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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刀郎的妻子杨娜生下女儿才40天,就丢下女儿消失,刀郎嚎啕大哭,四处寻找,就

那年,刀郎的妻子杨娜生下女儿才40天,就丢下女儿消失,刀郎嚎啕大哭,四处寻找,就在他不解时,看到衣柜里留下的纸条,才恍然大悟。   1991 年的成都,“金都” 歌舞厅的旋转灯球开始转动,20 岁的刀郎抱着把红棉吉他站在舞台侧幕,等着上场。   “新来的?” 姑娘转头时,刀郎才发现她眼角有颗小小的痣。他攥着吉他背带的手紧了紧:“嗯,今天第一天驻唱。”“我叫杨娜,跳领舞的。” 她抛来颗水果糖,玻璃糖纸在灯光下闪了闪,“等下我跳完,你可得给我唱首邓丽君的歌。”   散场后两人在后门的台阶上分食一袋炒花生,杨娜剥开一颗递到他嘴边:“你嗓子里像装了砂纸,却比那些油头粉面的歌手唱得动人。”   他们的爱情,开始于夜场后台的一碗泡面。那天杨娜崴了脚,刀郎背着她穿过迷宫似的巷子,在出租屋里找出红花油。   “你跳舞,家里人不反对?” 他蹲在地上给她揉脚踝,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杨娜望着天花板上的蛛网笑了:“我爸妈早不管我了,在他们眼里,我还不如邻居家考公务员的女儿。”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罗林,你跟他们不一样,你看我的眼神里没有看不起。”   1992 年深秋,杨娜在后台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才知道是怀孕了。刀郎攥着化验单在走廊里转圈,突然冲进病房抱住她:“娜娜,我们结婚吧!”   杨娜摸着小腹哭了:“可我还在跳舞……” “不跳了!” 刀郎打断她,“我去跑场,去教吉他,我养你!”   婚礼简单得不像话,刀郎请了几个乐队朋友,在出租屋里摆了三桌菜。杨娜穿的红裙子还是刀郎找朋友借的,裙摆沾着点油渍。 她喝了点红酒,脸颊通红,“罗林,你可不能辜负我。” 刀郎郑重地点头:“这辈子都不会。”   矛盾是从杨娜辞掉工作后开始显现的。起初她还每天收拾屋子,学着煲汤,可没过多久就耐不住性子了。   刀郎坐在床边抽烟,烟蒂扔了一地:“娜娜,再等等,等我这几首歌卖出去……”“又是等!” 杨娜突然尖叫,“我受够了这种看不到头的日子!”   怀孕五个月时,杨娜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刀郎每天打三份工,早上教吉他,下午在音像店打包,晚上去夜场驻唱,回来时总能看到满地狼藉。     女儿出生那天,刀郎正在城郊的农家乐驻唱。接到医院电话时,他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摩托车。产房外,他听到女儿第一声啼哭时,突然蹲在地上哭了,像个迷路的孩子。   月子里的日子,是刀郎这辈子最灰暗的时光。   “你丢不丢人啊!” 杨娜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   女儿四十天那天,刀郎特意早点收工,买了块蛋糕想庆祝。推开家门时,屋里静悄悄的,他心里咯噔一下。   里屋的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杨娜的衣服、化妆品都不见了。“娜娜?娜娜?” 他抱着孩子在屋里转圈,声音都在发抖。突然,他看到衣柜门没关严,里面似乎有张纸。   “我过不了这种苦日子,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那行字像针一样扎进刀郎的眼睛,他踉跄着后退,撞到了婴儿床,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   杨娜走了,接下来的日子,刀郎活成了一个陀螺。   白天他把女儿托付给楼下的张大妈,张大妈不收钱,只让他每天唱首歌给孙子听;晚上他背着女儿去夜场,把孩子放在舞台侧的道具箱里,用毯子围起来。   有次唱到《大约在冬季》,突然听到女儿的哭声,他扔下吉他就冲过去,发现孩子尿湿了裤子,正冻得发抖。“爸爸不好,爸爸对不起你。” 他抱着女儿在后台换尿布,其他歌手递来热水,他手抖得连瓶盖都拧不开。   邻居劝他不如把女儿送回老家吧,刀郎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摇了摇头:“她是我闺女,我走到哪儿带哪儿。”   1996 年,刀郎带着女儿去了新疆。在乌鲁木齐的酒吧里,他遇到了朱梅。 “孩子睡着了,我帮你抱会儿。” 朱梅轻声说,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动作轻柔得像在抱易碎的瓷器。   朱梅从不问刀郎的过去,只是默默地帮他照顾女儿。她会把女儿的小辫子梳成各种花样,会在刀郎写歌时悄悄把饭菜端到桌上。“你写的歌真好听。”   有次她听刀郎哼唱《冲动的惩罚》,轻声说,“里面有故事的歌,才最动人。” 刀郎看着她给女儿削苹果的侧脸,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冰封的角落,开始融化了。   2004 年,《2002 年的第一场雪》火遍大江南北。刀郎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歌手,变成了家喻户晓的明星。   杨娜回来找他,相求复合。 “我想……” 杨娜咬着嘴唇,“我们能不能复婚?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我们一家三口……”   “她叫刀郎,不叫罗林。” 朱梅牵着女儿走过来,女儿躲在朱梅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杨娜。“而且,” 刀郎的声音平静却坚定,“我已经有家庭了,朱梅是我的妻子,她也是我女儿的妈妈。”   杨娜突然捂着脸哭了:“可我是孩子的亲妈啊!”   “你离开的时候,她才 40 天。” 刀郎的声音有些发紧,“她第一次会爬,第一次会叫爸爸,第一次上学,你都不在。杨娜,有些伤害造成了,就再也弥补不了了。”   朱梅轻轻拍了拍刀郎的胳膊,对杨娜说:“如果你想看孩子,可以约个时间,但请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杨娜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走进录音棚的背影,突然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走廊里的回声,像极了当年那个空荡荡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