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视剧《特赦1959》里,有个角色王耀武,给大家留下的印象那可相当深刻呢。您瞧他,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可实际上呢,这人是那种典型的大智若愚型的聪明人哦。要说他,在抗战时期那可是立了不少功劳的。也正因如此呢,在进行特赦的时候,他就被列入了第一批特赦的名单当中。像杜聿明、沈醉这些人,都觉得王耀武能第一批特赦那是完全理所应当的事儿。
王耀武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期间,其表现确实是可圈可点的。不过呢,有一点得说明白,可不像有些电视剧里所呈现的那样,说他在济南战役的时候没有进行负隅顽抗哦。事实上,在济南战役当中,战况那是相当激烈的,华东野战军第三纵队第八师师长王吉文,还有十三纵三十七师政委徐海珊,这两位英勇的将领,就是在这场战役里壮烈牺牲的。他们的牺牲也充分说明了当时战斗的残酷以及敌人抵抗的激烈程度,所以王耀武在济南战役中的实际表现并非如电视剧里所描述的那般简单呢。
王耀武在他所写的回忆录里是这样讲的:那时候,邮电大楼也就是他的司令部已经被重重包围起来了。可即便处于这样的困境,里面的守军依旧在拼死抵抗,根本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战斗的激烈程度丝毫未减。你听啊,那枪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手榴弹不断爆炸发出的巨响,还有炸药爆破时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都跟着颤动,连大楼都摇晃起来了。而防守在大楼里的那些残余部队呢,他们还多次发起反扑,双方你来我往,争夺得格外激烈,在这过程当中,官兵们的伤亡人数那是相当多的。
在当时,梁凤岗担任十三纵三十七师一零九团的副参谋长一职,后来在1955年他被授予中校军衔,再往后还曾出任内蒙古军区司令部副参谋长、参谋长以及副司令员等职务。而当时该团的团长是田世兴,田世兴之后担任过福建生产建设兵团副司令员、第二十九军军长等职务。在战斗过程中,团长田世兴右眼不幸负伤,在这样的情况下,梁凤岗便肩负起了指挥作战的任务。后来梁凤岗在回忆这场战斗时说道:“那场仗打得可真是艰苦至极,而且场面十分惨烈。咱们的登城部队在突破口那里展开了激烈的拼搏,这一拼就是四个多小时呐。刚开始进攻的时候,咱们部队有两千七百多人呢,可等到天亮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千二百人啦。你知道和我们对抗的是哪支部队吗?就是王耀武的嫡系手枪旅。最后呢,因为咱们军队的伤亡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早晨七点四十分的时候,好不容易打开的突破口又被敌人给夺去了。”
济南战役的战况那是相当艰苦且激烈。当时呢,粟裕以及许世友(在那时担任华东野战军山东兵团司令员一职)、周志坚(担任华东野战军十三纵司令员)、谢有法(担任山东兵团政治部主任),他们都写下了关于济南战役的回忆录呢。在这些回忆录里头,我们能瞧见那句大家都很熟悉的口号——“打开济南府,活捉王耀武”。而且还能从中了解到,要活捉王耀武可真不是件容易事儿,为啥这么说呢?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精明啦,想抓住他可费劲着呢。
大家知道吗,很多电视剧里面呈现的相关情节是“打到济南府”这样的表述哦。但实际上呢,这种说法可没有“打开”来得准确,而且和那些亲身经历过当时事件的人的回忆也是存在差距的呢。当时真实发生的情况是这样的,十三纵的政委廖海光,这位在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的将领,他来到了第三十八师一一二团七连。然后呢,廖海光政委把一面红旗郑重地授予了连指导员杨镜洁哦。那面红旗上面可是有着十个大字呢,清清楚楚地写着“打开济南府,活捉王耀武”。这才是当时确切发生的情况。
“打到”和“打开”,虽然仅仅是一字的差别,可含义却大不相同哦。很明显,只有“打开”才意味着取得胜利呢。就拿攻打济南府来说吧,要想真正实现“打开”济南府的目标,那必定是要经历一番艰难困苦的战斗历程。
济南攻坚战那惨烈又壮烈的程度啊,真的是难以用区区十万字就能够写完详尽描述的。不过呢,咱们现在还是先不继续在这方面过多展开啦,还是得把话题转一转,回到正题上来哦。接下来呢,咱们就一起去探究探究,为啥王耀武要从济南府逃出去?在他出逃之前呢,又都做了哪些事儿,还说了什么样的话呢?
在1948年的9月16日至24日这段时间里,王耀武一直负隅顽抗着,可局势的发展却让他渐渐支撑不住了。彼时,兵败如山倒的那种颓败态势已然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在这样的情况下,王耀武抓起了电话,打给了时任参谋长的罗辛理(这位罗辛理是少将衔,后来在济南战役中被俘)。电话接通后,王耀武说道:“辛理啊,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得走啦。这剩下的一摊子烂残局就只能交给你来收拾了。至于接下来是宣布继续抵抗呢,还是就这么一直打到底,都由你去做决定吧!”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罗辛理居然仍旧对王耀武抱有希望呢。他满含期待地对王耀武说道:“我心里一直盼望着,盼着你能够成功地冲出去,然后把那些残余的部队重新收拢、整顿起来,就像以往说的那样东山再起!”
王耀武当时在电话那头,脸上露出了苦笑的神情,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不行啦,那种情况已经不可能出现喽。我,只是实在不想就这么在原地被俘虏,更不愿意带着手下的部队去当什么‘田横五百壮士’。我这就得走了,说起来,咱们往后说不定还有再见面的时候呢,可也没准儿啊,这次分别就成了永别咯,那就只能听老天爷的安排啦,一切都随缘吧!”
王耀武打完电话之后,便吩咐卫士将所有的美国罐头,还有威士忌以及法国白兰地统统都拿出来,然后摆放在大明湖畔他那临时设立的指挥所里。接着,他满脸笑容,十分热情地把少将副参谋长干戟、第四处少将处长张介人以及副官处少将处长卢登科都给请了过来。众人来到之后,就那么席地而坐。随后,他们纷纷动手打开罐头,再把洋酒满满地斟上。当时,要不是那越来越近的枪炮声不断传来,说不定还真会有人一时兴起,当场就吟诗作赋起来呢。比如说来上这么一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有这么一首《大明湖蛤蟆诗》,据说啊,它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人是谁呢?就是曾经担任过山东省省长,还当过直鲁联军总司令的张宗昌,这人还有个外号叫“狗肉将军”呢。而王耀武呢,跟张宗昌比起来,算是“后生晚辈”啦。在这个时候,王耀武可没那个闲情雅致去赋诗哦,他满心琢磨的就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怎么想办法从济南城里面挣脱出去,也就是怎么蹦跶出济南城。
王耀武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酒杯,一脸平静地说道:“大家都知道,我向来秉持着人各有志这样的观点,所以呢,我绝对不会去勉强在座的各位,让大家陪着我在这儿等着被人家抓住。我现在呢,也跟各位坦诚相告吧,我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拿定了主意,那就是要弃城离开这儿啦!”
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一群少将们一开始都惊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就变得惊慌失措起来。然而,王耀武却全然不同,他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样子。只见他端起酒杯,然后一口气就将杯中的酒给喝了个干净,喝完之后便开始数落起老蒋来。他说道:“想想那八年抗战啊,咱们那可是无比荣耀的!可谁能想到呢,转入内战之后,情况就完全变了,那是处处都在打败仗,损失惨重啊。论起兵力吧,咱们并不少;装备方面呢,也不差;作战的技术和经验,咱们同样是具备的。但即便如此,却还是每一场战斗都以失败告终……”王耀武接着又无奈地表示:“老蒋那个人太固执了,谁也没办法改变他。从他下达命令让我们坚守济南那一刻起,实际上咱们就已经被推到了绝境之中啦。我心里很清楚啊,这种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咱们的!”
王耀武打心底里其实是不想在济南城死守的。可没办法,还是咬着牙苦苦守了八天之久呢。这期间,他眼巴巴地盼着援兵来,结果呢,连一个班的援兵都没瞧见影子。倒是有个被称作“福(猪)将”的刘峙,顶着“徐州剿总司令”的这么个头衔,飞到济南城的上空去了。他这一去,干了件事儿,啥事儿呢?就是进行了一番所谓的“凌空督战”,可这事儿后来,被大家传来传去的,都当成笑谈啦。
刘峙啊,还真就如他自己所言那般行事呢。只见他倚在墙角那儿,就跟发了狠似的,露出尖牙,不管是谁,只要凑到跟前,他都想咬上一口。这不,他居然提出要动用空军去轰炸济南城的商埠以及火车站呢。可这事儿哪能这么干,那商埠和火车站一带,住的大多都是普通市民。要是真按他说的把炸弹投下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立马就会燃起熊熊大火,到处都会是鲜血横流的凄惨景象啊。好在王耀武坚决不同意,一口就给回绝了,还对刘峙说道:“你说的那些要轰炸的地点,住的更多的是普通市民。一旦炸弹落下,那可就是一片火海,一片血泊啊!真要轰炸的话,你们还是去炸郊外吧,可别在城里这人口密集的地方动手!”
王耀武拒绝了相关安排后,刘峙与王叔铭便把原本轰炸济南的计划给取消了,转而决定采取空投弹药的方式来支援城内。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完全领会错了王耀武的意思。结果呢,大批的弹药并没有准确投放到城内该投放的地方,而是都被投到了济南的郊外,这下可好,这些弹药等于是直接送给了正在攻城的解放军啦。
王耀武被那些表现糟糕得如同猪队友一般的人,气得简直是七窍生烟。在那种情况下,他心里琢磨着可不能让自己陷入绝境,于是就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所谓的“死道友不死贫道”啦。他心里想着,不管你们其他人是打算继续战斗下去呢,还是干脆选择投降,这些可都和我没关系咯,我,得先赶紧撤了,先保住自己再说。
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里,王耀武有个口头禅那就是“知不道”。说起来,这三个字他早在济南的时候就已经运用得极为娴熟,可以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呢。王耀武这人做事有个特点,就好比凉锅贴饼子——蔫溜。他的这种行事风格啊,导致他的绝大多数部下都不清楚他的一些举动和心思。而且啊,就连正在攻城的解放军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情况。当时在济南战役中,守军把“王司令与他们同在”当作是继续抵抗的精神支柱,一直顽强抵抗着。而解放军这边呢,则是以“活捉王耀武”作为战斗口号,在济南战场上持续激烈地鏖战着。
大家都“不清楚”,可这却正是王耀武一心想要达成的局面呢。王耀武可是精心谋划了一番出逃计划,这个计划那是既精细又隐秘哦。怎么个出逃法呢?他先是安排了两个营的兵力,让他们从“铁公祠”西侧的一条地下通道悄悄地往城外钻出去,而他自己呢,则换上了商人平时穿的那种便装,然后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这两个营的队伍呢。
王耀武所制定的这个计划,其精妙的地方在于,那安排的两个营的兵力,可不是用来保障他能够成功突围的哦,实际上是有着其他方面的用途呢。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有两个营的部队撤下去了,可王耀武并没有跟着一起撤。他,就带着四名卫士,想出了一个主意,打算伪装成那种“被枪声吓得不轻的商人”模样。然后呢,他们就躲进了一个小村庄里头。到了村口的时候,王耀武还故意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朝着在村口站岗的解放军哨兵去问路呢。
济南府被成功打开了,可关键人物王耀武却没被捉到。时间来到9月28日,这时候的王耀武已经出逃四天啦。他一路逃到了潍县西边的寿光县。本来,寿光县当地特产苹果挺有名的,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呢,就被县公安局的刘金光、刘玉民、张宗学给拦住了去路。王耀武当时穿着长袍马褂,扮成一副“聪明商人”的模样,可在这几位公安人员面前,他那点伪装根本就瞒不过去。没办法,最后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说:“我就是你们一直要活捉的那个王耀武!”
王耀武在被抓的时候,身上穿的确实是长袍哦。不过呢,这和电视剧《特赦1959》里所演的情况可不一样,电视剧里演的他穿的是棉袍呢。要知道,当时是寿光的九月份,这个时候天气还很热呢。要是王耀武真的穿的是棉袍,那肯定早就中暑啦,所以他实际穿的就是普通的长袍,而不是棉袍哟。
王耀武啊,不管是穿着长衫还是棉袍,终究还是没能跑掉。沈醉在他的回忆录《战犯改造所见闻》里还专门提到了王耀武的一些情况呢。在1959年的时候,有第一批特赦战犯,王耀武就在其中。这事儿对他来讲吧,说起来是既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为啥这么说呢?原来啊,他以前做生意可是赚了不少钱,而且很大一部分都让他妻子带去香港了。等他被特赦之后啊,心里就一直盼着妻子能回来,和自己团聚。可谁能想到呢,最后的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妻子竟然和他的一个副官一块儿跑到南美洲去了,就为了在那儿安享晚年,压根就不管王耀武了。王耀武得知这个消息后,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手脚就开始发抖,情况严重得很,差点当场就没了性命。虽说经过一番抢救,人是活过来了,可却落下了半身不遂的毛病。这么看来,要是他没那么早被特赦出来,说不定还能多活上个十来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