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史学的人应该都清楚,当年刘邦建国时,实行的是“诸侯共治”,以保证天下稳定。也就是说,在政治体制上,周代实行的是分封制,略有不同,而秦则采用的是郡县制不同君王的管辖下,郡县统称为“郡”其余多为封疆大吏,然后,刘邦将其余的几个诸侯一一的收服了。大臣们在一个可疑的地方下了一个“白马盟誓”。
首先,这个誓言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对象。
“白马盟誓”可以说是在汉代流传了四百多年,其份量与汉代开国皇帝刘邦的登基仪式不相上下。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情,却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所有的细节都只是人们的口头传说。司马迁和班固作为中国古代最杰出的两位历史学家,更不应该错过这样一段有意义的历史。因此,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去猜想,“白马盟誓”对于后人有着深远的影响,但是,那时候也许并不是一件特殊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仪式,所以,我们可以认为,那时候的“白马盟誓”,应该是不存在的。
其次,“白马盟誓”很有可能是刘邦亲手毁掉的。
《史记》中有一句话:“高祖开国,除了刘氏以外,还有七国”。赵王张尔、长沙王吴芮死后,有一个叫做卢绾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吕不韦”。而这次叛乱的臧荼,则是刘邦亲自出手,将他斩杀。于是,刘邦册封了他的青梅竹马卢绾为“燕国之主”。但现在的问题是,王臧荼已经被杀,刘邦如果真的是“无刘不王,不立功,不立侯爵”的话,为什么还要给他一个“卢”字?
第三,关于誓言的细节,众说纷纭。
据他所知,王陵,吕雉,周亚夫,似乎都有提及,但具体的内容并不相同。
1.《天龙八部曲》,王陵版
吕太后在位的时候,曾向宰相王陵征求过吕氏的同意。王陵在《史记吕太后本纪》中写道:“君王以白马为誓,非刘氏所为,当以此为誓。”遭群起而攻之,如今,王吕氏违背了誓言。吕雉对此很是不满,立刻询问了左相国陈平和绛侯周勃,两个人都表示赞同。现在君王薨了,王吕氏被皇后娘娘迎娶,阿意背约,这是何等的耻辱。
2.《吕氏春秋》
吕太后在弥留之际,叮嘱吕产、吕禄两人,不可操之过急,要牢牢掌握实权,提防那些支持刘氏的朝臣。她说:"高皇帝既已一统天下,”便与众臣子约定:"若不是刘氏为君,则群雄同伐之。而今吕氏王,众臣子弗平”。
3.周亚夫(Justice Justice)
《史记汉兴以来诸侯王年表》说:"高祖末年,除刘氏以外,无一人”。
综合上述四种不同的文献,我们可以得到如下的结论:
汉高祖,刘邦和群臣有过协议,唯独刘氏一家独大。第二点,所谓的联盟,未必就是所谓的“白马”。第三,在这个誓言里不必包含““非功不侯”这一条,况且,封号并不是只看“有功”,也不看“上所置”。所以,也许我们还得再来收集一些其他的佐证,以及一些关于此誓言的细节,来证实它的真实性。
不过,我们也不能否定,“无刘不王,无功无爵”这一立誓对于刘氏江山的稳固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尤其是吕太后与窦太后这两个实权派,对此更是犹豫不决,足见刘氏的权势在汉初就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