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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毒气泄漏了,生死关头青梅带着白月光跑了,我劫后余生躺病床上,她却和白月光开房鬼混

实验室的毒气泄漏了,生死关头,楚辞把最后2套防毒面具留给了自己和白月光,头也不回地跑了。我留在楼里找她,不巧插座漏电触发

实验室的毒气泄漏了,生死关头,楚辞把最后2套防毒面具留给了自己和白月光,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留在楼里找她,不巧插座漏电触发爆炸,我被倒下的房梁生生压断了腿。

我人事不省、昏迷三天,嘴里念的都是她的名字。

可楚辞非但不来医院照顾我,反而跟白月光开房鬼混。

我才是她真正的竹马啊!

(1)

反应室的管道漏了,滋滋地泄了至少10分钟,才触发了老旧的安全警报。

顿时楼道里警报大作,办公室一阵骚动,员工一个个从座位上惊慌失措地站起,有胆小的姑娘已经哭了起来。

「鼻子嘴巴给我闭紧,有口罩的戴上,紧急疏散,禁止明火!」

我厉声说。

这里是我投资的公司。

此时此刻作为公司老板的沈奇居然不知所踪,我老婆楚辞也不见了。

「林总!快走!」

南希找到我,她皱着眉头、掩着口鼻。

「一会儿浓度上来你就没办法呼吸了,林总,走!」她狠狠拉我。

「紧急疏散,你赶紧走,见没见到楚辞,还有沈奇?」

我急疯了,推她先走。

「别找了林总,他俩肯定出得去!但你不能在这待了!」

南希不依不饶,伸出手来抓我的胳膊。

我没管,打手势让她赶紧走。

「安全室有2套防毒面具,你戴上再找!这个气体……会造成……终身肺部损伤。」

南希被人流裹挟着向前,几乎是朝我咆哮着。

我无心它事,楚辞刚刚还在这里呢,她肯定吓坏了,我得带她一起出去。

虽然紧紧掩住口鼻,还是被气味呛得一阵咳嗽。

我徒劳地努力扑打着扑面而来的刺鼻味道,在烟尘里,发疯一样找那个熟悉的纤细身影。

四顾无人。

一大早听说我要来沈奇的公司,楚辞硬要跟我一起出席,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烫卷了头发,描了眉眼,还穿了一条多年不穿的连衣裙,衬得腰身盈盈一握。

沈奇看到我身边的丽人,眼睛都直了。

中途我走开去了洗手间,回来之后,刺耳的警报就响了。

后来我查了监控,警报一起,楚辞和林奇,第一时间,就手拉手逃出了生天。

楚辞,她穿着从来不穿给我看的玫红色连衣裙,长发在背上跃动。

她毫不犹豫朝出口跑的样子,真像一朵妖艳的玫瑰花。

而且,她敲碎了保安室的玻璃,拿走了唯一的一对防毒面具。

难怪我去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玻璃渣。

楚辞毫不犹豫,一个给自己,一个给沈奇。

我看着屏幕里的两人,心抽着痛。

楚辞甚至帮贴心地沈奇扣好了面具背后的松紧带,还抚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她把我一个人留在致命的毒气室里,头也没回地拉着男神逃生去了。

像丢掉一个什么垃圾一样,把我完全抛在脑后。

而我,在浓度越来越高的毒气里,在四散奔逃的人群里,惊慌失措又无助喊她的名字,

楚楚!你没事吧,

楚楚!你在哪里。

我得找楚楚!

她胆子小,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慌得直哭,我得带着她一起走!

可我没有找到她,并且逐渐呼吸困难,眼睛也被熏得睁不开。

找不到人,也找不到防毒面具,没办法,我只能从紧急通道往下跑。

跑一层,找一层,已经快到第一层了,楚辞还是不见踪影。

我心急如焚。

这时,远方的一个地方,好像是漏电的插座,鬼火般闪了两下。

完了,有明火。

震耳欲聋的声音席卷全楼,我的背后猛地涌来一股灼热的气体,直透我的衬衣,烧得我后背剧痛。

我疼得趴在地上,这时,爆炸震碎了屋瓦,一根房梁从天而降地砸下,重重压在了我的腿上。

一声惨叫,我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2)

我叫林奇,公司做化学试剂研究。

研究一旦有成果,就卖给药厂做原料,医药行业兴隆,我的生意就好。

我苦心经营了三年,员工队伍300人,客户扩展到500多个,在行业内也算是小有名气。

楚辞的白月光叫沈奇。

他顶着海龟硕士的名头,回国以后盖了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公司,租了个几乎没有安全防护的地方做办公室。

然后,他找人随便做了个PPT,就开始拼命拉融资。

投资人不是傻子。

公司有没有前景,就凭沈奇那一套,他们完全不会出手。

沈奇忙活了半年,把爹妈给的钱造得差不多了,眼瞅着就发不出工资。

当他的公司还缺500万就得断气的时候,沈奇找到了我老婆,楚辞。

「老公,你就投一点吧,也没几个钱,而且沈奇的能力,我信得过。」

楚辞穿着鲜艳的吊带睡裙,从后面搂着我的腰,娇滴滴地说。

今天她难得的温柔。

「怎么样嘛,老公,好不好嘛?」

只有有求于我的时候,她才会这么柔和。

说到最后一句,我敏感地听得出楚辞的声音里有小小的骄傲。

而且按照他的吹嘘,沈奇的业务确实跟我目前的公司有点协同效应。

「林总,沈总的这个实验室的安全性和设计……」

我公司的安全专家南希皱着眉毛,悄悄对我说。

我听懂了。

「老板,我知道咱们没投多少,但这不是钱的事儿。一旦出了事故,那可是要入刑的。」

南希接着说。

沈奇一向傲慢,即使专业水平很差。

「南希今天去走访沈奇的实验室了,做一些安全指导。」

我把花胶给楚辞炖上,

「楚楚,你记得提醒一下沈总,做实验,尤其是后期需要洁净车间的,涉及化学反应,都是安全第一,不然……」

我话还没说完,楚辞就不耐烦地打断我,一边擦着口红,一边阴着脸反驳,

「你有完没完?人家沈奇可是UCLA化学系毕业的,南希那点本事,凭什么指点他呀?管好自己吧!」

我不说话了。

楚辞一向刻薄,对我也一样。不过,她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捧在手心的姑娘,我能说什么?

但做研究出身的人一旦去干实业,都有这个通病,就是脑子可能还可以,但是实干不行。

沈奇拿到钱,就花在了囤原材料和大肆招人上,对实验室的安全支出,却苛刻得很,能省则省。

其实关于沈奇的实验室安全问题,我后来通过南希提醒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要被沈奇阴阳一通。

所以我也由得他去,只期盼别出事。

没想到,最后是我自己踩了坑,生生断了一条腿。

醒来之后,病床边只有我眼睛红红的助理小刘,和焦灼的我爸妈,没有楚辞的身影。

我妈拉着我的手哭,我说妈怎么了,我怎么了?

「林奇你差点出不来了你知道吧。」

我妈终于哭出声,我爸背过身去,擦眼泪。

「楚楚……楚楚呢?」

我的嗓音,自己听起来都很哑很哑。

「楚楚呢?」

我又问了一遍。

我的头很痛,稍微动一下都感觉天旋地转的。

我妈愣了,她不说话,低下头,偷瞄我爸。

我爸则冷哼了一声。

我的心顿时堕入谷底,呻吟了一声,想动动腿,这才发现,膝盖以下,已经空空荡荡。

更糟糕的,因为过度吸入毒气,对肺部也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

稍微动一动就要大喘气,经常需要深呼吸,不然就会有窒息边缘的感觉,或者发出肺气肿那样的声音。

我和我热爱的那些运动项目,骑马、蹦极、长跑,几乎完全绝缘了。

我的世界黑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自己要和一块铁皮塑料相伴下半辈子的事实。

医生说我运气好,不然,整根腿都要换掉。

我更加运气好的是,消防和110来得很快,他们把我拖出去的时候,我其实呼吸已经很微弱了。

「林先生您是我见过求生意志最强的伤者。」

主治医生感叹。

对啊,因为我闭眼前,必须要见到楚楚啊!

但无论如何,我的腿断了,下半辈子,我得和一个塑料铁壳一起过。

我拒绝接受现实,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死了好!

哭过,闹过,甚至绝食,只求速死。

但是我依然放不下楚辞。

警察来了,站在门口看了看,跟主治医生聊了几句,冲我摇了摇头。

我妈在我的床前哭得像个泪人,她甚至跪下求我吃一口。

「听妈的,就吃一口饭,好不好儿子?你不能有事啊,你有事我跟你爸怎么办?」

我妈嚎啕大哭,泪眼滂沱。

连护士都别过脸去,不忍心看。

这个时候,楚辞在哪里?

后来小刘去帮我查了记录,我才知道,我不省人事的那几天,楚辞一直跟沈奇住在某个五星级酒店,双宿双栖了三天。

「林总,你没事吧?」

小刘看着我死死捏着入住记录,担心地问。

「没有别的记录了?」我还不死心。

「没有。」

小刘彻底断了我的念想。

后来,楚楚迫于压力,她还是来医院应了个卯。

「啊!怎么这样了?好吓人啊!还有点……恶心!」

她看到我只剩半条腿的样子,惊恐地后退几步,然后嫌恶地皱眉。

她一滴眼泪都没掉。

而且,只待了十分钟,楚辞连装一下的努力都没有,几乎是逃出了医院。

我当时还以为她只是心理承受不了,接受不了我忽然只剩半条腿。

我甚至还在怪自己,为什么要让她看到这么吓人的场景,她是那么胆小的一个人。

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呢。

(3)

为了尽快适应义肢,我把每天恢复训练的时间延长了2个小时,直到汗流浃背,体力完全透支。

我摔了很多跤,腿上胳膊上全是伤,青一块紫一块是家常便饭。

有一次,脑袋磕在桌角,一太阳穴的血。

我睁眼的时候,却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仰面躺着。

楚辞不在家。

我得尽快好起来,所以日复一日,我一次次摔倒,一次次咬着牙站起来。

我想尽快恢复正常,恢复成,正常的,楚辞的老公。

但这种身外之物,哪有那么听话的?它重,它磨,它不好控制。

我甚至拿起它,狠狠往墙上砸,把墙砸得坑坑洼洼,发泄着成为残疾人的怒火。

砸得累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多少个夜晚,空荡荡的屋子里,我一个大老爷们哭得撕心裂肺,只有空荡荡的墙壁陪我。

但是楚辞一直找理由不在家里待,我最痛苦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楚楚,你在哪里啊?」

我紧紧握着手机,恳求地对着话筒说,声音颤抖。

「你……能不能,今天早点回家,我想见见你。我们一起吃个饭?」

我恳求她。

「没空哎,我忙着呢,」

她声音冷得刺骨,

「你自己点外卖吧。」

她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我刚适应1个月,楚辞就闹着要跟我分房睡。

说她自己睡眠浅,万一晚上踢到空荡荡的腿,会吓得做噩梦。

我心疼她,答应了。

分房前一天,我正在深深地吻她脖颈。

忽然她胳膊用力支开我,精致的眉毛皱起,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捂着脸嚎啕大哭。

我望着他,手足无措,

「林希,我现在觉得好恶心,你压得我不能动了,而且……这个只有一半……我害怕……」

她动动腿,眼神中满是厌弃。

我心凉了一半。

「乖啦,那我们好好睡吧,不闹了。」

其实我是想了一切办法让她心情好的,但她缩在被子里蒙头一直哭。

我从背后搂住她,在她后颈上吻了吻,她也挣脱开了。

第二天,楚辞就把我的被子枕头什么的,一股脑全部扔到了客房。

「林希,以后你就睡这,反正我晚上会锁门,你别过来,别碰我。」

我沉默,任由她砰地把门摔在我的鼻尖上,

评论列表

用户17xxx80
用户17xxx80 14
2024-05-05 19:02
又是一个死舔狗
子夜狼嚎
子夜狼嚎 8
2024-05-11 16:33
这男的又废物,又懦弱,又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