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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台湾飞行员江富考，当着蒋介石的面，驾驶C-47运输机向大陆投诚，谁曾想，他启动飞机后，却发现飞机转不了方向，塔台不断向他发起质问，情况十分危急！那年10月16日的夜晚，台湾嘉义机场灯火通明，蒋介石和宋美龄刚结束对菲律宾的访问，专机降落时，全机场的人几乎都涌向了停机坪迎接。谁也没注意到，阴影里有四个人正猫着腰奔向一架加满油的C-47运输机，飞行员江富考和机械师周震南、陈尚明、石健儒。他们策划这场“叛逃”已经整整两个月，就等一个蒋介石亲自送上门的机会。江富考跳进驾驶舱时手有点抖，这架美军二战时期的“空中出租车”虽然皮实耐造，但国民党为了防止飞行员起义，早把没任务的飞机油箱抽得一滴不剩。幸亏机械师周震南前两天借着给值班飞机加油的由头，偷偷往这架C-47里灌了2600公里航程的燃油，足够从台湾一口气飞到北京。发动机轰鸣响起的瞬间，塔台的无线电立刻炸了：“干什么的？立刻停止起飞！”江富考扯着嗓子喊“试机试机”，声音稳得连他自己都意外。真正的麻烦在飞机滑出停机线时才出现，尾轮卡死了，任凭他怎么扳操纵杆，这铁家伙愣是转不了弯。后面追来的哨兵脚步声越来越近，塔台已经察觉不对劲开始骂娘。江富考突然猛踩刹车，油门却轰到最大，机身像喝醉的犀牛似的左右晃荡。就在轮胎快冒烟的当口，机头猛地一偏，终于对准了跑道。后来他回忆说，那一刻脑子里闪过的竟是半年前在香港读到的《人民公敌蒋介石》，那本禁书让他彻底看透了国民党的腐败。就连连母亲病重时回广州探亲都被监视，更别说那些被扣在军营当人质的飞行员家属。飞机冲进夜空的瞬间，蒋介石正黑着脸从专机舷梯走下来。有人小声汇报“248号运输机强行起飞”，他连眼皮都没抬，钻进轿车甩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官员。这个细节后来被历史学者反复咀嚼，老蒋的沉默里藏着多少恐惧？毕竟从年初开始，国民党空军叛逃事件就接二连三，但敢当着委员长面开溜的，江富考绝对是头一个。漆黑的台湾海峡上，C-47几乎贴着浪尖飞行，关闭所有灯光盲飞是玩命的招数，可后头两架P-51战斗机已经咬了上来。周震南趴在舷窗边数着机炮的火光，最近的一次爆炸震得仪表盘都在颤。谁都没想到，救他们的居然是国民党偷工减料的传统，那两架追击飞机燃油不足，追到一半只能掉头返航。南京明故宫机场的防空炮火比追兵更吓人，江富考他们盘旋到半夜23点40分，油表快见底时才看清地面用卡车灯拼出的临时跑道。落地后才知道，解放军一开始把这架没识别信号的飞机当成了敌机，直到发现它既不扫射也不投弹，反而像无头苍蝇似的转圈，才猜到可能是起义。第二天转飞济南时，许世友将军盯着这架完好无损的C-47直咂嘴：“老蒋这是给咱送年货啊！”要知道当时新中国空军刚组建，全国能用的运输机不到二十架，这架美制大家伙后来成了民航华北支队的宝贝疙瘩。回头看这场惊心动魄的起义，最讽刺的莫过于国民党的严防死守反而促成江富考的成功。跑道中间堆的空油桶被机械师们提前踢开，每天巡逻的P-51偏偏在蒋介石抵台时加油休整，就连塔台值班员听到“试机”的借口也懒得深究，毕竟谁相信有人敢在委员长眼皮底下造反？这种体制性的麻木，比任何口号都更能解释为什么短短三年后，会有两千多名两航员工带着80架飞机集体起义。江富考晚年很少提当年的壮举，倒是那架C-47的故事越传越神。有人说它参加过诺曼底登陆，也有人说它运过重庆谈判的毛泽东，其实它最荣耀的时刻，就是载着四个年轻人冲向黑暗的海面时，驾驶舱里那句带着广西口味的吼声：“我今天就要回家！”

1950年11月，36军军长刘万春接到通知到北京参加会议，可是刚下车，就看到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战士向他走来，对他说：你被捕了！站台上零星几个旅客猛地缩回张望的脑袋，只剩蒸汽机车在远处嘶嘶吐着白烟，这场面透着荒诞，三天前他收到的明明是华北军区整编会议的正式通知，落款还盖着聂荣臻的印章。刘万春的瞳孔在帽檐阴影下颤了颤，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九期毕业的他太熟悉这种套路，当年在湖北带兵，他就用同样手段收拾过叛变的营长。可这次角色调换了，被捕的成了起义将领、解放军现役军长。他下意识去摸腰侧，空荡荡的皮带旁只挂着牛皮文件包，里头还装着准备汇报的《绥远部队改造总结》。这个河北交河出生的回族将领，人生就像被时代洪流冲散的羊皮筏子。1927年蒋介石视察部队时，他正带着士兵练单杠没去迎驾，反倒被老蒋夸赞“有周亚夫之风”，从此平步青云做到国军第111军军长。1949年傅作义在北平起义，驻守归绥的刘万春成了双方争夺的棋子。他一面在绥远和平起义通电上签字，一面私下对国民党特使徐永昌交底：“通电后我自有打算”。中共联络组进驻归绥第六天，四名干部突遭枪杀，凶手恰是刘的直属部队，事后他抢先把人犯枪决灭口的动作，早被绥远省委书记潘纪文写进回忆录。北平和平解放后，刘万春的111军被整编为解放军第36军，番号变了，暗流没停。1950年夏天，他派心腹营长李玉浩经香港潜赴台湾，带回蒋介石亲笔手令和“回任将军”委任状。这个穿着解放军制服的军长，办公室抽屉里锁着台湾方面给的密码本，电台频率调在情报部门监控的波段上。他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绥远情报站早策反了军统旧部武毓美，连密电里“潜伏待机”四个字都成了华北军区会议桌上的铁证。被捕那天，华北军区原本要在绥远开会，临时改址北京的通知来得蹊跷，刘万春却毫无警觉。站台上没有接站干部，只有冷冰冰的逮捕令，他后来在审讯室看到证据链才明白，从李玉浩第一次偷渡香港开始，他每条联络线路都被标注在华北军区作战部的态势图上。最讽刺的是，那份要他命的台湾密令，竟是从国民党遗留档案里查获的，旧主子的文件柜出卖了他。傅作义得知爱将被捕时，正在中南海参加政协会议。这个促成北平和平解放的将军连写三封检讨信，周恩来却给他倒了杯茶：“绥远起义的功劳，不会因刘万春打折”。倒是聂荣臻对着案卷犯难，按军法通敌该枪毙，可杀起义将领怕寒了统战对象的心。毛主席的批示只有八个字：“杀降不可，杀俘尤不可”，背后是读二十四史时批注的治国智慧，刘邦杀丁公的教训，共产党不能重蹈覆辙。刘万春最终判了十七年。秦城监狱的厚墙把他隔成历史标本，放出来时已是1976年，满街喇叭放着《祝酒歌》，没人记得这个七旬老头曾是搅动风云的军长。晚年在政协挂名时，有记者问他是否后悔，他摩挲着保定军校毕业照说：“人得跟着历史走，不能跟历史拧着干”。这话听着像觉悟，细品全是苍凉，他像旧时代的老怀表，齿轮卡在新中国的晨光里，终究慢了半拍。

美国人全世界逛了一圈才发现，最近一百年来，自己扶持的所有小弟里，最能打的，还是老蒋……美国人这些年到处找小弟，扶植一堆“代理人”替自己打仗，可兜兜转转才发现，论真刀真枪的硬实力，蒋介石居然是他们扶持的小弟里最能打的那个！从抗战到内战，蒋的军队打过无数恶仗，输得多，但从没怂过。相比之下，韩国、南越、阿富汗这些小弟，不是靠美军撑腰，就是一上战场就拉胯。美国咋得出这个结论的？蒋的军队到底强在哪？接下来咱们慢慢聊。蒋介石1887年出生在浙江奉化溪口镇，家里是做盐生意的，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够他念书识字。小时候在私塾读四书五经，后来进了县里的新式中学，接触了点现代思想。1906年他跑去日本留学，进了振武学校，学了点军事，还顺便加入了同盟会，跟着孙中山干革命。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他在上海搞敢死队，带着一帮兄弟冲清军的军火库，帮着浙江光复，名气开始冒头。1913年二次革命失败，袁世凯通缉他，他逃到日本，但没闲着，偷偷回上海联络革命党人，策划反袁。1916年他义兄陈其美被刺，他冒险回上海给陈收尸，埋在荒郊，够义气。1922年孙中山在广州被陈炯明背叛，蒋连夜赶到永丰舰护驾，陪着孙中山在炮火里熬了好几天，立下大功，彻底赢得信任。1924年他当上黄埔军校校长，在广州操场上亲自抓学员训练，带出一批忠于国民党的将领，像胡宗南、薛岳这些人，后来都成了他的左膀右臂。1926年北伐开始，蒋带着国民革命军从广州杀出去，势如破竹，拿下长沙、武汉，1928年总算把全国名义上统一了。他当上国民政府主席、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手握军政大权，风光得不行。抗战爆发后，他带着全国军民跟日本死磕，淞沪会战、武汉会战，场场都是硬仗。1945年抗战胜利，他在重庆接受日本投降，国民党军队430万人，装备全是美式家伙，飞机坦克大炮一应俱全，亚洲顶尖水平，蒋的声望也到顶点。抗战刚结束，美国把蒋介石当远东反共的头号选手，援助哗哗地来，20多亿美元的武器装备，坦克飞机堆满仓库。国民党军队在东北摆开架势，士兵穿着美式军服，手拿M1步枪，坦克在沈阳街上轰隆隆开，气势吓人。1946年内战一开打，蒋的军队在锦州附近猛攻，想一口气干掉解放军。可解放军不按套路出牌，辽沈战役里，趁夜色炸铁路、断补给，50万国民党军被打得稀里哗啦。淮海战役更狠，解放军在徐州附近把国民党精锐55万人围住，分割歼灭，国民党防线跟纸糊的一样塌了。美国人看傻了眼，他们以为蒋靠美援肯定稳赢，可解放军就靠步枪手榴弹，愣是把装备精良的国民党打得满地找牙。1949年蒋败退台湾，美国国务院甩出一份白皮书，说国民党输是因为自己腐败无能，援助再多也没用。蒋气得要命，觉得自己被美国坑了。1950年朝鲜战争开打，志愿军跨过鸭绿江，迎战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零下30度的长津湖，志愿军穿着单薄棉衣，端着老式步枪，硬是把美军打得节节败退，平壤丢了，三八线也守不住。美军指挥官沃克瞠目结舌，麦克阿瑟直接被气得要用核弹，最后被杜鲁门炒了鱿鱼。看看美国扶的其他小弟，韩国李承晚的军队没美军撑腰早崩了，南越吴庭艳的部队一仗接一仗输，阿富汗的亲美政权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以色列虽然能打，但没美军援助也玩不转。蒋的军队呢？在内战里虽然输了，可跟解放军硬碰硬打了四年，抗战时也跟日本拼了八年，恶仗硬仗从来没躲过。美国慢慢发现，蒋的军队战斗力真不是吹的，尤其跟其他小弟比，简直能打出花来。麦克阿瑟后来在国会都改口了，说中国军队战术厉害，战斗意志强，间接给蒋正了名。朝鲜战争让美国对蒋的态度缓和不少。1954年美蒋签了《共同防御条约》，美国第七舰队开始在台湾海峡晃悠，护着台湾。蒋在台湾搞土地改革，分田给农民，经济慢慢稳住。他还抓军队训练，想重振军威，基隆军港里军舰列队，士兵喊着口号操练，蒋亲自去检阅，试图找回当年北伐的气势。可他也知道，“反攻大陆”基本没戏，更多是给自己打气。中国军队的实力没停在朝鲜战场。1962年中印边境冲突，解放军在喜马拉雅山脉高海拔地区，一个月就把印度军队打得溃不成军。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解放军第127师在越南丛林里突破越军防线，顶着炮火完成任务。这些仗一次次证明，中国军队的战斗力不是闹着玩的。美国也开始改看法，1972年尼克松访华后，美方研究解放军的作战方式，承认这支军队在常规作战上能跟任何现代化军队掰手腕。蒋的失败也被重新解读，不是他太无能，而是对手太强。蒋介石1975年4月5日在台北去世，87岁。临终前，他在士林官邸的病房里，床边放着地图和军报，窗外细雨绵绵。他的军事生涯以败退告终，但朝鲜战争和后来的冲突让美国意识到，他带过的军队，在那个年代真是他们扶植的小弟里最能打的。蒋走了，他的故事却留下了不少值得琢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