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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年,太子李重俊想重演玄武门之变,带兵杀死武三思等人后,试图入宫再杀死韦后、

707年,太子李重俊想重演玄武门之变,带兵杀死武三思等人后,试图入宫再杀死韦后、安乐公主。中宗李显惊呼:“我儿何故如此?” 李重俊是唐中宗李显的第三子,因不是韦后所生,在被立为太子后,被韦后、安乐公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不久前,安乐公主大宴群臣,命伶人扮演蓬头垢面的乞丐太子,跪地向她叩首求封。此事引起一片哗然,但李显得知后,只说了一句“胡闹”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与此同时,依附韦后的大臣们,不断搜集李重俊的“罪状”,想逼着李显废掉太子。 这天,武三思在府邸中,对身边的上官婉儿说:“太子近日,可有什么异动?” 上官婉儿说:“国公可知,太子近日频繁召见李多祚?当年张柬之发动神龙之变,正是先掌控了羽林军。不过太子根基尚浅,不如借此事,做一做文章。” 武三思冷笑说:“一个庶出的太子,能翻起什么浪?倒是婉儿,听说你与太平公主往来密切?等安乐公主成了皇太女,你可不敢再这样了。” “国公说笑了。” 上官婉儿广袖拂过武三思的手腕,“婉儿不过是想提醒国公,太子与李多祚麾下的千骑营,半月前在骊山演练过攻城战术。而且,韦皇后似乎对皇太女之位,也有些疑虑。” 深夜的东宫,李重俊召来亲信将领李多祚,说:“将军,武三思准备在祭天大典上,联合一众大臣上表废黜我。我忍了多年,看着他诛杀张柬之,看着他将朝堂变成自家后院,不能再忍下去了。“ 李多祚说:“殿下,末将麾下的羽林儿郎,皆是骁勇善战之士。但我们还需联络朝中旧臣,比如姚崇大人暗中送来密信。” 李重俊说:“姚崇有没有说什么?” 李重俊说:“姚崇大人提醒,韦后的兄长韦温,正在暗中调集府兵,恐怕是在防备什么。” 李重俊说:“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动手。” 景龙元年七月六日,三更梆子刚响,朱雀大街的更鼓声戛然而止。 三百羽林骑的马蹄裹着双层毛毡,李重俊抚摸着玄铁战甲上的螭纹,心中暗自祈祷:“但愿此役,能为大唐拨乱反正。” 武三思府邸的夜宴正酣,武崇训搂着歌姬,醉眼朦胧:“父亲,听说太子最近在练兵?” 话音未落,院门轰然打开,紧接着箭矢如暴雨般射穿纱帐。 武三思厉声喝道:“反了!快护驾!” 他一边指挥府卫抵抗,一边派人向皇宫求援。 李重俊提着滴血的长剑踏入正厅,剑光闪过,武三思的惨叫声与屏风倾倒声同时响起。武崇训想要逃跑,却被李多祚一剑刺穿后背。 武崇训嘴角溢出鲜血,狞笑:“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成事?皇后娘娘早就有防备了。” 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 李重俊看着武崇训的尸体,咬牙切齿:“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定要揪出你们所有同党。” 宫中,韦后死死攥着中宗李显的衣袖,惊恐的说:“陛下,快下旨平叛!李重俊这是要弑君啊!他若成功,我们都得死!” 见李显犹豫不决,韦后哭着说:“陛下难道忘了,当年在房州,是谁陪你熬过那些苦日子?现在他要杀我们,你还在犹豫什么?” 李显想起李重俊幼时,曾趴在他膝头背诵《贞观政要》;又想起韦皇后在房州为他缝补破旧的衣衫。 李显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朕该如何是好?” 这时,上官婉儿上前轻声说:“陛下,太子此举,名为清君侧,实则是想逼宫。若今日不果断处置,恐怕会重演玄武门的往事。” 李显一咬牙,来到城头,对楼下李多祚所带领的骑兵说:“你们这些人都是朕的卫士,为什么要跟着李多祚谋反呢!如果你们能杀掉谋反的人,不必担心没有荣华富贵。” 李多祚所带的骑兵,听了李显的话后,大部反戈一击,李多祚、独孤祎之、沙吒忠义等李重俊的亲信将领,被当场阵斩。 与此同时,武三思的残余党羽与宫中禁军从四面八方涌来。更糟的是,韦温率领的府兵也赶到了,他们高喊着 “护驾”,向李重俊的军队发起攻击。 李重俊见大势已去,只得带着少数亲卫突围而出,往钟南山方向而去。逃亡路上,李重俊的坐骑中箭倒地。他跌坐在泥泞里,看着追兵的火把漫山遍野。 贴身侍卫哽咽着递来水囊:“殿下,喝口水吧。” 话音未落,冰凉的刀刃已刺穿李重俊的后背。 李重俊难以置信地回头,那侍卫哭着说:“对不住了殿下,我娘得了重病,韦后的人说,只要我杀了你,赏金子一千。” 李重俊带着不甘,到底身亡。第二天,李重俊的首级悬在朱雀门上,围观的人窃窃私语,不少人表情复杂。 太极宫内,安乐公主正对着铜镜试戴新制的凤冠,金步摇上的翡翠凤凰栩栩如生:“父皇,这冠冕比太子冠可气派多了吧?” 李显看着安乐公主,想起了刚被杀的李重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咳出的鲜血染红了明黄龙袍。 暗处,上官婉儿望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将密信悄悄塞进袖中,那是给太平公主的。 李重俊一死,韦后权势更大,骄横的安乐公主,更是做着“皇太女”的美梦,然后,背后有两双眼睛,仅仅盯着这对母女,一个是太平公主,另一个是临淄王李隆基,更大的风波,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