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伯克希尔落后于标准普尔500指数 卡罗尔·卢米斯:我从这里开始。沃伦，你衡量伯克希尔公司的标准——这是来自德克萨斯州科利维尔的威廉伯纳德(（William Bernard）提出的。 你衡量伯克希尔公司业绩的标准是增长和每股账面价值。年报第103页的表格显示，在过去11个5年期，有9个5年期的每股账面价值的年平均增长率低于12%，但在你上一封年度信中，你说，“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净资产收益率远高于12%，”然后你说，“这对伯克希尔来说似乎也很合理。” 鉴于过去的记录显示伯克希尔并没有赚那么多钱，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或者是因为你预计会赚那么多钱，但意识到未来并没有保证？ 沃伦•巴菲特：未来当然不能保证。总的来说，过去的十多年并不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但如果股市在 2013 年的表现一如既往，那么这将是每股账面价值收益（包括股息）首次低于标准普尔市场表现的五年。 这不会是一个快乐的日子，但也不会让我们完全气馁，因为这将是一个市场在五年内每年都在上涨的时期。正如我们经常指出的那样，我们可能会在经济低迷的年份表现得更好，就像2008年一样，也就是今年计算时被剔除的年份。相对而言，我们在低迷的年份可能会比在繁荣的年份做得更好。 查理，你对前景有什么看法？我应该顺便指出，我们使用账面价值是因为它是一个可计算的数字，它确实可以作为伯克希尔内在价值逐年变化的合理代表。 如果我们真的能给你一个内在价值的数字，并支持它，那将是一个重要的数字。 正如我所指出的，如果我们在GEICO获得100万名保单持有人，这实际上会为内在价值增加15亿美元，而不会为账面价值增加一分钱。 因此，这是一个很大的差距，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愿意以账面价值120%的价格购买股票——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很大。但账面价值是一种有用的追踪工具。 我还应该指出——我在马蒙的年度报告中提到过——当我们购买ISCAR的股票时，我们花了20亿美元，在我们购买的那天，我们在账面价值上减记了大约10亿美元。 因此，我们认为相当令人满意的购并会从我们的账面价值中扣除10亿美元。因此，发生了这些扭曲。 但最终，我们必须为你做得比指数基金更好。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就赚不到报酬。 我认为我们将来会这样做，但我不认为我们会每年都这样做，过去几年我们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查理？ 芒格：嗯，我自信地预计伯克希尔将在长期内做得相当好。 我不太关注是5年还是3年，我认为我们有足够的动力做得很好。 当然，就年平均收益而言，我们未来的表现不会这么好，因为我们过去的回报几乎令人难以置信。 所以，我们正在放慢速度，但我认为它仍然是非常愉快的。 沃伦•巴菲特：现年89岁的查理并不是真正关心这些年复一年的事情。我是说，他的眼光更长远。(笑声) 查理·芒格：我在努力照顾好自己的晚年，因为它随时可能到来。（笑声） 沃伦•巴菲特:我没有注意到。 2. ISCAR相对于它的主要竞争对手山特维克有什么特殊的竞争优势？ 一个关于ISCAR的问题：你觉得ISCAR相对于它的主要竞争对手山特维克有什么特殊的竞争优势，反过来，山特维克作为更大的参与者相对于ISCAR有什么优势？ 沃伦•巴菲特:是的。山特维克是一家非常好的公司，ISCAR是一家更好的公司。 它的优势在于有头脑，对业务充满热情。 回顾伊斯卡的发展历程很有意思，因为如果你回到--大概是什么时候？- 1951年左右，当来自德国的斯特夫·韦特海默在以色列创办伊斯卡时，想想他面临的前景吧。 这里有一家像山特维克这样的公司，或者在这个公司--这个国家--肯纳金属公司，或者不同的国家，都是根基深厚、根基稳固、资金雄厚的公司。 而这个 25 岁的以色列小伙子，这些切削工具的原材料却来自中国。原材料并不在以色列。 因此，每个人都从中国购买钨，他们卖给世界各地使用大型机床的客户，但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是卖给重工业。 因此，他们的销售对象是波音公司、通用汽车公司或德国的大型工业公司，在以色列做这件事没有很大的区位优势。 但这个25岁的小伙子却从千里之外的地方获得钨，卖给千里之外的客户，与山特维克这样的公司竞争，ISCAR，是个了不起的企业，就是来自于此。 当你看到这样的结果时，对你的问题，你只能说，你有一些非常有才华的人，他们从未停止过工作，从未停止过改进产品，从未停止过让客户满意，一直持续到今天，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答案。 山特维克是一家非常优秀的公司。我可以告诉你们，不仅从数字上，而且从我所掌握的其他各方面的商业观察来看，ISCAR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公司之一，我们很幸运能拥有它，并与他们的管理层合作。 查理？ 芒格： 这是一个很好的比较。山特维克是一家了不起的公司，能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做得更好，这是一项特别的成就，伊斯卡做到了。 沃伦•巴菲特： 好得多。 芒格：他们赢了。 沃伦•巴菲特：在制造业中，你真的见过比ISCAR更好的运作方式吗? 查理·芒格： 这是我看到的唯一一个机器人和工程师在电脑前工作的地方。 沃伦•巴菲特：这是一个—— 查理·芒格：你无法相信伊斯卡有多现代化。 沃伦•巴菲特：是的。而且游戏还没有结束。 3.在巴菲特之后保留伯克希尔的文化 观众: 来自芝加哥的丹-刘易斯（Dan Lewis）。首先，我要感谢你今天让我们提前进入大楼。但我们不要——(掌声) 不过，我们明年不要再这样做了。我可不想早起去排队。 沃伦·巴菲特：如果我们有一家卖大衣的公司，我们就会让你们在外面排队。(笑声) 观众：你总有办法反击。 当你想到你离开后的十年，我的问题是，你最担心的是什么？我知道没有什么能让你彻夜难眠，但你最担心的是什么？你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巴菲特:嗯，这是个好问题。这是一个我们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公司文化非常重要，我们拥有的企业也很重要，因为这些列车会继续运行，人们会在我死后的第二天继续给GEICO打电话。这是毫无疑问的。 关键在于保留公司文化，并找到一位比我更有头脑、更有精力、更有激情的CEO继任者。 这是我们董事会在每次会议上考虑的首要问题，我们对继任者的人选达成了一致意见。 我认为这种文化年复一年地在强化。我想查理也会同意的。 我的意思是，当我们第一次参与伯克希尔的时候，我们一直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但要确保每个加入我们的人，包括所有者、股东、董事、经理，每个人都认同这种我认为非常特殊的文化。这需要时间，但我认为它现在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我认为它将继续是独一无二的。 我认为任何外来的行为都会被排斥，因为人们是自我选择进入这个群体，进入这个公司的，如果我们在那里找到了错误的人，它就会像异物一样被摒弃。 我们有一个专门为伯克希尔公司服务的董事会。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并不是通过支付巨额资金来留住他们。 有些人把他们的公司带到伯克希尔，因为他们想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就像ISCAR一样。 因此，我认为，无论谁接替我，都会有很多报纸和人们报道，六个月后，就会有报道说，你知道，这不是一回事。 还会是一样的。你可以放心。 查理，你怎么看？ 芒格：嗯，我的想法很简单。我想对台下许多芒格家的人说，不要傻到卖掉这些股票。(笑声) 沃伦•巴菲特：巴菲特家族也是如此。(笑声) 4. 亨氏收购案中获益？ 贝基·奎克:这是本·诺尔提出的问题，他恰好是大双城联合慈善协会的首席运营官。 他写道，在亨氏收购案之后，有一篇专栏文章指出，在亨氏收购案中，你从巴西合作伙伴3G资本(3G Capital)那里得到了更好的交易条件。 那篇专栏文章说，你的回报很可能来自优先股股息，普通股部分是死钱。 它还表示，交易的结构方式表明，你对整个市场的预期较低。 这是否准确地描述了这笔交易以及你对整个市场的预期? 沃伦•巴菲特:不。这是完全不准确的。 这很有趣。豪尔赫-保罗-莱曼（Jorge Paulo Lemann）和我 12 月初去过科罗拉多州的博尔德。我不记得是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是在我们上飞机的时候。但他说他在考虑去找亨氏的人，提出一笔交易，问我是否有兴趣。 而我，因为我认识亨氏和豪尔赫·保罗，我对他们的评价很高，非常高，我说，“我加入。” 也许一个星期后--我不记得具体过了多久--我收到了豪尔赫-保罗的来信，我认识他很多年了，从吉列开始，当时我们都是董事--我收到了一份关于交易的条款表和另一份他建议的治理程序表。 他说:“如果你有任何改变这个的想法，尽管告诉我。”那只是他的想法。 这是一笔绝对公平的交易，而且我不需要在投资意向性书或治理安排中修改一个字。 现在，我们，查理和我，可能比我们自己做这笔交易付的钱要多一点，因为我们认为豪尔赫·保罗和他的同事是非凡的管理者。 他们都很有品位，而且表现得非常好，因此我们多付了点钱。 我们喜欢这项业务，而且这笔交易的设计是这样的，如果我们在亨氏做得很好，他们的41亿美元将获得比我们整体120亿美元更高的回报率。 我们在资本结构中的杠杆率比他们低。我们创造了——他们想要更多的杠杆，我们以我认为公平的条件和他们认为公平的条件提供了这种杠杆。 如果有人认为普通股是死钱，你知道，我们认为他们犯了一个错误。 但我们会在五年内知道答案。 但但这项交易的设计本身是，我们在母公司层面上有更多的资金，而他们则有大量的运营能力，并希望最大化他们在40亿美元上的回报。 所以我的猜测是，五年后或者十年后，你会发现他们投资的回报率更高。但由于我们投入了更多的资金，我们将获得相当于40亿普通股股本的相同回报率，但我们也将在我们投入的80亿美元上获得非常合理的回报，这为他们创造了更多的杠杆。 查理？ 芒格:正如你所说，这份报告完全是错误的。(笑声) 沃伦•巴菲特:这会给他们一个教训。(笑声) 5.允许社交媒体信息披露的新规则对伯克希尔旗下的美国商业资讯公司(Business Wire)有什么影响？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好的。沃伦，我们有几个与此相关的问题。 沃伦，既然你上了推特，美国证交会也允许公司在社交媒体上发布重大公告，这对伯克希尔旗下的美国商业资讯公司(Business Wire)有什么影响? 你是否同意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对重要信息发布的新立场？鉴于新规定，你会考虑出售美国商业资讯吗？ 如果不是，你认为美国商业资讯将如何转型？顺便问一下，你在推特上干什么？(笑声) 沃伦•巴菲特：最后一点我还没想好。 不，我认为这是个错误。一些公司在网页上发布了重要的公告，而在某些情况下，他们搞砸了，造成了相当多的麻烦。 但信息披露的关键在于准确性和同步性。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持有股票，或者正在考虑持有股票，我们想要非常确定我们得到的信息是准确的，我们想要和其他人同时得到信息。 美国商业资讯在这方面做得很好。 我不想，如果我要买或卖富国银行的股票，或者别的什么，我不想要一直点击他们的网页，或者别的什么，并且希望如果有什么重要的公告，我不会比别人晚 10 秒钟。 因此，《商业电讯》在准确性和将信息同步传送到全球各地方面有着良好的记录，而这正是信息披露的关键所在。 我认为——我不认为——我不认为——我认为没有任何东西能像美国商业资讯那样在这方面做得很好。 所以我认为我们会做得很好。我们的凯茜-巴伦-塔姆拉兹（Cathy Baron Tamraz）是一位出色的经理。 我对这家公司非常满意，所以我们不会出售它。如果我能克隆凯茜，我一定会这么做。 我不会——伯克希尔，当它发布信息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喜欢在市场收盘后发布信息，因为我们认为有太多的信息需要消化，如果让人们在阅读一两页的公告时就把所有东西都搞清楚是一个可怕的错误。 但是任何来自伯克希尔或我们任何公司的重要信息都会在商业资讯上公布，这样人们就能在同一时间获得准确的信息。 查理？ 查理·芒格:嗯，当我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推特时，我很难了解它。 沃伦·巴菲特:他派我去冒险，他要看看我有没有遭遇不测。(笑声) 6.随着伯克希尔的发展，它为更大的收购付出了更多的钱 沃伦·巴菲特：好的。我相信，在任何会议上，我们现在都有一个卖空者，道格·卡斯。 道格·卡斯：谢谢你们，沃伦和查理。谢谢你们不同寻常的邀请。我很荣幸，我期待着在你们45,000名最亲密的朋友和最伟大的崇拜者面前扮演狮子洞里的丹尼尔的角色。 沃伦•巴菲特:明年你可以带上自己的团队。(笑声) 道格·卡斯:我想说的是，你让我在小组里问最后一个问题。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卡罗尔·卢米斯第一个问题的后续。沃伦，据说规模很重要。 沃伦•巴菲特:是的。(笑声) 道格•卡斯:过去，伯克希尔一直以低价或批发的方式购买股票。例如：GEICO，中美能源，你最初购买的可口可乐。 而且，可以说，你的公司已经转向收购价格更高、更成熟的企业，例如IBM、伯灵顿北方、亨氏(Heinz)和路博润(Lubrizol)。这些收购的价格、销售额、收益、账面价值倍数都远远高于之前的收购价格，而且都是在股价上涨之后进行的。 最近收购的许多公司可能是伯克希尔公司投资组合的重要补充；但是，这些投资的价格相对较高，可能会导致投资资本回报率降低。 你以前是猎瞪羚的。现在你在猎杀大象。随着伯克希尔变得越来越大，要改变局面就更难了。 对我来说，最近的收购看起来像是为你的遗产做准备，创造一个更成熟、增长更慢的企业。 伯克希尔是否正在变成一只类似指数基金的股票，或许更适合孤儿寡母，而不是过去那些追求差异化和卓越复合增长的投资者？ 沃伦•巴菲特:是的。毫无疑问，我们不能做得像过去一样好，规模是一个因素。 实际上，这也取决于市场的性质。有时候我们会遇到不好的市场，有时我们的规模甚至可以成为优势。2008 年很可能就是这样。 但在那里——我反对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在某些情况下支付了比GEICO更高的价格，我认为我们支付了20倍的收益和相当大的账面价值倍数。 因此，与 30 年或 40 年前相比，我们为好企业支付了更高的价格--部分原因是在查理的敦促下。 但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情况会变得更加艰难，我们一直都知道情况会是这样。 但是，即使与过去的回报率相比有所下降，它们仍然可以令人满意，而且我们愿意——有些公司我们在三四十年前就应该买下，当时的价格看起来更高，但我们现在意识到，为一家非凡的企业支付高价并不是一个错误。 查理，你会怎么说？ 芒格：嗯，我们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对这个群体说过，我们未来的年增长率不可能像我们早期那样好。 但我认为我可以比卖空者更清楚地说明卖空者的论点，我会努力做到这一点。 如果你看看世界历史上那些真正做大的石油公司，它们的记录并不都那么好。 如果你停下来想想，洛克菲勒的标准石油公司几乎是唯一一家，在它变得可怕之后，继续做得非常好的公司。 所以，当我们认为我们尽管变得非常大，但仍会做得很好时，我们是在告诉你，我们认为我们会比过去的巨头做得更好。我们认为我们有一个更好的系统。 我们没有比开采石油更好的系统了，你知道，但是我们有一个比大多数其他人更好的系统。 沃伦•巴菲特：是的。就我们在过去五年中所进行的收购而言，我认为我们对这些收购感到相当满意，总的来说，很明显，包括亨氏。 我们正在收购一些非常好的企业。 事实上，正如我们所指出的，我们拥有8家不同的公司，如果它们是一家独立的公司，它们每一家都会进入《财富》500强榜单，然后在几个月后，我们将拥有另一家公司的一半股份，所以我们实际上拥有8家半公司。 你还没说服我卖掉股票，道格，继续努力吧。(笑声) 7. 美元会失去储备货币地位吗? 谢谢。Jonathan Schiff，来自中国澳门。 你简单地谈到了这一点。但在我们这边，人们对美元作为世界储备货币的地位有很多讨论。 不好意思，有一些反馈。这有点奇怪。 如果美元失去世界储备货币的地位，对美国和世界经济会有什么影响? 巴菲特：嗯，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幸运的是，我认为这无关紧要。 我认为，在未来几十年里，美元仍将是世界储备货币。我认为中国和美国将成为两个超级经济大国，但我不认为有任何货币——我认为这是极不可能的——在几十年内取代美元作为世界储备货币的地位，如果有的话。 查理？ 芒格：嗯，拥有储备货币的国家是有优势的，如果你失去了储备货币，你就失去了一些优势。 当英国拥有世界储备货币时，它比后来美国拥有世界储备货币时更有优势。 如果这种情况最终发生在美国身上，我认为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每一个伟大的领导者迟早都不再是领导者，这是事情的本质。 长期来看，正如凯恩斯所说，我们都死了，长期来看 沃伦•巴菲特：这是最令人愉快的部分。(笑声) 芒格：嗯，如果你停下来想一想，过去每一个伟大的领先文明都是通过接力棒传递的。 巴菲特：你认为20年后美元不再是储备货币的可能性有多大? 芒格：哦，我认为20年后美元仍将是世界储备货币。这并不意味着它是永远的。 8. 子公司太多，巴菲特的继任者难以管理？ 伯克希尔拥有众多非保险业务，你可能有几十位直接下属，这种安排似乎对你非常有效。 但我想知道这是否可能对你的继任者构成挑战。 增加像东方贸易集团和报纸集团这样规模较小的部门，即使这些单位单独进行的交易在经济上是合理的，也可能会增加该组织的不稳定性。 您如何权衡增加利润的好处和给能力很强的继任者留下一个重点不突出、更难管理的公司的风险？ 沃伦•巴菲特:是的。乔纳森，我认为我的继任者在这方面的组织架构可能会有所不同，但不会有太大变化。 当然，也许，除了资本配置，我们永远不会放弃我们的首席执行官在几乎所有重要方面经营企业的原则。 但是，我实际上已经把一些单位委派给了我的一个助手，我猜想我的继任者会以一种略有不同的方式来组织工作。 我和这些公司、这些人以及所有事情一起成长，所以对我来说，与几十位经理沟通要容易得多，有时很少，因为他们不需要我。这只是--有时在某种程度上是他们自己的喜好。 新来的人显然会想要很好地理解，那个人会很好地理解，事实上，现在已经很好地理解了，主要的单位。 但你是对的，当你深入到我们的单位，你知道，一些企业，你知道，每年只赚 500 万或 1000 万美元，或者类似的东西。 我的猜测是，这些业务会被重新安排一下，但这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它将继续由大企业和保险业赚取，报告安排也会有一点变化是，如果他们疯了，也许总部还有一个人，真的会处理好事情。 查理? 芒格:嗯，我认为，当然，如果我们试图通过一个控制所有细节的帝国总部来管理这么多企业，其中很多都是小企业，那将是很笨重。 但是我们的系统完全不同。如果你的系统是去中心化的，几乎到了放弃的地步，那么你有多少子公司又有什么区别呢? 沃伦•巴菲特:是的。它现在运行得很好。 查理。芒格:是的。 沃伦·巴菲特:之后也会很好地。 但我的继任者不会一成不变地做事。那将是一个错误。 但文化将保持不变。运营部门经理的主导地位将保持不变，偶尔会发生一些事情，需要做出改变。有时是因为死亡或残疾，有时是因为犯了错误。 但是，最终，我们现在试图收购那些税前收入至少达到7500万美元的公司。 顺便提一下，最好的收购——从某种程度上说，最好的收购——当然从我的角度来看会让收购变得更容易——是我在年度报告中提到的那些补强收购，我想我们去年做了价值25亿美元的补强收购，因为它们属于我们非常信任的管理者的职权范围，它们对总部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当然，最好的补充是当我们买下少数股权的时候。 当我们再购买价值20亿美元的ISCAR股票，或者再购买15亿美元的Marmon股票，明年还会再购买15亿美元，你知道，这增加了盈利能力，而不会带来更多的工作。 这些都是补强型收购的终极选择，能让一件好事得到更多。 查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芒格:嗯，如果你停下来想一想，如果它真的那么困难，我们现在所做的事就是不可能的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沃伦•巴菲特:这个问题我得再考虑一下。(笑声) 芒格:嗯，想象一下，如果50年或20年前，他们对你说，你能在奥马哈的一个小办公室里用10个员工做出这么大的东西吗?人们会认为这很荒谬。但它确实发生了，而且成功了。 沃伦•巴菲特:好吧，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9. 当美联储逆转经济刺激政策时可能存在的风险 谢谢。斯科特·摩尔(PH)，奥弗兰帕克，堪萨斯州。 美联储每月购买850亿美元的抵押贷款证券和国债，您认为这一过程的长期风险是什么？美联储如何在不产生负面影响的情况下阻止这一过程？谢谢你！ 巴菲特：查理，你昨天在采访中回答了这个问题，所以我让你先说。 芒格：我的基本回答是我不知道。 沃伦•巴菲特：是的。(笑声) 我可以说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笑声和掌声) 但是斯科特，你来自奥弗兰，所以我们会尽力的。 芒格：我认为提问者你怀疑这将是困难的，这是对的。 沃伦•巴菲特:这将是——是的，这确实是一个未知的领域。 很多人都发现，不管是亨特兄弟买白银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有时候买东西比卖东西容易得多。 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现在增加了大约3.4万亿美元，这是很多很多的证券。 银行的储备头寸也令人难以置信。我的意思是，富国银行在美联储坐拥1750亿美元，收益率只有0.25%，扣除相关费用后，实际上什么也赚不到。 因此，所有这些流动性都被创造出来了。它并没有真正冲击市场，因为银行让它呆在那里。 你知道，在古典经济学中， 你知道，这就是你给经济注入活力的方式， 你通过让美联储购买证券，为银行创造储备金， 以及所有这些事情，把流动性释放去。 但是，相信我，银行需要贷款。我的意思是，他们不高兴-富国银行不高兴-在美联储有1750亿美元资金，他们正在寻找一切可能的地方把钱取出来，附带条件是同时希望从借款人那里把钱收回来，这样有时会减缓银行的运转速度。 但我们确实处于未知的领域。我对伯南克很有信心。我是说，如果他在冒险，那也是他知道和理解的冒险。 我不知道他是否因为自己的任期即将结束而受到影响，所以他把接力棒交给了下一个人，说:“给。这是一张很棒的资产负债表。你所要做的就是减少几万亿美元。”(笑) 去年我在乔治华盛顿大学做了几次讲座，如果你愿意读的话，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这是我们没见过的。这当然有可能导致严重的通货膨胀。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事实上，我的猜测是，美联储希望通货膨胀程度再高一点。 如果你有大量的债务，就会以名义GDP来衡量，而提高名义GDP的最好方法--最简单的方法，而不是最好的方法--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通货膨胀，我的猜测是，他们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但至少一些美联储成员--可能对他们没有看到更多的通货膨胀感到失望。 等他们开始卖了就不是了。当市场得到任何一种信号时，可能是暗示购买行为即将结束，或者暗示销售行为即将开始，你知道，这可能是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发令枪声。 现在，这并不意味着世界末日来临，但这肯定意味着所有持有证券的人，那些觉得自己是被极低的利率驱使而进入证券市场的人，或者那些认为资产价格必须上涨的人，就会开始重新评估他们手中的资产，人们在市场上重新评估的速度非常快。 查理，我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新发现吗? 芒格: 总的来说，我认为宏观经济领域发生的事情让所有自以为知道答案的人，也就是经济学家们大吃一惊。 谁能想到利率会降到这么低，并在这么长时间内保持在这么低的水平？或者说，日本这个强大的强国，在使用了经济学家包里所有的伎俩之后，还能有 20 年的停滞期？ 所以我认为考虑到这段历史，经济学家应该更加谨慎地相信他们知道如何在大规模印钞时远离麻烦。 沃伦•巴菲特:这是一个巨大的实验。 查理。芒格:是的。(掌声) 沃伦•巴菲特:你认为十年内通货膨胀率达到每年5%或更高的可能性有多大？ 芒格:嗯，我担心的不仅仅是通货膨胀。 如果我们能在下个世纪取得与上个世纪相同的结果，我想我们都会感到非常满意。 我怀疑，在下个世纪，这将变得更加困难，而不是更容易。这不会让我感到惊讶——我不会在这里看到它——但我可以预测，我们可能会遇到比我们想象的更多的麻烦——比我们现在想象的要多。 沃伦·巴菲特: 他不会在这里看到这一切，但我拒绝这种失败主义。(笑声) 10. 低利率的影响 贝基·奎克:这是来自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的安东尼•斯塔雷斯(Anthony Starace)的看法。他说:“美联储的零利率政策对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各个业务部门有何影响？例如，它是帮助还是损害了他们的运营和盈利能力？” 沃伦•巴菲特:嗯，这很有帮助。利率之于资产价格，就像地心引力之于苹果。 当利率很低时，对资产价格的引力很小。 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一点。我的意思是，当人们可以毫无成本地借钱时，他们做出的决定与1981年和1982年沃尔克试图遏制通胀和使用政府债券利率高达15%时做出的决定是不同的。 因此，利率推动着经济领域的一切，它们对我们的决策有一定的影响。 我们在收购亨氏时的贷款比10年或15年前要便宜得多，所以这确实影响了人们愿意支付的价格。 所以这是一个巨大的因素，当然，它将——大概会——在某个时候会改变，尽管，正如查理在日本指出的那样，它已经几十年没有改变了。 所以，如果你想抬高资产价格，你知道，降低利率并保持低利率，一开始，没有人相信利率会长期保持在低水平，所以这反映了人们认为低利率的持久性。 但当30年期债券利率降至2.8%时，就可以进行交易了。 它使房子更有吸引力。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项非常明智的政策，但要解除它，你知道，到目前为止，肯定比平仓要困难得多。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美联储，每月购买850亿美元是很容易的，我不知道如果他们开始试图出售850亿美元会发生什么。 现在，当你让银行拥有大量准备金时，这可能——当然——比这些准备金已经被部署到实体经济中要容易得多。那你就真的要紧缩了。 但我——你知道，就我而言，这就像在看一部好电影，因为我不知道结局，而这才是一部好电影的魅力所在。 所以，我们明年还会再来这里，我会——或者两三年后——我会告诉你我告诉过你了，希望你们记性不好。 查理？(笑声) 芒格：嗯，我强烈怀疑利率不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持在这么低的水平。但正如我所指出的，几乎每个人都对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惊讶，因为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对几乎所有聪明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当然，在伯克希尔，我们在保险业务中有大量的浮存金，当我们持有大量现金时，我们的增量浮存金的价值却低于过去。 我想，这应该给你们一些鼓舞，因为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变化，我们可能会获得优势。 巴菲特:是的，在第一季度末，我们有40亿美元，不管它是多少，我们有480亿或90亿美元左右的短期证券。 我们基本上一无所获。我们没有——我们从不追求比国债多10基点的商业票据收益率。 我们的钱——我们不指望其他任何人，所以我们基本上把它放在国债上，所以我们没有赚到任何钱。 因此，如果我们回到短期利率为 5% 的环境中，而我们仍然拥有相同的金额，那么每年的税前收益将达到几十亿美元，这是我们现在所没有的。 当然，这也会对我们的业务产生很多其他影响。 美联储在过去几年所做的事情，让我们受益匪浅，整个国家也受益匪浅。 如果他们能成功地扭转这一局面，而不会有太多的意外，你知道，你知道，我们都会受益匪浅。 11. 欢乐厨妇（Pampered Chef）不是传销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维权投资者比尔•阿克曼(Bill Ackman)也是伯克希尔的一名投资者。最近几个月，他对多层次营销公司康宝莱(Herbalife)的合法性提出了质疑。他称之为金字塔骗局。 伯克希尔还拥有一家多层次营销公司: 欢乐厨妇（Pampered Chef）。 阿克曼对康宝莱的攻击会对欢乐厨妇或伯克希尔产生任何影响吗？你认为阿克曼的担忧合理吗？ 你如何看待关于多层次营销公司的争论，哪些是合法的，哪些是不合法的? 沃伦•巴菲特:是的。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从来没有看过康宝莱的10-K报告，所以我不了解他们的经营情况。 但是，我认为关键在于，直销经营是否真的是基于向潜在的经销商之类销售产品，并给他们上货，而不是实际上销售--是销售给最终用户。 而欢乐厨妇与任何通过向 A 级销售，然后这些人再向 B 级销售，以及所有诸如此类的方式来赚钱的做法都相去甚远。 的确，某些人——很多人——是根据他们招聘的其他人的业绩——销售业绩——获得报酬的。 但是，这种向人们提供价值几百美元的套餐，包他们从来不卖的东西的生意，是一种主营业务——我对康宝莱一无所知，我知道欢乐厨妇（Pampered Chef）——这不是欢乐厨妇（Pampered Chef）的生意。 Pampered Chef的业务是基于销售给最终用户。 我们每周都有成千上万的聚会，人们会在聚会上购买产品，而我们并没有亲自制作产品，也没有从中获利。我们不是通过给人们上货，然后让他们离开销售队伍来赚钱。 查理？ 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显著的特征。如果我负责监管这一行业，我会非常严格地审查那些让成千上万的人寄希望于通过销售产品来谋生、投入积蓄、购买一大堆他们自己并不需要的产品的运营行为，然后这些人最终放弃了希望，留下一堆产品。 母公司——或者说是主公司——只是走出去，向数百万人推销一个没有实现的梦想。 查理？ 芒格：嗯，卖魔药可能比卖锅碗瓢盆更骗人。(笑声) 沃伦·巴菲特：在我们这个年纪，我们在市场上买任何魔法药水，如果你们有人有的话。（笑声） 我想这就是你要说的，查理？ 芒格：是的。 12. 巴菲特之后的“最后贷款人”？ 巴菲特:好的。 道格? 过去十年中，伯克希尔的回报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你的声誉，以及你从处于困境中的公司那里获得非凡交易的能力，而在过去，你更多地是作为一个价值投资者进行挖掘和广泛分析。 是什么让你相信，你的继任者对伯克希尔的认可会像你一样有价值？ 沃伦·巴菲特: 继任者可能会有更多的资金可以使用，他们可能会不时地在市场陷入困境时拥有资金。 在那个时候，很少有人有资本，更少的人有意愿去投入。 但我毫不怀疑，在动荡时期，我的继任者将拥有不同寻常的资本。以巨额资金迅速说 "好 "的能力将使你在投资领域与众不同。 我不担心继任者在这种情况下愿意调配资金，也不担心他被要求调配资金。 我的意思是，当市场出现恐慌，出于某种原因，人们需要大量资金时，伯克希尔就是 800 电话。 这不是我们的主要业务。你知道这在2008年发生过几次。这在2011年发生过一次。但那不是我们的主业，不过还好。这种情况还会再次发生。 我想，如果有一天，道琼斯指数连续几天每天下跌1000点，潮水退去，我们发现谁在裸泳，那些裸泳者可能会打电话给伯克希尔，他们会打电话给伯克希尔，如果他们需要很多钱的话。 我的意思是，伯克希尔的声誉将变得更加稳固，因为它愿意在大多数人都被冻结的时候为合理的交易提供资金。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当我不在的时候，它就变得更像伯克希尔的品牌，而不是任何与个人相关的东西。 查理? 芒格:嗯，我想说的是，在早期，沃伦作为小公司的价值投资者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因为他的竞争对手很小。 如果他继续留在这个领域，他就必须投资更大的公司，竞争也会更加激烈。 他进入了一个领域，对于那些不想被总部事无巨细地控制的大公司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归宿，而在这个领域，竞争并不激烈。 所以我认为他做了正确的事，认为他应该留在过去的想法是荒谬的。 巴菲特:嗯，我们会——我想他可能指的是美国银行的交易，或者高盛和通用电气的交易——总有一天，在市场上，大笔资金——我也接到过其他事情的电话，但是—— 查理·芒格:是的，但是其他人没有接到电话。 巴菲特:嗯，他们没有钱，也没有立即采取行动的意愿。 在我离开后，伯克希尔将继续保持这些品质。 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说，随着我们的规模越来越大，我们所占据的领域也会越来越属于我们自己，我想这么说，查理。 查理·芒格:这就是我喜欢它的地方。(笑声) 13. 我们只从有意愿的卖家那里购买 观众：你好。我叫安德烈，来自加州比佛利山庄。 在非常关键的事件中，比如桑伯恩事件，当你购买喜诗时，或者当你购买伯克希尔的股票时，你说服人们在他们真的不想卖给你的时候卖给你。 在那些特定的情况下，你影响别人的三个关键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是的。我不认为，你提到了桑伯恩，你提到了喜诗，我不认为，喜诗的家族，喜诗家族中有人去世了，是拉里·喜，对吧? 查理。芒格：是的。 沃伦·巴菲特：我想，他是玛丽·喜的孙子，也是公司的经营者，而且家族的其他成员真的不想经营公司。 所以它被出售了，我甚至没有听说过它，直到他们又找了另一方——我甚至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们谈判了一笔交易，但没有成功。 查理可能比我记得更清楚。当然是我们——喜诗家族——查理说服我买下了它。我们没有说服他们卖掉它。查理? 查理。芒格:是的。我们没有从任何不情愿的卖家那里买任何东西。 沃伦•巴菲特:不。伯克希尔公司，我们从1962年开始在公开市场上购买它。它有相当多的股东。它的交易相当活跃，我们购买了大量股票，我们确实购买了也买了一些关键的股票。 我们从奥蒂斯·斯坦顿那里买了一辆，他是西布里·斯坦顿的兄弟，但奥蒂斯想卖掉。 这不是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生意。我的意思是，这是一家纺织公司，在前几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亏损的，在十年的时间里，亏损很大。而且这是一家北方纺织公司。 所以，我们在市场上买了股票，很多股票。我们从奥蒂斯·斯坦顿和马尔科姆·蔡斯的一些亲戚买了两大块股票，但他们很乐意卖掉。 我从未见过奥蒂斯-斯坦顿（Otis Stanton），在我向他购买股票的时候，我从未见过他，所以我没有向他进行个人销售谈话。 蔡斯家族也是如此，不是马尔科姆本人，而是一些亲戚，他们卖给我们10万股的股份。但我们并没有说服任何人卖掉他们的股票。 因此，我记得很少有——当韦斯科考虑与圣巴巴拉金融公司(Financial Corp of Santa Barbara)合并时，我们与贝蒂•彼得斯(Betty Peters)讨论过如何避免一笔我们认为很愚蠢的交易。 我飞到旧金山去看她。但她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她没有卖掉她的股票，直到今天，30 多年过去了，将近 40 年过去了，她仍然是我们的股东。 查理？ 芒格:嗯，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14.伯克希尔在收购方面的优势 卡罗尔·卢米斯:这个问题来自科罗拉多州克雷斯特布特（Crested Butte）的马克-特劳特曼（Mark Trautman）。 沃伦和查理，你们在今天的小范围讨论了这个问题，但这是一个直接的问题。 “沃伦，多年来你和查理都描述过 你们是如何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打造成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公司”。 “我很难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向我 13 岁的女儿解释伯克希尔的商业模式和长期可持续的竞争优势，坦率地说，对许多成年人也是如此”。 “你能给我们所有人，尤其是我的女儿凯蒂(Katie)——她今天也在这里——做一段彼得·林奇(Peter Lynch)式的两分钟独白，解释伯克希尔哈撒韦的业务，以及它作为未来几十年长期投资的优点？” 沃伦·巴菲特:OK，查理，你和凯蒂谈谈。(笑声) 我要吃些软糖。(笑声) 查理·芒格:好吧。我试试。 我们一直努力保持理性，而其他人，很多人，都喜欢发疯。这是一种竞争优势。(笑声和掌声) 第二:随着我们的规模越来越大，我们使用了这样一种黄金法则，我们希望以我们在子公司时希望得到的待遇来对待子公司。 这在美国企业界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态度，它使人们愿意来找我们，而不愿意来找其他人。这是一个长期的竞争优势。 我们一直努力成为那些来找我们、需要更多资金的人的好伙伴。这是一个竞争优势。 因此，我们正在离开一个竞争非常激烈的领域，进入一个我们更不寻常的领域。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真希望我们是故意这么做的。(笑声) 沃伦·巴菲特: 几年前，我记得在座的一个人来找我，他说，大约一年来，他一直在考虑出售他的公司。 他一直在考虑这件事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想退休。我们很少从想退休的人手中收购企业。他根本就不想退休。他热爱他所做的事情。 但几年前，他曾有过一次从一个家族买下一家企业的经历，他认识这家企业的创始人，那个人去世了，然后家族、企业、员工和其他一切都开始变得糟糕。 因此，他真的想彻底解决自己生意上所发生的问题。 并不是说他真的很在乎把它变现，或者拥有这笔钱。他只是想——他想让自己放心，他花了三四十多年的心血建立起来的东西不会被毁——或者他的家庭会被毁——如果他——如果他死了。 所以他说他考虑了一年。他想了想说："如果我把它卖给我的竞争对手"--他们会是一个合乎逻辑的买家，他们通常都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反垄断法。 如果他把它卖给竞争对手，他们就会进来，基本上他们会让自己的人负责。 他们会有各种关于协同的想法，协同就意味着30多年来帮助他建立业务的人都会被解雇，收购公司会像匈奴王阿提拉一样进来，成为征服的人，他只是不想对多年来帮助他的人这样做。 然后他想他可以——他可能会——把它卖给某个私募股权公司。他想，如果他把它卖给他们，他们会让它背上债务，这是他不喜欢的，然后他们会在以后把它转卖。所以他会再次失去控制，他们可能会做同样的事情，他一开始就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比如把它卖给竞争对手，或者其他什么。 所以当他来找我的时候，他说--他这样描述--他说，“这真的不是因为你太有魅力了。” 但他说:“你是唯一一个剩下的人。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竞争对手，你不是私募股权公司，我知道我将在伯克希尔得到一个永久的家，那些多年来一直陪伴我的人将继续得到机会，他们将继续为我工作。我会继续做我喜欢做的事，如果今晚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 对伯克希尔来说，这家公司是一个很好的收购对象，我们的竞争优势是我们没有竞争对手。我认为，我们会看到更多这样的例子。这些年来，我们已经看到了很多这样的事情。我们还会看到更多。 查理,什么吗? 我想你也没有提到发展股东基础这一事实，这与我们把股东视为合作伙伴是不同的，而且，你知道，这不是公关公司为我们写的东西，或任何类似的东西。我们希望你能得到和我们一样的结果，我们试图用各种方式来证明这一点。 15. BNSF运输煤炭和石油的前景 乔纳森·勃兰特: 我有几个问题是关于伯灵顿北方公司的两个能源专营权，煤炭和原油。 沃伦·巴菲特:啊哈。 乔纳森·勃兰特:鉴于燃煤发电正在逐步结构性衰退，你能讨论一下用于输送煤炭的轨道、机车和其他资产是否可以重新部署，为其他客户提供同样有利可图的服务？这些资产可以互换吗？ 您还能否讨论一下，即使在为巴肯地区服务而建设管道的同时，在目前原油价格的巨大地域差可能缩小的情况下，铁路运输原油是否还能继续增长？ 您在电视节目中谈到了原油铁路运输的灵活性。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沃伦·巴菲特:是的。如果没有煤炭运输，我们现有的一些轨道就没有多大用处，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我认为你所谈论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发展。但是，我的意思是，煤炭的前景与石油的前景不一样。 就逐年波动而言，很多煤炭可能取决于天然气的价格，因为一些发电能力可以朝两个方向发展。 在石油方面，我想几年前的观点是，铁路运输方面可能只是有一点波动。但我已经和一些石油生产商谈过了，他们是巴肯地区最大的石油生产商，我认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铁路的使用量都会很大，事实上，铁路的使用量还会增加。 顺便说一句，铁路运输比管道运输要快得多。在大多数人的直观印象中，石油是以极快的速度通过管道输送的，而铁路车辆则坐在一旁。 但事实恰恰相反。通过铁路运输石油的速度比通过管道运输要快得多。 随着市场价格和炼油厂情况的变化，铁路石油运输有很大的灵活性。 马特·罗斯就在前面，如果有人能给他一个麦克风，我想他可能会告诉你更多关于煤炭和石油运输的事情。马特? 我们有聚光灯可以集中在这里吗？ 马特。罗斯:是的。所以，沃伦，这两个专营权是真的不同。这只是地理布局的方式。 我们预计煤炭专营权将基本保持在今天的水平，这取决于天然气价格以及美国环保署的情况。 我们的原油通过铁路运输，目前我们在巴肯有大约10个装货站和大约30个目的地站。我们目前正在谈判，考虑另外30个目的地站。 所以现在真的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们每天处理大约65万桶原油。我们认为，到今年年底，我们将达到75万桶，我们看到了通往120万到140万桶的道路。 沃伦·巴菲特：想想不久前整个国家的日产量为 500 万桶，这已经是很大的石油产量了。 当然，不仅仅是巴肯地区。随着时间的推移，页岩的开发会带来更多的机遇。 16.托德·库姆斯(Todd Combs)和泰德·韦斯勒(Weschler)的选股独立性 贝基·奎克:这个问题来自安迪希·图祖什(PH)，他问:“如果托德·库姆斯和泰德·韦斯勒购买了你之前审查过的公司的股票，你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投资，你会和他们分享你的想法吗？” 沃伦·巴菲特：我可能直到他们开始购买一个月后才知道他们在买。 我不知道——他们在买东西之前不会和我商量。 我在3月31日又给了他们每人10亿美元，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花光了这10亿美元，或者他们买了哪些股票..... 现在，我将在投资组合表上看到它。我每月都会收到，但他们负责自己的投资。 他们有一两件事受到限制，例如，如果我们拥有美国运通的一大块股份，根据银行控股公司法，我们将不能购买另一份股份。 所以有一些类似的事情-他们有限制。但除此之外，他们对购买的东西没有限制。 他们买过我不会买的东西。你知道，我买他们不会买的东西。这就是投资过程的一部分。 我不会告诉他们分散投资多少。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一只股票上。他们可以投50只股票，虽然这不是我的风格。 他们是在理财。当我管理钱的时候，你知道，我想成为一个自由的人。 如果他想给我——他们可以决定是否给我钱，但一旦他们给了我钱，我就有了管理钱的责任，我想要自由支配，做我想做的事。而且我不希望自己被绑着去为事情负责。 这正是我们现在对托德和泰德的态度。 这需要很多——他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我们会把这种责任交给他。这可不是我和查理能轻易做到的。 但我们在雇佣他们时认为他们值得信任，在观察他们一段时间后，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相信这一点。 查理? 查理·芒格: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