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武的“秦学”确实有“信口胡说”的嫌疑,但是刘先生对“新红学”研究的功劳是不可抹杀的。 新红学在胡适之、俞平伯等人之后,数十年间,基本上都是在小说解读和考证的圈子里打转转,没有丝毫实质性的进展。 刘心武“秦学”的提出,敢于打破常规,从解谜的角度去解释小说情节中的“谬误”,虽然“胤礽之女”的说法证据不足,猜测的成分偏重,但却拉开了《红楼》解谜的另一个序幕,给红学研究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就好像是在一口枯井之中,重新泛起了一层波纹,从这一个层面来说,刘心武先生的功劳是谁都无法否定的。 不过可惜的是,刘心武、周汝昌二先生,不经意间有些“走火入魔”,错误的把推论当成了定论,并在推论的基础上筑起了新的红学大厦。 结果可想而知,一旦作为地基的基础推论难以成说,其所筑的整座红学大厦也就会轰然倒塌。 故刘心武、周汝昌二先生,从红学界的专家红人,数年之间就变得人人喊打,“其兴也忽焉,亡也忽焉”。 霍氏“解梦说”亦几乎步二先生之后尘,其弊一也。 (按:霍国玲、紫军《解析秦可卿》书批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