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伯克希尔各保险公司的准备金假设问题 克利夫·加兰特：好的，抱歉。再次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总的来说，主题仍然是死亡率。 在你的2011年年报中，伯克希尔披露伯克希尔哈撒韦再保险集团对死亡风险的假设发生了变化，导致了费用支出，特别是说死亡率已经超过了瑞士再保险合同中的假设。 相反，在Gen Re的人寿/健康部门，他们报告的死亡率低于预期，我相信这些趋势会持续到第一季度，正如我们在昨晚的报告中看到的。 瑞士再保险公司合同中的意外是什么？伯克希尔不同业务的死亡率等基本假设和趋势是否存在差异？ 例如，财产险业务为例，全公司是否采用相同的假设和准备金理念？ 沃伦·巴菲特：以瑞士再保险公司为例，我们与瑞士再保险签订了一份非常非常大的再保险合同——我想说，我不知道，大约是一年半前吧--适用于他们在 2004 年及以前承保的业务。他们有很多业务。是美国的业务。 我们开始看到——我们每季度都有报告——我们开始看到每季度的死亡率数据大大高于我们的预期，看起来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看看他们之前的数据。 所以在去年年底——我们在这方面有一个止损安排——所以我们设立了一个准备金，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除了我们现在的价值。 但在我们得到之前——在我们弄清楚如何处理这份合同之前——在这方面我们有一些可能性之前——我们将保留最坏情况下的准备金。所以我们收取了这笔费用。 我们是这样做的--我们对瑞士再保险公司进行再保险，然后他们对一些美国人寿保险公司进行再保险，随着我们的发展，我们有能力对这些业务重新定价，但我们和瑞士再保险公司在多大程度上希望重新定价可能会引起争议，我们拭目以待，所以我们决定将其放在最坏情况的基础上。 谈到GEICO如何储备，Gen Re如何储备的问题，我想说——我们的年度报告在某种程度上对此进行了描述——但我想说的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则是，我们希望，而且我们的计划是，保守地准备。 我的意思是，这与汽车业务的准备金有很大的不同，在汽车业务中，短尾险、物理损坏险和财产损失险的准备金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你看看GEICO的数据，你会知道，我们年复一年地裁员。 Gen Re在我们购买时准备金不足，回到1999/1998年，这些准备金发展得非常糟糕。现在，一段时间以来，它们一直发展得非常好。我想和泰德·蒙特罗斯在一起，我们有一个家伙——我对他预留准备金的方式感觉非常好。 但他并非如此——他与GEICO的托尼(尼斯利)、伯克希尔哈撒韦再保险公司的阿吉特(贾殷)之间没有任何合作。我认为，他们都有同样的心态，但他们没有——他们是三个非常不同的企业。 查理？ 查理·芒格：总会有一些合同的结果比我们预期的要差。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会有人购买我们的保险？（分散的笑声） 沃伦·巴菲特：有趣的是——你知道，像 9/11 这样的事情发生后，很难再做储备，因为业务中断保险的程度--当你关闭证券交易所几天时，你能从保险中获得赔偿吗？ 还有，你知道，当你关闭机场的餐厅时，你知道，在 2000 英里之外，因为机场关闭了几天，那是商业中断保险吗？这些问题层出不穷。 事实证明，我们为 9/11 保险的准备有些过多了。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泰国和日本，因为，如你所知，许多美国公司的供应链被日本的海啸和泰国的洪水打断了。 如果你是美国的一家汽车制造商，你没有得到零件，你知道，你的业务中断保险是否涵盖了泰国供应商遭遇洪水或日本海啸袭击的事实？有时这些事情需要很多年才能解决。 总的来说，我想你会发现我们的准备情况总体上发展良好。 2.对美国银行和欧洲银行的评价 好，巴菲特先生。我叫Bernard Fura，来自奥地利的维也纳。 我的问题是关于银行的。您对欧洲银行有什么看法?你对美国的银行有什么看法?如果你投资欧洲银行，又会发生什么?谢谢你！ 沃伦·巴菲特:嗯，我对欧洲银行和美国银行的看法截然不同。 美国银行的处境比三、四年前好得多。从三年半或四年前开始，他们已经承担了投资组合中已经存在或将要出现的大部分异常损失。 他们以非常大的方式支撑他们的资本。他们从大银行那里得到了流动性。美国银行体系状况良好。 几个月前，欧洲银行体系还在喘不过气来，这就是为什么德拉吉打开了在欧洲央行的钱包，为这些银行提供了大约1万亿欧元的流动性。 现在一万亿欧元大约是1.3万亿美元，1.3万亿美元大约是美国所有银行存款的六分之一。 我的意思是，这是欧洲央行的一项重大举措，旨在取代欧洲银行流失的资金。平均来说，欧洲银行的批发资金比美国银行要多。 如果你看看美国银行或富国银行，他们从天然的客户群中获得了巨额资金。欧洲的银行往往在批发的基础上获得更多的资金，这些资金运行得非常快。 因此，欧洲银行在很多情况下需要更多的资本。他们在这方面做得很少。 一家意大利银行三四个月前在这里进行了配股，但基本上他们不想筹集资金，可能是因为他们不喜欢他们必须这样做的价格，而且他们正在失去资金基础。 欧洲央行已经解决了资金基础的问题，因为欧洲央行以 1% 的利率向它们提供了为期三年的资金。 我也想以三年 1%的利率得到一大笔钱，但我没有麻烦，所以拿不到。（笑声 但我只是——如果你看看我们的银行系统，它所取得的成就是非常了不起的。 我当时认为，财政部和美联储把那些银行家带到华盛顿开碰头会，说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要拿走这些钱，这可能有点过头了。 但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政策对这个国家的经济来说是非常合理的。如果一些银行被迫筹集他们不需要的资本，你知道，作为其中一家银行的股东，我可能不喜欢这样，总的来说，我认为我们的社会受益巨大。 我认为美联储和财政部在一段时间内非常明智地处理了一些事情，如果他们没有明智地处理这些事情，我们今天的世界将会有很大的不同。 查理? 查理·芒格:是的。欧洲有很多我们没有的问题。我们有一个完整的联邦联盟，运行中央银行的国家可以自己印钱，偿还自己的债务等等。 而在欧洲，他们没有一个完整的联邦联盟，这使得处理这些压力非常非常困难。所以我们对美国的风险状况更放心。 沃伦·巴菲特: 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的意思是，在2008年秋天，当伯南克和保尔森，以及美国的总统含蓄地说，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你知道他们有能力和意愿去做任何事情。 但是当你有17个国家已经放弃了他们的主权，就他们的货币而言，你知道，你有这个问题。基辛格很久以前就说过这个问题。他说:“如果我想打电话给欧洲，我该拨哪个号码?” 你知道，当你有17个国家-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在2008年有17个州，我们必须让这些州的州长都去华盛顿，就行动方案达成一致，当货币市场基金-那里有恐慌，商业票据上的恐慌，你能想到的-我们会有不同的结果。 因此，我会把欧洲的银行和美国的银行分为两类。 3.对煤炭和天然气投资前景的看法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谢谢你，沃伦。这个问题来自一位在煤矿公司工作的股东，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伯灵顿北方公司(Burlington Northern)和中美能源公司(MidAmerican)是关键供应链中的两个关键环节。你能描述一下你对煤炭和天然气投资的看法吗?你能讨论一下当前的低价环境如何影响这些业务的前景吗? “你似乎创造了一种优雅的对冲。由于伯灵顿北方公司(Burlington Northern)受到煤炭下降的影响，中美能源公司(MidAmerican)可能会从其燃料来源的贱卖中受益。” 沃伦·巴菲特:是的。好吧，中美能源公司永远不会真正从煤炭价格中获益或受到太多的惩罚，因为如果煤炭便宜，好处将转嫁给客户，如果煤炭昂贵，成本将转嫁给客户。 你知道，中美能源公司是一个受监管的公用事业公司。它有几个——我们有两个中美。我们有一家中美能源控股公司和一家在爱荷华州运营的中美能源公司，然后我们在西海岸有公用事业公司。 但这些公用事业公司都是传递型组织。它们需要高效运营才能实现回报率，但如果它们高效运营，符合公众利益，无论是煤炭还是劳动力，不管是什么，可能上涨或下跌，真的不会影响到它们，尽管会影响到它们的客户。 煤炭运输对美国所有的铁路都很重要，今年煤炭运输下降了。 你可能会感兴趣。今年第一季度，美国的千瓦时用电量下降了 4% - 4.7%。这是一个显著的用电量下降，4.7%，当然，这影响了对煤炭的需求。 但另一件正在发生的事情，如你所提到的，天然气跌到了2美元以下——现在有点高——但它跌到了2美元以下，同时石油是100美元。 如果五年前你告诉查理或我，石油和天然气的比例是50比1，我想我们会问你喝了啥。 你想过这有可能吗，查理? 查理·芒格:没有。我认为现在发生的事情，用你的话来说，是愚蠢的。 我们正在耗尽一种宝贵的资源，我们需要用它来制造肥料等，而保留一种宝贵但不那么珍贵的资源，那就是动力煤。 如果让我来管理美国，我会用完每一盎司动力煤，然后才会去碰一滴天然气。但这是——常规观点恰恰相反。我认为我们刚刚发现的那些天然气储备是我们能留给子孙后代的最宝贵的东西。 我不急着用完它，而且天然气比煤炭更值钱。 沃伦·巴菲特:尽管我们在定价方面看到了巨大的变化，特别是天然气价格与石油价格的比率，但你不能改变——我的意思是，当你进入发电领域时，安装基数太大了——你真的无法改变太多的百分比，尽管最近几个月已经发生了变化。 在天然气发电可行的地方，它已经取代了一些煤炭发电。当然，在未来，你会看到这个国家煤炭发电的比例在下降。 但这不会很显著，因为不可能很显著。因为涉及的兆瓦数太大了，不可能有大的变化。 观察整个油气比例的变化将非常有趣，因为它改变了每个人的想法，而且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改变的。我的意思是，三年前，人们不会说这是可能的。 查理·芒格:是的。经济学教授们的常规智慧是，如果这发生在自由市场中，那肯定是OK的。它最终会得到最好的结果。 我的观点并非百分之百准确。我认为这种观点是有例外的。我认为以这样的价格消耗天然气是疯狂的。 4. GEICO是否该用驾驶员跟踪技术？ 加里·兰森:远程信息技术是汽车保险行业最新的定价技术，你在车里放一个小设备，就可以根据实际驾驶行为获得折扣或其他定价。 GEICO采取了什么措施来跟上这一变化，GEICO还有其他举措来保持其在定价方面的竞争优势吗? 沃伦·巴菲特:是的。正如你所知道的，前进保险公司可能是你刚才描述的领域的领导者。我们在GEICO还没有这样做，但如果我们认为有一种更好的方法来评估任何人发生事故的可能性，你知道，我认为我们有50个-我认为你必须回答51个问题-这比我想的要多，如果你去我们的网站获取报价。 每一个问题都是用来评估你发生事故的倾向的。 很明显，如果你可以和某人一起坐一辆车六个月，你可能会了解到很多关于事故倾向的信息，特别是如果他们不知道你在那里，你知道，你知道，就像你 16 岁的儿子一样。 但我不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变化，但如果它能给你更好的预测价值，关于任何特定的人发生事故的倾向，我们会接受它，你知道，我们会尝试去掉那些并不能真正告诉我们太多的东西。 但是我们一直在寻找更多的东西，如果我们观察周围的人——这个房间里的人，一个一个地，你知道——什么能告诉我们他们明年发生事故的可能性。 例如，我们知道年轻是。我的意思是，毫无疑问，你知道，16 岁的男性发生交通事故的几率要比像我这样每年开车3500 英里且并不是为了给女孩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人高得多。(笑声) 所以，你知道，这一点很明显。其他的一些——有些东西是很好的预测因素，你不一定会预料到。信用评分是，但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允许使用信用评分，但它们会告诉你很多关于驾驶习惯的信息。 我们将继续关注任何东西，但我没有看到任何——我没有在这个新实验中看到任何——以任何方式威胁GEICO的东西。GEICO，在今年第一季度-现在第一季度是我们最好的季度-但我们增加了非常多的保单。 我忘了确切的数字是多少，但出于某种原因，2月份是最好的月份。我们当时差不多有30万份保单。 所以我们的营销做得非常好，我们的风险选择做得非常好，我们的留存也做得很好。所以GEICO是一台相当不错的机器。 这是我们经营的业务之一，正如我过去提到的，我认为我们以10亿美元的价格经营它，大约比其有形账面价值高出10亿美元。你知道，它的价值远远超过这一点。 我的意思是，根据我们支付的价格，这个数字现在会上升到，你知道，肯定比账面价值多出150亿美元。 我们不会把它卖给那里。我们根本不会卖，但那对我们一点诱惑都没有。 查理? 查理·芒格:没什么可补充的。 5.巨灾保险对再保险的定价的影响是什么？ 克里夫·格兰特:在过去两年里，世界见证了许多重大灾难带来的惊人的巨大经济损失，包括智利、日本、新西兰的地震，以及泰国的洪水。 短期内，您预计巨灾风险对再保险定价的影响将是什么?而从长期来看，这种重大灾难发生频率增加的趋势是否会影响伯克希尔对全球再保险业务的看法? 沃伦巴菲特:这很难，因为地震和飓风之类的事情具有随机性，很难知道何时会出现真正的趋势。 我们就遇到过全球变暖的情况。我的意思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里已经热得不像话了。几年前，这里非常冷。 任何事物的发展都像影响我们地球的事物一样缓慢，从新的趋势中分离出随机的东西真的不容易做到。 我们倾向于做最坏的打算。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在新西兰看到的地震比过去几年发生的还要多，你知道，比过去100年发生的还要多，我们不会说我们会推断过去几年的情况，说这是地震大爆发。但我们也不再采用100年一遇的数据。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在亚洲的业务量大大增加，我指的是新西兰、澳大利亚、日本和泰国。 与一年前、两年前或三年前相比，我们承保了更多的业务，因为他们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他们发现自己一直使用的费率确实不够。在某些情况下，他们正在寻找大量的保量，如果我们认为费率合适，我们就会这样做。 但是没有人确切地知道正确的速率是多少。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告诉你，在过去的一百年里，加州发生了多少次6.0级或以上的地震，有多少次三级飓风袭击了，你知道，佛罗里达的两边，等等。 这方面有各种各样的数据，但问题是，它能告诉你多少未来50年的情况? 所以我们--如果我们认为我们得到了一个比率--如果显示出一个相当负面的假设——那么我们就继续前进，我们在太平洋已经做到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如果你知道，去年，去年，我们在新西兰基督城发生了两三次地震，但我相信-第二次地震造成了，大约120亿美元的保险损失。 如果你把它与一个四五百万人口的国家联系起来，你把它与我们在美国的巨灾进行比较，那是十次卡特里娜飓风。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了 泰国的洪水也是如此。 就整个国家的保费而言，损失是巨大的。 所以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每个人都会重新评估形势，如果我们认为我们得到了合适的价格，我们完全愿意承担非常大的限制。 你知道，我们提出了高达100亿美元的保险方案。现在，我们不希望这 100 亿的保额与其他任何保额相关联，我们希望确保能得到合适的价格。但是，我们可能会在某些时候承保一些。 当然，从我们的角度来看，世界上一些地方的巨灾市场比一两年前要好得多，但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是这样。 6.对风能补贴的看法 早上好，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是凡尔纳·费森贝瑞(PH)，我代表一群从堪萨斯州奥弗兰帕克赶来的投资者提出这个问题。 中美能源公司在风能和太阳能方面有大量投资。补贴和激励措施对这项业务有什么影响，您能谈谈您对可持续能源政策的看法吗? 我想我们应该节约使用天然气。如何最恰当地利用这种资源? 沃伦·巴菲特:是的。嗯，我相信风能，我们在风能方面的规模比太阳能大得多，尽管我们在过去六个月左右才进入太阳能领域。我们有两个太阳能项目，每个项目我们都有一半的股份。 但我们做风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想补贴是每千瓦时 2.2 美分，为期十年，这是联邦补贴。 毫无疑问，这使得风能项目-在风经常刮的地区-得以运行，而如果没有补贴，它们就无法运行。这一数学计算是不成立的。 政府，通过2.2美分的补贴，鼓励了很多风能的发展。我认为如果没有补贴，我猜就不会有风能开发了。我认为如果没有那笔补贴，我们的任何项目都不会有意义。 以太阳能为例，我们的项目已经得到了我们的项目得到了太平洋天然气电力公司（Pacific Gas and Electric）的长期购买承诺。 我的意思是，这如何与他们的特定义务或任何东西联系起来，他们为什么希望以这样的价格从我们这里购买，这可能涉及到一些补贴。我确信有；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但这两个项目，无论是太阳能还是风能-如果格雷格阿贝尔在这里，想要走到麦克风前纠正我的错误，那就好了-但我认为没有补贴，任何太阳能或风能都不会成功。 当然，你不能指望风能作为你的基本负荷。我的意思是，风能很有效，也很清洁，但如果没有风，你知道，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想关灯。 因此，这是一种补充发电，但不能成为基本发电的一部分。 查理，你有什么想法吗?还有格雷格，格雷格在上面吗?说吧，查理。 查理·芒格:嗯，我认为，当然，它-最终我们将不得不从这些可再生能源中获取大量电力，当然，我们将不得不通过补贴来帮助这个过程。 你知道，我认为这是各国政府正在做的事情，这是非常明智的。 沃伦·巴菲特:是的，你可以说未来在某种意义上是补贴，你知道，现在的石油和天然气。 格雷格在吗? 查理·芒格:他需要一个麦克风。 沃伦·巴菲特:他需要一个麦克风。 格雷格·埃布尔:第七区。是的。 沃伦·巴菲特:是的。 格雷格·阿贝尔:沃伦，我想谈谈风能和太阳能项目，你完全正确。显然，与风能相关的补贴已经允许我们现在在我们的两个公用事业中建设3000兆瓦发电量。 你说得完全正确，如果没有这种补贴，我们就不可能取得进展。 在太阳能方面，实际上还有一些其他的激励措施。在建设资产时，你会得到很大的激励。 我们在建造的时候可以收回30%的建造成本。 相对于伯克希尔是一个完全的纳税人，我们的优势非常明显，而美国的许多其他实体并不具备这种优势，或者说，相对于我们而言，竞争这些项目的公司实体往往对这些类型的资产在税收方面不感兴趣。 因此，我们确实受益于现行的税收结构，这是毫无疑问的，无论是风能还是太阳能。 沃伦·巴菲特:格雷格提到了人们不-通常不-了解伯克希尔的一点。 我们有明显的竞争优势。这并不是唯一的，但它是一个独特的竞争优势，因为伯克希尔支付了大量的联邦所得税。 因此，当能源领域有涉及税收减免的项目时，我们可以利用这些项目，因为我们要缴纳大量的税款，因此，我们可以获得一美元对一美元的收益。 我没有具体的数据，但是我猜，也许美国80%的公用事业不能从做我们刚才讲的这些事情中获得全部的税收优惠，或者可能是任何税收优惠，因为他们不缴纳任何联邦所得税。 他们使用了奖金折旧法，这是去年颁布的，第一年就可以100%冲销。他们的应纳税收入被一笔勾销。 如果他们通过奖金折旧等方式抹去了应税收入，他们就不会——也不可能——对能获得税收抵免的风能项目或太阳能项目有任何兴趣。 因此，作为纳税大户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的一部分，中美电力拥有额外的能力去开展大量项目，而不用担心是否会耗尽他们的纳税能力。这是我们的优势。 7.对伯克希尔不同的部分为啥有不同的估值？ 伊·盖尔布:沃伦，当你讨论伯克希尔的内在价值时，为什么你只以每股现金加投资的方式来评估保险业务? 对非保险业务的税前收益来说，合理的倍数是多少? 沃伦·巴菲特: 我对保险业务的估值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例如，我对 GEICO 的估值就与对 Gen Re 的估值不同，甚至对一些小公司的估值也不同。 但基本上，我会说，GEICO 的价值--其内在价值--大于--远远大于--其净资产和浮动资产的总和。现在，我不会这么说我们的其他一些保险业务。 但这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认为，假设GEICO在未来10年或20年里有可观的承保利润是相当合理的，我认为它很可能会有显着的增长。 这两项都是有价值的——价值巨大的项目。所以这增加了目前的浮存金价值，但我不能对其他一些业务这样说。 但无论如何，一旦你自己对这个做了估值，在经营业务方面，显然不同的有不同的特点。 但我很乐意购买一批新的运营企业，它们在所有方面都具有相似的竞争地位。 在今天的情况下，我愿意以税前收益的9倍或10倍购买这些公司。我说的不是EBITDA或类似的东西，那是胡说八道。我说的是常规税前收益。 如果他们有类似的特点，我们可能会支付比这更高一点的价格，因为我们对他们的了解比我们对其他企业的了解要多得多。 你说呢，查理? 查理·芒格:当你使用EBITDA这个词时，我对自己说，我甚至不喜欢听到这个词。(笑声) EBITDA 有太多的疯子思维。在真正计入成本之前的收益。(笑声) 沃伦·巴菲特:是的。我们更喜欢我们更喜欢 EBE，也就是收益高于一切。(笑声) 查理·芒格:对。 沃伦巴菲特:胡说八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比较一个企业，你知道，租赁铅笔或类似的东西，它们都在两年的时间内贬值，然后将其与一些几乎不使用资本的企业进行比较，你知道，像See’s Candies，这就是胡说八道。但这对那些出售企业的人来说是有效的。 就像查理的朋友以前卖钓饵，查理，对吧? 查理·芒格:对。他们不把这些诱饵卖给鱼。(巴菲特大笑) 8.巴菲特对互联时代投资报纸的看法 卡罗尔·卢米斯:这个问题来自内布拉斯加州尤坦的凯文-格特诺夫斯基（Kevin Getnowski）。在此基础上，我在最后增加了一个问题，来自另一位股东关于同一主题的文章。 “你曾把过去的报纸业务描述为砍伐树木、购买昂贵的印刷机、拥有一支运送卡车的车队，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把报纸送到人们那里，让他们阅读昨天发生的事情。 “在评估一家企业或公司时，您总是提到未来内在价值的重要性。如今的社交媒体有这么多新的选择，报纸媒体也在走下坡路，为什么要收购《奥马哈世界先驱报》呢?” “是否有一些”——这是另一个问题——“是否有一些自我放纵?” 沃伦·巴菲特:不，我想说的是报纸。这真的很吸引人，因为她读到的一切都是真的，甚至比这更糟糕。(笑声) 报纸有三个问题，其中两个非常难克服，还有一个，如果他们不克服——第三个——如果他们不克服，他们会有更严重的问题，但也许是可以克服的。 报纸——你知道，新闻就是你不知道但你想知道的东西。我的意思是，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有一大堆他们想要了解的事情。 如果你回到50年前，报纸包含了很多很多很多人们感兴趣的领域，它是主要来源。如果你想租一套公寓，你可以通过看报纸了解更多关于租房的信息，而不是去其他任何地方。 如果你想找一份工作，你可以通过报纸了解更多关于这份工作的信息。如果你想知道本周末哪里的香蕉卖得最便宜，你可以找到它。如果你想知道斯坦-穆西亚尔昨晚是是2投4中，还是3投4中，你可以去看报纸。 如果你想知道你的股票卖了多少钱，你就去看报纸。 现在，许多人感兴趣的所有这些东西，现在都找到了其他方式——他们找到了其他场所——在那里可以更及时地获得信息，通常是免费的。 因此，报纸必须主要报道生活在其发行区域内的很大一部分人感兴趣的事情。 30或40年前，有很多地区的报纸都是主要的，你可以买一份报纸，只使用其中的一小部分，但它对你来说仍然是有价值的。 但现在你不用报纸来查找股票价格。你可以立即从电脑上得到它们。在许多情况下，你不会在报纸上寻找要租的公寓，或找的工作，或香蕉的价格，或昨天NFL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们在所有这些重要的领域都失去了主导地位。 在许多领域，他们仍然是主要的。《世界先驱报》每天都会告诉我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我在其他地方是找不到的。 他们不像20年、30年、40年前那样告诉我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但他们仍然告诉我一些我在其他地方找不到的事情。 这些项目中的大多数，绝大多数，这些项目将是本地的。你知道，他们不会告诉我很多关于阿富汗的事情，或者其他我想知道但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会通过其他媒体了解。 但它们确实告诉了我很多关于我的城市的事情，关于当地的体育运动，关于我的邻居，关于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只要他们在这一领域保持主要地位，他们就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现在，他们的问题是，正如提问者所提到的，它们的发行成本很高。第二个问题是，在整个国家，我们有1700份日报。现在大约有1400份。 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在网上免费提供同样的东西，他们在送货时收费。现在，我不知道有哪种商业计划能够长期维持下去，也许你能想到--也许查理能想到--但在一个版本上大幅收费，并向人们免费提供同一版本，这种商业模式能够长期有效。 最近，甚至在去年，许多报纸都在尝试，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成功了，在这些实验中，他们通过在网络上提供的内容来获得报酬，否则他们就会试图在投递方面收费。 我认为，在有社区意识的地区，人们真正关心他们的学校，关心特定地理区域内发生的事情，这样的报纸是有前途的。我认为这是有市场的。 它不像以前那种有 50 种不同理由订阅报纸的方法那样无懈可击。 但我认为，如果你在一个大多数人都有社区意识的社区，你不会免费提供产品，你会覆盖当地，告诉人们他们关心的事情，并且比其他人做得更好，无论是高中体育，你知道。 我一直用讣告这个例子。我的意思是，人们仍然从报纸上得到他们的讣告。在互联网上获取讣告是非常困难的。 但我对奥马哈很感兴趣，知道谁要结婚了，谁要死了，谁要生孩子了，谁要离婚了，什么都有。 当我住在纽约怀特普莱恩斯的时候，我真的对它不那么感兴趣。我在那里没有社区的感觉。 所以我们在布法罗买了一份报纸，那里有强烈的社区意识，我们在布法罗赚了不少钱。它已经衰落了，我们必须在那里有一个互联网存在，人们必须付钱来观看。我们必须发展这一点。 但我认为，从经济角度来看，基于我们支付的价格，我们可能会购买更多的报纸，我认为经济上是可行的。这与过去不同，但它仍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它不会回来告诉你你的——周三告诉你股票周二收盘价格是多少，然后让你赶紧去报纸上找答案。 它也不会告诉你昨晚篮球赛发生了什么，而你已经在 ESPN.com 上找到了相关信息。但如果你对你当地的机构感兴趣，它会告诉你很多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在人们对当地有浓厚兴趣的城镇拥有报纸。 查理? 查理·芒格: 多年前，我们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当时世界图书公司的百科全书业务被比尔-盖茨毁掉了大约 80%。(笑声) 他免费送人一台电脑，里面有各种软件。 沃伦巴菲特:他要价5美元，我想，查理- 查理·芒格:嗯，不管它是什么。但我们仍然在销售百科全书，我们仍然获得合理的利润，但远不如过去那么多。 沃伦巴菲特:对。 查理·芒格: 我们希望其中一些报纸也能成为同样的投资。它们不会成为我们的 “棒棒糖”。 沃伦巴菲特:价格是——嗯，我们实际上可能会在报纸上做更多的事情，我们会去有强烈社区意识的地方。 但如果你住在内布拉斯加州的格兰德岛，我们有报纸，或北普拉特，你的孩子住在那里，你的父母可能也住在那里，你的教堂也在那里，你会对北普拉特和内布拉斯加州发生的很多事情很感兴趣，这些事情你不会轻易在电视或互联网上找到。 而且你会愿意为此支付一些费用，广告商也会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与你交流的方式，但不会像过去那样了。 9.亚马逊等技术企业对伯克希尔企业影响的看法 克里夫·格兰特:谢谢。就这个一般性的话题而言，过去你们的一些投资确实受到了技术的相当大的影响，比如报纸或世界图书公司。 你是否担心其他行业会受到技术的影响，比如亚马逊(Amazon)或在线杂货店?它们会间接影响企业吗，比如麦克莱恩? 沃伦巴菲特:亚马逊是一个很难说的公司。我的意思是，亚马逊-它可能会影响很多企业，这些企业认为他们今天在零售领域不会受到影响。它是巨大的。它是一个动力源。 我不认为这将影响内布拉斯加州的家具市场，但我认为它可能会影响我们的其他一些零售业务。它不会影响内布拉斯加州的家具市场。 我要向你们报告的是，在头四天里，周二、周三、周四和周五： 本周的周二、周三、周四和周五，我们在家具市场的生意比去年同期增长了约 11%，所以你们在那里尽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周二我们的营业额超过了600万美元。现在，你们中从事零售业务的人，考虑到周二的交易量超过600万美元，我们今天可能会做得更多，但这是非常非常大的交易量。 几年后我们还要去达拉斯。我们在那里有一块433英亩的土地，我想我们将拥有一家商店，它将使我们过去创造的任何记录看起来都不算什么。 不过，回到亚马逊，就互联网而言，GEICO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一开始，起初我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我的意思是， GEICO的历史很有趣。它最初是以邮寄方式销售的，而且非常成功。然后，它转向--并没有完全离开邮件--而是转向了电视，在电视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后来，互联网出现了，我原本以为只有年轻人才会在互联网上寻找报价，而且--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我绝不会这么做。我会一直用旋转拨号电话打电话，你知道的，然后说--当他们说号码的时候，请先让我在 GEICO 上报价--直到永远。 但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你知道，到互联网。 所以，事情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消费者发现他们喜欢用某种新的方式来做更好的事情--亚马逊已经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功。很难找到与亚马逊做生意的人对这笔交易不满意。他们有满意的客户。 一个拥有数以百万计的快乐客户的企业可以向他们介绍新产品，然然后，你知道，它将成为一个强大的企业，我认为这可能会影响很多企业。这对我来说很难说清楚。 查理·芒格:我认为这几乎肯定会对很多企业造成很大伤害。 沃伦·巴菲特:查理，你认为哪些公司会受到最大的伤害? 查理·芒格:嗯，任何用家用电脑或iPad就能轻松买到的东西。 沃伦·巴菲特:你认为它会伤害我们的哪些业务? 查理·芒格:我不会买这些东西，因为我习惯了。此外，我几乎什么都不买。(笑声) 但我认为这会对很多人产生巨大影响。我认为这对大多数零售商来说都很糟糕。不是有点可怕，是真的可怕。 沃伦·巴菲特:好吧，有了这个令人愉快的评价，我们将前往第10站。(笑声) 10.对沃尔玛在墨西哥行贿丑闻的看法 安德鲁·罗斯·索尔金:好的。这个问题来自马里兰州一位名叫大卫-卡斯(David Cass PH)的股东。 他说:”伯克希尔近年来最大的投资之一是沃尔玛。你对这家公司的看法有没有因为墨西哥行贿丑闻而改变?” 沃伦·巴菲特: 我认为--看起来--如果你读《纽约时报》的报道，总会有它的另一面。但看起来他们可能在处理方式上犯了一个错误，但我不这么认为——你知道，这很可能导致一笔巨额罚款。 但我不认为这改变了基本的动态。我的意思是，沃尔玛的毛利率很低，这意味着它提供的价格很低。这在零售业是行得通的，而且他们在零售业做的许多其他事情也是行得通的。 所以我不认为-我的意思是，这会大量分散管理层的时间，而且成本高昂，还有一大堆其他的事情，但我不认为沃尔玛五年后的盈利能力会受到这种情况的结果的实质性影响。 查理? 查理·芒格:嗯，这些问题很有趣。 我不知道伯克希尔在这方面是否有任何错位，但我们有这么多员工，在某些地方出现错位并非不可想象。 如果你像沃尔玛那样大，你就会偶尔出现故障。我不认为沃尔玛有什么本质上不光彩的事情。 沃伦·巴菲特:当你拥有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大公司时，你会偶尔出现故障。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有27万人与客户、政府官员、供应商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有人在做错事。 事实上，我可以向你保证，至少有20个人在做错事。一个拥有27万人口的城市不可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们可以喋喋不休地谈论人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但是人们有时不会像你给他们的那样收到信息，你知道，我们是与操作人员和其他人不同的层次。很多人就是会做一些疯狂的事情。 所以这是一个——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经营一家这样的企业，这是一个真正的担忧——你不担心有人做错了事情，因为肯定会有人做错事情。你担心的是，这些都是实质性的问题，但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如果你听到一些事情，你应该会迅速行动。 你知道，我们有热线，我们有所有的通信和一切，这并不能阻止现在有人在伯克希尔做错事的事实。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规模扩大一倍，我们就会有更多的人。我们试图向经理们传达这样的信息:当他们发现一些事情时，你知道，立即采取行动，让我们知道。我们可以处理坏消息，只要我们及时得到它。 但我非常同情那些管理着数十万人去解决问题的人——有时，你知道，他们甚至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把27万人聚集在一起，甚至可能是这么大的人群，你会有一些非常奇怪的人在里面。(笑声) 11.（下午场第一个问题）对通用再保险有何调整，以修复错误？ GARY RANSOM:OK关于通用再保险的一个问题。如果我回顾一下通用再保险公司的财产险保费，与十年前相比，大约减少了一半，也许最近比较稳定。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在这段时间里，你是如何调整人员的，以及随着我们的发展，General Re 还有哪些增长机会？ 沃伦·巴菲特:是的，我认为通用再保险偏离了轨道。它可能——我们买它的时候它可能偏离了轨道，我没有发现它。 查理·芒格:当然是。 沃伦·巴菲特:是的。OK。(笑声) 那部分是我负责的。而且，我认为他们更关心增长和满足某些人员的需求，就他们的活动而言，而不是强调盈利能力，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才弄清楚。 乔-布兰登上任后，他百分之百地把重点放在承保利润而不是保费收入上，泰德-蒙特罗斯也贯彻了这一点，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但这确实意味着要放弃很多没有意义的业务。他们做了很多我称之为 "通融业务 "的业务。因此，在此期间，个人财险业务确实大幅下降，但这并不是我们错过的销量。 在此期间，人寿业务持续增长。他们的人寿业务给我的印象非常非常好。他们有一些长期护理，我们希望我们没有。 但我认为 Gen Re 在人员方面规模适当。它有一套承保纪律。如果未来它能以合理的速度增长，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但是，Gen Re的文化必须做出重大改变，而且，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当你纠正错误的文化时，你也不会保留很多你经历过的业务——或者一些业务。 现在对我们来说，这是一笔了不起的资产。我认为人寿业务将继续增长，我敢打赌财险业务也会增长。但只有当我们看到有机会在盈利的基础上做这件事时，它才会增长。 在这一点上，我们比几年前感觉好得多。 查理? 查理·芒格:嗯，这是一个大的修复手术，但我们最终完成了。 沃伦·巴菲特: 我们不会去找那些东西的。 查理·芒格:不。 12.巴菲特对现金消耗型企业获得12%收益率比较满意 卡罗尔·卢米斯: 你对那些会产生大量现金的企业感兴趣，比如喜诗糖果，以及那些你预计需要大量资本再投资的企业，比如伯灵顿北方公司。 为什么一个资本消耗型企业会说服你放弃你似乎一直偏好的现金收益呢? 你如何平衡资本消耗型企业的预期再投资需求与伯克希尔未来可能的其他现金用途，如新投资或股票回购？ 沃伦巴菲特:从本质上讲，现金消费企业是没有吸引力的，除非他们消费的现金能够获得合理的回报。 而且，在电力行业，你知道，我们可以预期，现金留存的平均收益可能是12%左右，我们认为这是相当令人满意的。 这并不像拥有一些每年增长20%而不需要任何资本的业务那样令人兴奋。我的意思是，有一些这样的优秀企业，但它完全令人满意。 铁路行业也是如此。你知道，我们将在未来10年在铁路上投入大量资金。每年我们的支出将远远超过折旧费。我认为从中获得合理回报的前景是相当不错的。 但是，如果我不得不把大量资金投入到一些资本密集型业务中，而我们所做的只是用这些钱维持生计，你知道，我们的情况会很糟糕。 我们没有——以任何有意义的方式——我们没有任何资本消耗型的业务，我认为这些业务是有前景的。 的确，如果你回到一个我们认为可以获得 20% 股权收益或类似收益的世界，那么很少有资本消耗型企业的巨额增量资本可以获得 20% 的收益。 所以这将是不利的，但我们不知道如何以我们正在处理的这种金额在未来获得20%的的股本收益。 如果我们能获得12%或类似的股本回报率，我们会非常高兴，特别是当这些资本被消耗的一部分是由浮存金产生的，这不会让我们付出任何代价。我们在这方面有一些小优势。 查理? 查理·芒格: 嗯，我认为效果会很好。(笑声) 这里有芒格家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听别人的诱惑之歌，而坚守传家宝。 沃伦巴菲特:我的家人只是希望有一件传家宝。(笑声) 13.如何给衰退的企业估值？ 观众成员:向所有来自欧洲中西部的人问好。我是诺曼·伦特洛普，来自德国波恩。 观众成员:由于我远道而来，不能再在帕萨迪纳提问题，我也希望从你那里得到一个详细的回答，查理。(笑声) 我的问题是，你们如何看待衰落的企业？您谈到了被Encarta击垮的百科全书业务，以及被亚马逊和其他公司通过比价购物颠覆的零售业。你如何给衰落的企业估值? 查理·芒格:要我回答这个问题吗?他们的价值远不如成长型企业。(笑声) 沃伦·巴菲特:嗯 查理·芒格:但如果能从中获得大量现金，它们仍然可以相当有价值。 沃伦·巴菲特:是的。一般来说，远离衰退的企业是值得的。 这非常困难。你会对我们收到的企业报价感到惊讶，他们说，你知道，这是--我不想惹查理生气，但他们说，你知道，这只是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的六倍，然后他们预测了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未来。 如果你真的认为一家企业在走下坡路，大多数时候你应该避开它。现在，我们有几个生意在走下坡路。 你知道，报业是一个衰落的行业。我们在这一行要付出代价。我们认为我们非常了解这一点。我们将为此付出代价，但这不是我们在伯克希尔赚到真正钱的地方。 真正的钱将来自于成长型业务，这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重点。 我永远不会花很多时间去评估一个正在走下坡路的企业，然后想，你知道，我将得到一个免费的——我称之为雪茄烟蒂的方法，从你找到的雪茄烟蒂中免费抽一口。 事实并非如此——把同样多的精力和智慧投入到其他类型的业务中，只会产生更好的效果。所以我们的一般反应，除非有特殊情况，是避免新的衰退生意。 从本质上讲，我们正在淘汰某些衰退的业务，但你知道，我们是从衰退的业务开始的。我们从新英格兰的纺织业起步，后来又在美国做了尝试美国制造的鞋子，我们已经 查理·芒格:巴尔的摩的百货公司。 沃伦·巴菲特:巴尔的摩的百货公司。霍华德街和列克星敦街。 查理·芒格:邮票贸易公司。我们是——(笑声) 沃伦·巴菲特:是的。我们有一家公司在1967年或1968年的销售额约为1.2亿美元，去年的销售额约为2万美元? 查理·芒格:是的。 沃伦·巴菲特:2万。是的。 查理·芒格:我自己主持的。(笑声) 沃伦·巴菲特:是的。嗯，我想说我帮了忙。我是说，他不是一个人干的。 查理·芒格: 不，不，但我坐在现场，看着... 沃伦·巴菲特:我们想把销售图表拿下来，把它倒过来给你留下深刻印象，但查理仍然负责这个业务。他——(笑声) 我不能让他卖掉它，但给我开个价吧。（笑声） 查理·芒格: 如果你想想这三家走下坡路的企业，它们都失败了，损失了几十亿美元，你很难想象它们损失了多少。我们不会找机会再来一次。 沃伦·巴菲特:不是。但在1966年，也许我们应该这样做，因为1966年，我们的董事之一Sandy Gottesman，还有我和查理，我们向一家公司投入了600万美元。 我们叫它多元化零售，虽然我们只有一个业务，但是，你知道——(笑声) 这有点像安吉洛·莫兹罗当时把他在纽约的一家公司叫做全国抵押贷款公司。(笑声) 我们在霍华德街和列克星敦街买了一家百货公司。现在，为我们辩护，我不得不说在巴尔的摩的霍华德街和列克星敦街有四家百货公司，四家都没了。 但这600万美金已经变成了300亿美金，从这开始- 查理·芒格:-失败的生意。 沃伦·巴菲特:失败的生意。是的,是的。 当然，蓝筹印花公司是另一个例子，因为那是另一个公司，然后，当然，伯克希尔是纺织企业。 所以我们在早期有点自虐。(笑) 贝基? 查理·芒格:我也很无知。(笑声) 沃伦·巴菲特:好的。(笑声) 这是我想到的词，但我不太喜欢用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