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八届十一中全会结束后,中央决定在天安门广场搞个庆祝活动。那天,毛主席早早就到了,让人没想到的是,他没去城楼上坐着,而是直接过了金水桥,往正等着大会开始的群众那边走去。
就在这时候,毛主席一眼在边上瞧见了副局长高富有。他径直走过去,拉起高富有的手,很诚恳地说:“高富有同志,你咋不来我家里坐坐呢?”
毛主席提到的高富有,他到底是谁呢?为啥毛主席会这么在意他?
这事啊,得追溯到1937年,那时候中央做了个人员调整。
【一、“洋包子”与“土老帽”】
1937年春天4月份,周恩来在崂山碰上一回超危险的刺杀事件,最后就4个人逃了出来。打那以后,党中央决定从红一军里挑出一个营的精兵,专门负责保护党中央领导的安全。说到咱们的主角高富有,他被中央直接点名,调到了警卫营二连的机枪班,当上了班长。
据说,高富有是在山西石楼的一个穷苦农民家里落地的。还没当兵那会儿,年纪轻轻的高富有就已经掌握了耕田种地、挑柴割草这些农活儿了。
后来,高富有一家为了逃难,全家搬到了山西西边,在吕梁山西边、黄河东边的地方住了下来。那时候,好多商人会从河对岸坐船过来,到山西这边做买卖,高富有就老爱跟着这些商人一块儿凑热闹。
有次,二十多位商人从西边来了。高富有跟他们打交道后,觉得这些人学问挺大,说话也上档次,关键是做买卖时特别实在,从不短斤少两,也不坑老百姓。高富有多问了几句,才明白他们背后有个叫共产党的团体。这个团体的宗旨就是帮咱老百姓“斗地主、分土地”。
高富有觉得挺意外,跟那帮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就打算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后来,高富有就领着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们,悄悄地帮党组织干事儿。到了1936年,他总算是加入了共产党,还参加了长征。在长征路上,高富有特别勇猛,啥都不怕,没多久,他就升为了红一方面军机枪连的副班长。
正当高富有琢磨着在战场上再立新功时,中央的一道命令让他愣住了——他被安排去了给首长当警卫。听到这事儿,高富有心里五味杂陈,弄不清是该乐呵还是该郁闷。虽说能跟中央首长“近身打交道”,可这也意味着他得远离战场了。
身为战士,我的首要任务就是确保中央领导的安全,这事关重大,不容有失;而作为军人,我的愿望就是上战场打敌人,就算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这是每个当兵的人的心愿。
和高富有毛主席接触后,他没多久就转变了念头。他觉得,其实做警卫,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呢。
抗日战争一打响,全国各地的有学问的年轻人纷纷跑到延安,想找革命的出路。某天,毛主席和政治部直接管的副主任,慢悠悠地从住的地方踱步到操场上,他朝高富有轻轻摆了摆手。
高富有赶紧奔了过去,行了个礼,喊道:“领导好!”
毛主席微微颔首,意思是让他跟着一块走,一行人便来到了操场另一头。那儿正有一个连队的战士在进行休闲活动。
毛主席问连长说:“咱战士们心里头怎么想,情绪咋样啊?”
以前吃的真是差劲儿,大家总饿肚子,不过现在情况好多了,大家的心情也慢慢变好了!
但当毛主席进一步追问细节时,连长却变得吞吞吐吐,答不上话来。毛主席转头看向高富有,直接问道:“小高,你来说说你的想法?”
高富有琢磨了一会儿,慢慢开口说:“我吧,觉得其他都还好,就是有个事儿挺常见的。战士们讲,他们扛枪打过仗,觉得自己是‘土包子’,所以到现在还是个战士。而那些戴眼镜的抗大毕业生,人家被叫做‘洋学生’,一出校门就当干部了……”
听了高富有的一番话,在场的人们都陷入了沉思。毛主席笑着开口了:“来来来,你们瞧瞧我旁边这位戴着眼镜的政治部副主任,他呀,到底是‘海归派’还是‘本土专家’呢?”
高富有毫不犹豫地答道:“那肯定得是‘外国面包’嘛!”
那个副主任推了推眼镜,开口说道:“说实话,我以前就是个土包子,家里头穷得叮当响,压根没钱上学。但我心里头那个想读书、想长进的劲儿啊,拦都拦不住。长征那会儿,我就逮着机会找那些有学问的人问东问西,天天学上几个字。长征一走完,我看报纸写信啥的都不在话下了。如今混上了政治部副主任这位置,勉强也能算半个文化人了!”
毛主席那会儿就说了:“瞧瞧,以前的‘土包子’也能变身为‘洋气的家伙’,但关键是,不管变得多‘洋气’,都不能丢掉咱工农的根儿。‘土包子’得学文化,变得有知识,而那些‘洋气的家伙’也得接地气,别忘了工农的本。”
那次聊天对高富有来说真的很有感触,战场上他根本接触不到这些。只有在毛主席和其他领导身旁,他才能接受到如此润物细无声的教育和启发。
后来,高富有就踏踏实实地留在了毛主席和其他领导人的身旁,他不再琢磨上战场打仗的事儿了,而是全神贯注地把自己的安保任务完成好。
【二、 你来管毛岸英】
从相关资料中,我们可以窥见高富有与毛主席之间深厚的情谊和信任。这种信任不仅体现在日常工作中,还延伸到了私人领域,以至于有说法称,毛主席曾将自己的儿子毛岸英托付给高富有照管。
那时候,高富有因为在保卫工作方面干得非常出色,已经升为了警卫排的一名排长,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毛主席的安全。
有人特地给高富有写了封信,叫他去跟党组织说说,申请上前线打仗。他们觉得,高富有这资历,去了前线,最不济也能混上个连长当当,说不定还能升团长呢。可要是他一直留在警卫队里,那最多也就只能是个连长的份儿了。
高富有婉言谢绝了那个机会。他觉得,在和毛主席一起的那段日子里,自己真的进步了不少。虽说当不了大官,但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再说了,他和毛主席之间,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1946年新年那天,毛主席把高富有叫到家里来,一块儿吃了顿饭。
高富有刚踏进屋子,一眼就瞅见桌子上坐着个块头挺大的小伙子,穿着灰扑扑的粗布军大衣,模样挺实在,可眼神里时不时就闪出股子机灵劲儿,透着聪明。另外,高富有还特意留意到,这小伙子跟毛主席挺近乎,毛主席的目光好几次都往他身上瞟呢。
毛主席瞧见高富有到了,便开口说:“富有,你来啦!赶紧坐下歇会儿!”
高富有赶紧找了个位子坐下。
吃饭那会儿,听了毛主席的一通介绍,高富有这才明白,原来那个年轻人就是刚从苏联回来的毛主席的大儿子毛岸英。毛主席一脸严肃地说:“富有啊,以后他就归你带了。你带他到机关食堂去,平时怎么训练手下的人,就怎么训练他!”
高富有一听这话,立马没答应,急着开口说:“主席,这事儿…不太行吧,感觉不太合适啊!”
高富有为啥会这么说?其实啊,在杨家岭那边,就是中央机关待的地方,大家伙儿都是靠供给制生活的。吃饭方面呢,也分得挺细,有好几个等级,像大灶啊,那就是最基础的标准,吃的人也是最多的,跟大锅饭似的,战士们大多都在那儿吃。
因此可以料到,大家不太在意规矩,常常就是随便找个地儿,就在外面蹲着用餐,没那么挑剔。
所以高富有觉得不太合适,毕竟毛岸英是毛主席的儿子,刚从苏联回来,大灶的饭菜他可能吃不惯。高富有心想,要不让毛岸英去机关吃中灶算了。但毛主席直接拒绝了:“那可不行,他必须去吃大灶,不能给他任何特殊照顾!”
高富连连点头,心里头真是打心底里佩服。
高富有确实带着毛岸英去了大灶用餐,而毛岸英对此并无任何不悦。高富有私下里对毛岸英也是格外关照,但毛主席可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每次他见到高富有对毛岸英的特别照顾时,都会当场严厉地提出批评。
有天夜里,中央礼堂里头正上演着一出大戏,轮到高富有值班。他眼尖,发现毛岸英也来了。可那时候,礼堂里挤得满满当当,连个空座都没有,毛岸英只能站在最外头,远远地看着。高富有见状,赶紧朝他挥了挥手,示意毛岸英过来。
前头给领导预留的座儿,还空着好几个呢。高富有心想着让毛岸英去坐着,省得一直站着。可毛主席在一旁瞧见了,立马就把高富有给招呼了过去:
“你咋让他坐在那儿了?”
高富一听毛主席那话味儿,就知道主席不高兴了,赶紧说明情况:“哎,那个…那边空了几个位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没人坐嘛,我就让岸英过来了,空着多不好看呀……”
他话还没讲完,毛主席就插话进来:“你呀,办事就是不够公道。对待其他战士,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还不是因为他是我毛泽东的儿子,你啊!我都提醒你好几回了,绝不能给他任何特殊照顾,这种事,在生活中你得时刻铭记于心!”
高富有瞧着主席越说越生气,立马闭上了嘴,啥也不敢再说了。
但打那以后,高富有就明白了一个事儿,那就是做事得公正无私,得两边都兼顾到,不能带着私心去办事。
高富有有很多职责,其中一项就是管理毛岸英,但他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在负责安保任务。
要说一下的是,高富有打从1937年开始,就没再上过前线打仗了。但他以前那种在战场上杀敌人的本事,可一直没丢。
1947年3月份,蒋介石那边出其不意,派飞机去偷袭延安,打算来个猛烈轰炸。就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管保卫这块的高富有,迅速行动,把所有高射机枪都集中起来,摆了个地空火力阵。
瞧着高富有那张紧绷的脸,跟石头似的稳当,他拿起望远镜一望,见飞机在低空溜达,立马开始喊话,指挥着高射机枪换来换去。到了关键时刻,高富有突然大喊一声:
“动手!”
所有防空机枪一同开火,就像一群愤怒的火龙,猛地朝天上飞机扑去。飞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拼命往上拉升。但高富有真的太会挑时候了,好多飞机根本没来得及躲,就被击中了!
飞机上,子弹砰砰地撞上坚硬的金属外壳,迸发出了耀眼的火星。
好几架飞机挨了打,其中两架直接被打落,拖着黑烟,猛地摔到了地面上。得知这事儿,毛主席自己动手写了封赞扬的信,并且还送过去一头壮实的大肥猪,给战士们加加餐,表示慰劳。
新中国即将成立那会儿,高富有被中央领导选去,成了便衣队的领头人。在便衣队的日子里,高富有创造了一段让人难忘的英雄事迹。
【三、 便衣队长】
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儿,北京城里的敌特分子多得数不清,他们老想着找机会暗杀我们党的高级干部。党虽然给这些领导配备了好多警卫,但敌人实在太狡猾了,到处钻空子,而且明面上的敌人好防,暗地里的就难对付了。所以,党中央琢磨着得成立个便衣小队,悄悄地保护党的领导们。
说到便衣队的领头人,党中央琢磨了好久,最后还是觉得把高富有调过来最合适。
高富有很早就开始负责保护中央领导的任务,他在这方面积累了很多经验。因此,让他来担任便衣队队长,那简直是再恰当不过的选择了。李克农专门去找了高富有,认真地跟他说:“你得确保毛主席和其他领导的安全,千万别出啥岔子!”
高富有挺直身子,行了个端正的军礼,大声说道:“一定把任务搞定!”
高富有很快领着便衣小队,总共一百人,抵达了北京,着手进行探查。紧接着,他们就接到了一个紧急任务,那就是在中央各部门搬来北平之前,得把安保工作做到位。
高富有原本计划好好锤炼这支便衣安保队伍,但中央机关突然决定,1949年3月底要进驻北平。这样一来,高富有得赶紧带着便衣队提前做准备。
高富有先安排便衣队成员在西郊颐和园那边安顿好,接着他给大伙儿下了任务:三天之内,都得把周围摸透了,哪些是关键地方得盯紧了,人员得安排妥当。还有啊,得根据自己的活儿和任务,好好伪装一下,武器也都换成小巧点的自卫手枪。
搞定这些事情,高富有立马火急火燎地奔向香山,就是毛主席呆的那个地方。
毛主席进香山之前,高富有得确保那儿的安全隐患都被再检查一遍,得把危险的可能性都给灭了。他先是带着一部分队员,干了最基础的排雷活儿。连着三天,他领着一分队队员还有工兵,把香山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搜了个遍。
最后,他在双清别墅周边的一处地下空间里,挖出了手雷、炮壳还有好多箱子的火药。
高富有瞧见这场景,心里一下子就绷紧了。双清别墅可是毛主席歇脚的地儿,眼下居然翻出这么多炸弹玩意儿,这不是明摆着说敌人摸到咱们中央大院的门槛儿上了吗?
高富有洗了把脸,想让自己头脑清醒点。他赶紧带着队员,根据得到的线索开始搜寻,结果啥敌人也没发现。他琢磨着,可能是敌人逃跑时,有人偷偷在别墅下面埋了炸药,压根儿没想到毛主席会住这儿。
尽管已经有了结论,高富有还是不敢大意。他悄悄地安排了几个秘密岗哨,亲自盯着。只要敌人胆敢靠近别墅,这些岗哨就会立刻拦住他们,并且拉响警报。
干完检查的活儿后,修房子和摆办公、睡觉东西的人就进来了。高富有安排队员们干大头活儿,不让别人插手,特别是头头儿睡觉那屋,没他点头,谁也不能随便进。
没过几天,毛主席和其他中央大领导就到了,高富有立马带着便衣队的兄弟们,一股脑儿地赶往火车站和西苑机场这些地方。挺有意思的是,周恩来还专门找上了高富有,俩人一块儿把安全的事儿给落实了。看来啊,之前在上海领导“特科”那会儿,周恩来就已经养成了特别细致、认真的工作作风。
但高富强压根儿没想到,就算他提前做了好多准备,最后还是因为工作上出了差错,被毛主席狠狠批评了一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天下午,毛主席他们这些中央的大领导们,在看完部队阅兵后,就各自上了小汽车,打算搬到中央的新家香山去。开车的是高富有的便衣队伍。
中央那些大领导,像毛主席、朱德、刘少奇、周恩来他们,都差不多坐在这几辆车里头。高富有心里那个紧张啊,可想而知。万一路上出点啥岔子,他可就成了党的罪人,历史的罪人了。因此,这一路上,高富有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车队飞快往前冲,嗖嗖地在公路上掠过。
去香山的路都是紧急修出来的,路不太好走,开起来摇摇晃晃的。高富有怕路上有啥意外,就让队员们赶紧加速。车开得飞快,路上尘土飞扬,看起来挺有气势的。
这时候,毛主席猛地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悦。周总理赶紧朝开车的便装队员喊:“速度太快了!给我慢点儿开!”
车队一到香山,毛主席就下车,冲旁边的高富有嚷嚷起来:“高富有,你这是整的啥把戏?让我进北平这阵仗,比蒋介石那时候还夸张,这也太过分了吧!”
高富有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催着队员赶紧加速,主要是担心首长的安危。要是真碰上有人想动手,车开得快些,好多风险就都能躲过去了。
周恩来说:“你有没有想过,天都黑了,后面的车又不认识路,你开得那么快,万一敌人没来,自己先撞上了可咋整?就像毛主席讲的,这样大张旗鼓的,老百姓只会觉得我们在街上炫耀!”
挺关键的一点是,你把路给封了,警卫还拿枪对着老百姓,这种保护手段,太呆板、不灵活,老百姓心里头指定有想法。
后来,在高富有的精心筹备下,毛主席他们一伙人成功进了香山。
高富有他们的活儿还没干完呢,光守着首长安全那只是他们工作的一小部分。他们这些穿便装的队员,主要任务是在北京城里头抓特务,这才是他们一开始被组建起来的真正目的。
可以说,只要哪儿出现了安全问题,哪儿就能看到高富有的参与。
在这个过程中,高富有领着便衣队伍,帮公安部门抓了好多敌特分子的暗杀行动。就拿那个挺有名的“柴氏兄弟案”来说吧,这哥俩是国民党花大价钱请来的职业杀手。他们打听到董必武住哪儿后,就琢磨着怎么动手。好在便衣队的哥们儿眼尖,发现了他们的猫腻,赶紧跟公安部门说了。就这么着,公安部门一下子就把柴氏兄弟给逮住了。
后来呢,为了方便开展工作并且隐藏真实身份,高富有就成了颐和园管理处的头儿,而其他队员呢,就分散在北京城中心区域附近,有的摆摊当小贩,有的在商店做学徒,还有的干起了修鞋的活计。反正啊,在北京城中心那块儿,干啥职业的都有可能是高富有的手下。
高富有这人,由于常到中央领导人身边,所以跟不少领导都混了个脸熟。任弼时就爱跟他一块儿去钓鱼,但在这些领导里头,跟高富有最铁的还得数毛主席。
打从1937年起,高富有就一直负责毛主席的安全,这一晃就是十多年,俩人的关系早就像老朋友一样了。到了1960年,苏联那边撤走了1390名在华的专家,党组织就安排高富有去外国专家局,负责大规模的精简工作。过了三年,他又被调到了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当上了副局长。
高富有在国务院忙活着,但其实和毛主席已经好久没碰面了。就在高富有心里头特别惦记毛主席那会儿,没想到老天爷还真给他们俩安排了个见面的机会。
1966年那会儿,中央在北京开了八届十一中全会。因为高富有工作经验挺丰富,所以上头就派他去管天安门城楼的安全保卫了。
就在那会儿,毛主席瞧见了高富有,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热情洋溢地说:“高富有同志,你咋就不上我家来坐坐,聊聊天呢!”
高富有瞧见了毛主席那熟悉的面孔,心里头暖洋洋的,激动地回应:“对!主席!”
晚年时期,高富有常常回想起过去的苦日子,心里满是感慨。他带着儿女,沿着党中央当年从延安转移到西柏坡的那条路重新走了一遍。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走在毛主席的前头,负责给主席带路撤退。一路上,毛主席给他讲了许多许多的往事。
现在挺有意思的是,他把自己知道的毛主席讲过的那些故事,一股脑儿全讲给了自己的孩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