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走过很多地方,从下榕树村到部队,从草原五班到钢七连,最后再到老A。
成才曾经对许三多说:“许三多,你是一棵树,有枝子、有叶子。”路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痕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印象。
可是,走了这么远的路上,谁才是对他帮助最大的人呢?02 两个人曾有人说,士兵突击唯一的BUG就是许三多一直有贵人相助:新兵连有史今,草原五班有老马,钢七连是因为得了王团长的赏识,就连老A的选拔也是中队长亲自邀请的。的确,许三多一路上得过很多人的帮助,短短几年遇到的贵人比许多人一辈子遇到的伯乐都多。抛开剧情的需要,我更倾向于是许三多自身所带的特质让别人心甘情愿的去帮助他。可是在这么多人当中,对他帮助最大的无外非这两个人——史今和袁朗。史今和许三多第一次见面,是在下榕树村。
那时许三多还是一个半天憋不出个屁来的小鹌鹑,为着不再被爹叫龟儿子,许三多才进了部队。可果真像史今所说的那样,许三多不适合部队,他木讷反应慢,适应能力也弱,在新兵连的时候就是最差的那一个。史今看到了他次次垫底的表现,那是他带进来的兵,他有义务帮助他。史今是这么想的。拆装甲车时,他和语细言地告诉许三多道理,自己掌好钎子,让三多抡锤。直到手被砸到重伤,嘴里说出的,竟然还是三多你没错,是班长不好,是我太着急了。许三多喊口号慢半拍,上战车直犯晕,浑到往被子上倒水,连演习时都会违反规定带上两个热鸡蛋,把全连几个星期的训练成果搞砸,可史今只是默默走到低下头的许三多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加油,让他好好干。
就像编剧兰晓龙说的那样,史今更多时候像一个母亲,温柔,坚毅,舍己为人。许三多对史今的依赖,是一种全身心的信任,也是一种不幸。333个腹部绕杠是为了班长争光,当兵是因为班长的一句不要再做“龟儿子”。在史今旁边的许三多像一只口袋里的袋鼠,他能跑能跳,却还是离不开那个育儿袋。高城说“许三多,你只是半个兵。”这时候的他,有很好的体能成绩,有很好的军事素质,却永远没有兵的里子。史今的走是一种必然,只有他走了,许三多才能独自面对,不去想着依赖谁,才能真正的站起来。袁朗一出现就败了。堂堂的老A三大队中队长败在了小兵的手上,初看以为许三多赢得堂堂正正,后来才发现,那只是袁朗故意防水:不管不顾愣头青一样向前冲的许三多,让袁朗起了惜才之心。
这次被俘让袁朗对许三多印象很深:自己的枪不仅跟不上三多的移动速度,而且演习还能有这种不怕死的举动,很少见,很难得。第二次的相见又让袁朗多了解了这个呆头鹅一点:一个人守了钢七连大半年,居然也不觉得焦虑。耐得住寂寞的人是很难得的,他想留下许三多。第三次相见袁朗哭了,许三多拖着瘸腿的队友始终不肯放手,哪怕选拔名额只剩下最后一个。许三多没有辜负袁朗的期待,他成为了老A的一员,成了所有战友都可以安心交付后背的队友。袁朗一步一步,将许三多带到了最适合他的地方。生活不总是一帆风顺的,哪怕你已经站在了最好的位置上。成为老A的许三多很快就感受到了残酷,他杀人了,尽管那是一个毒贩。杀人有意义吗?如果成为老A就是要杀人,那成为老A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吗?许三多开始对当兵这件事有了质疑。
面对这样的情况,袁朗没有立即给出答案,他知道这对许三多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坎,他想让许三多留下来,可又想让他真正心甘情愿的留下来。袁朗拿出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让许三多去休假,他不说什么,他要让许三多自己去感受,去抉择。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三多的苦难终究只有自己才能解决。袁朗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这个抉择的机会。许三多回来了,可家里又遇到了更大的事情。这一次,袁朗还是毫不犹豫的拿出了20万。他知道钱很俗气,无法衡量他们之间真正的情谊,可钱也是必不可少的。这才是他当下最需要的。况且许三多是一个好兵,袁朗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护许三多的前途。面对再次来选拔又再次被淘汰的成才,许三多不解的质问。袁朗没有仗着上级的身份不给他回答,而是耐心的告诉他自己的考量“成才太聪明了,他不知道这是成才真的改了,还是成才刻意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面对三多的解释,袁朗选择留下了成才,不是因为相信成才在草原五班的历练,而是他相信许三多。这样一个单纯真诚的战友,他愿意留下成才来守护三多心底的那份美好。这一课,叫做信任。03 写在最后史今和袁朗无疑都是给予许三多很多帮助的人。史今帮助许三多从无到有,帮助许三多从“满地爬不知前路”到能够“站起来牙牙学语”。而袁朗始终是以一个引导者守护者的身份让许三多自己去感受,去经历,在背后默默地将他托举上一个更高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