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8年了，我一直都无法生育，就领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没想到的是，5年后我怀孕了，生下一个儿子，全家人都很开心。但是万万没想到，老公和婆婆非要把女儿送走！   产房消毒水的气味还未散尽，我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却在病房门口听见婆婆压低声音："趁着孩子小不懂事，赶紧送回福利院！咱家总不能养个外人。"老公沉默许久，最终吐出一句："妈说得对，多张嘴吃饭，以后花销太大......"   我浑身发冷，冲进病房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八岁的小棠正踮着脚看弟弟，鼻尖贴着婴儿床栏杆，眼睛亮晶晶的："妈妈，弟弟的手好小，像小糯米团！"她转头时，发间的草莓发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是她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的，说要打扮得漂亮点，这样"弟弟第一眼就能喜欢我"。   深夜，我攥着当年的领养协议，在客厅和老公对峙。台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墙上像道冰冷的隔阂。"小棠刚转学就考了全班第一，她每天放学都帮我洗菜，还会给弟弟织毛线袜子......"我的声音发颤，"你忘了她刚来时，半夜发烧40度，是谁守了整整三天三夜？"   婆婆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攥着存折："现在养两个孩子压力多大你知道吗？福利院的人说明天就来接！"话音未落，小棠赤着脚从卧室冲出来，怀里紧紧抱着全家福相册。照片里她扎着羊角辫，咧着缺了门牙的嘴笑，旁边是戴着滑稽兔子耳朵的我和老公。   "我、我可以自己赚钱。"她声音发抖，从口袋掏出皱巴巴的存钱罐，硬币哗啦啦洒在地板上，"这里有327块，我还会捡瓶子，不花家里的钱......"婆婆僵在原地，老公别过脸去，喉结上下滚动。我将女儿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感受到她后背的泪水洇湿了衣服。   晨光初现时，福利院的车停在楼下。我抱着儿子，牵着小棠站在门口，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要带走她，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我直视着老公通红的眼睛，小棠突然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泪，把冰凉的小手塞进弟弟掌心："别怕，姐姐会永远保护你。"风掠过树梢，带着露水的清香，老公突然蹲下身，将两个孩子一起揽入怀中，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