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银川市一工地,正在拆除原马鸿逵的兵营,突然从墙缝里掉下来一小铜盒,工人打开发现:竟然是一本如硬 币般大小的书,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外国文字。 1959 年开春,银川城里到处都是动工的声响;城北那片晚清留下的兵营,墙皮都掉得差不多了,砖缝里塞着的枯草被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眼看就要被推土机推平。 拆墙的工人里有个叫王建军的,家就住在附近的巷子;那天他抡着大锤砸西北角那面墙,第三下刚下去,就听见 “哐当” 一声轻响,不像砖头落地的动静。 他扒开碎砖一看,砖缝里卡着个黑黢黢的东西;伸手一掏,是个巴掌大的铜盒,表面的绿锈都结成了块,可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刻着花纹,像藤蔓缠在上面。 王建军把铜盒揣进裤兜,歇工的时候蹲在墙根摆弄;盒盖卡得紧,他用螺丝刀撬开,里头铺着层暗紫色的绒布,布上躺着个小玩意儿,比他兜里的五分硬币大不了多少,看着像本皮面小书。 他捏起来对着太阳看,书页薄得透亮,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弯弯曲曲,一个都认不得;旁边收拾工具的老李凑过来看,说这怕不是哪个小孩玩的玩具,王建军却觉得不对,这针脚缝得比鞋底还密实。 没过多久,工地上的回族师傅马德才路过,扫了一眼就 “咦” 了一声;他拿过小书翻了两页,手指在封面上的图案上点了点,说这是新月和皇冠,是《古兰经》,而且上面的字是阿拉伯文。 这话一出口,工地上静了好一会儿;马德才又说,他们老家那边,老人会带这种袖珍经卷当护身符,但从没见过这么小的,还带着埃及的标记。 工头听说了,让王建军把东西交上去;第二天文物局来了两个人,用软布把铜盒包起来带走了。 后来听说是专家鉴定了,说这经卷是一百多年前做的,纸比蝉翼还薄,字是用特制的细笔写的;其实这种从老墙里挖出宝贝的事,以前也有过。 就像 1972 年西安拆明代城墙的时候,工人在砖缝里发现过一叠万历年间的纸币,纸都黄得发脆了,上面的铜钱图案还看得清;还有更早的时候,北京拆老宅子,梁上藏着的清代账本、瓷瓶,都是这么不经意间冒出来的。 过了几个月,王建军去城里办事,路过新建的博物馆,看见橱窗里摆着个熟悉的铜盒;展牌上写着 “世界最小《古兰经》”,说这东西是从埃及传过来的,当年不知怎么留在了兵营墙里。 他站在那儿看了会儿,玻璃柜里的小书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旁边有个戴眼镜的先生说,这经卷能保存这么好,全靠那个铜盒防潮,砖缝里的干燥环境也帮了忙。 王建军没说话,转身往回走;路过拆剩的兵营地基,新的楼房已经起了两层。 他想起那个铜盒,觉得就像有人把一段日子仔细叠好,塞进墙缝,隔了几十年,又被他碰巧翻了出来。 后来工地上再没人提这事儿,大家照样抡锤拆墙,只是砸得比以前小心了些,好像谁都盼着,自己也能从砖缝里掏出点什么,哪怕只是片旧报纸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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