过他。

果然,国民党特务像输急眼的赌徒,眼睛更红了,撒开大网满世界找能钉死卢志英、能顺带挖出更多共产党组织的证据。

他们瞄上了左翼的进步书刊《文萃》,那眼睛看得可细了。

别的报刊书籍,都老老实实用着正规的繁体字“國”。《文萃》可不一般,某些地方赫然印刷着简体的“国”字!

就凭这一个字,像黑夜里的火星子,被特务揪住了。

他们开始顺着这根藤一路摸下去,从发行到渠道,最后摸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印刷厂,上海友益印刷厂。

一查,这家厂子就是承印《文萃》的!国民党特务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立刻派兵如狼似虎地冲进印刷厂,把负责人陈子涛、骆何民等等一大批工作人员全部抓走。

而刚刚获得自由不久的卢志英,也再次落网,他们认定他和这印刷厂脱不了干系。

这些被捕的同志们,被押送到了南京监狱。

敌人面对他们,使出各种花招:威吓、拷打、假惺惺的“劝降”、甚至许诺高官厚禄。

但什么手段都没用!这些地下党员、进步工人,铁骨铮铮,宁死也不向反动派低头。

陈子涛、骆何民等人在狱中受尽折磨,始终不曾屈服。

国民党眼看着榨不出油水,也休想让人背叛信仰,终于凶相毕露,下了毒手。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骆何民等人被秘密押出牢房,丧心病狂的特务们用冰冷的刺刀将他们杀害,草草掩埋在乱葬岗。

卢志英的牺牲更是悲壮惨烈,他竟然被敌人活埋……

卢志英和友益印刷厂的同志们,没能逃过这场浩劫。

他们的生命消逝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这次由一条简单广告和一本暴露的日记本所引发的连锁灾难,最终酿成巨大的悲剧,对我党在上海的地下网络造成了重创。

他们的鲜血染红了那片土地,成为我党隐蔽战线上永远的伤痛,更是无数后来者心中抹不去的悲愤与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