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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在司令部门口栽树,三位领导路过,分别提出三种要求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如果三个领导三种意见,该听谁的呢?在部队时,我就真真实实的遇到了这种世纪难题。如今回想起来,依然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如果三个领导三种意见,该听谁的呢?

在部队时,我就真真实实的遇到了这种世纪难题。如今回想起来,依然觉得颇有戏剧性。

九几年的时候,我在某空军部队的场战司令部服役。我的工作,主要是整理救生装备。

某天,我接到管理员的电话,说是司令部门口缺两棵树,让我带几个战士去安排上。我接到任务之后,赶紧带上工具,叫上两个士兵,前往指定地点。

路上士兵跟我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种树,有点担心日后树会枯萎。说实话,我也有点担心,毕竟这两棵树是种在司令部门口的,领导进进出出的,都能看到。

到了目的地,我看到地上静静躺着两棵树根带土的冬青树,差不多有1米5的高度。

当时正值3月初,也是种树的最好时节。而且据我了解,冬青树非常容易成活。所以我原本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我们三个人拿着铁锨,找准位置开始挖土,没多久就挖好了两个1米见方的树坑。然后合力将树放到树坑里,准备填土。一边填,我还一边用脚踩实。

就在树坑里的土即将与地面持平时,站长正好路过此地。他看到我们在种树,饶有兴致地停下观看。

没两分钟,他便有了自己的意见。

“这样不行的,你们应该围着树干培一个斜坡。要不然下大雨了,树会被积水淹死。”

我们听完之后,立刻照做。毕竟人家是领导,我们是执行者。随后,站长看着干劲满满的我们,微笑着离开了此地。

我们三下五除二,赶紧将斜坡培好。就当我以为,我们完美地完成了领导的任务之时,师长又来到了司令部。

师部与司令部距离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我看到他,立刻将铁锨放下,敬礼问好。由于师长飞行时的救生装备是我准备的,所以他对我还算熟悉。

他看着我们种好的树,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小刘啊,谁教你这样种树的。这种斜坡无法储水,树以后肯定要渴死的。你应该围着树干做一个小土坝,这样下雨之后,水就能存起来了,有了水,大树才能长得旺。”

师长的命令我不敢不听,于是我我赶紧回复道:“我马上就改。”

于是我们三人又拿起铁锨,将斜坡挖开。师长见我们行动之后,朝司令部门内走了过去。

我们按照师长的意思,围着树做了一个小土坝。可才刚做好,又一位领导走了过来,他便是场站参谋长。

参谋长走近看了一眼我们的作品,然后说道:“这小土坝水一冲就垮了,如果下大雨,司令部门口就成了泥窝,太不卫生了,应该让泥土与地面持平才对。”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人,感到十分为难。然后,勉强口头应承了下来:“这......好,好。”

不过,我并没有真正按照参谋长的意思去做,毕竟做小土坝是师长的意思。

参谋长见我们站着不动,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了。他大声叫我的名字,并质问我为何还站着不动:“我说的你没听见吗?赶紧把小土坝拆了,这样不好搞卫生。”

我挠挠头,小声回了一句:“这......这是按照师长的要求做的。”

参谋长听罢之后,又问道:“师长什么时候来的?”

我边往门内指边回道:“就刚才来的,这会儿还在里面呢。”

参谋长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就照师长的意思办吧。”

紧接着,参谋长就往门里走去。我们三人看着参谋长的背影,长舒一口气。谁能想到,只是种棵树,还要面临这种艰难的抉择。

站长怕树被淹死,师长怕树被渴死,参谋长怕门口不卫生。其实每位领导的意见,都是正确的,只是他们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也就不同。

我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三个领导,三种安排,我必须要做出选择。

离开之前,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看来老天也准备为我们的任务助力一把。一个多月后,我信心满满地去看树,可看到的,却只有两棵已经枯黄的死树。

看来,我们的植树方法,还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