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就好”萧征看着沈竹的手,确实不能再打了,再打握笔都困难了,于是对沈竹说:“转身,双腿分开,手扶墙”沈竹一脸不可置信的的盯着萧征,正待要反驳,却看到了景易使来的眼色,意思是别反驳。沈竹这才转过身,双手撑墙。萧征戒尺很快落了下来,力气只重不轻,打的沈竹险些跪倒在地。萧征打的并不快,似是有意,只待沈竹将上一下的疼痛体会完全,才打下一尺,所以这次的过程格外长,数量也是上次的两倍。等到全部罸完,沈竹终于终于忍不住腿一软,双膝就要跪地。就在此刻萧征出手,从身后拦腰报住了他。见此情景,景易赶紧跑过来,架住沈竹,告别了萧征。
此刻的沈竹,脸色惨白,被景易架着勉强可以走路。
景易:“太傅下手也太狠了,这都给人打成什么样了。话说你胆子也是真大,竟然敢让人代抄”
沈竹:“我也没想到太傅这么较真,话说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
景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跟他作为没有好处的”景易一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
沈竹作为将军府独子,沈父也有为沈竹请过夫子。但是一则沈竹自己不爱念书,二则沈父对沈竹的念书成绩,并不如何在意,所以沈竹隔三差五的逃课,夫子对他也不敢如何管教,只是尽自己的义务罢了,导致沈竹书念的一塌糊涂。如今虽然被打了,但好像感觉也不是太坏,虽然说不出来,但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景易瞅着好友虚浮的脚步,说到:
“那明天的刀术课你别来了,我给你告假。”
沈竹:“不用,我明天还想和太傅好好切磋一下”
景易:“那你加油”
沈竹一直觉得上次输给萧征,是因为他偷袭,所以明天的课,他一定得去,这或许是一个找回面子的好机会。况且他在战场上,受了伤哪有时间休息,谁不上带伤上阵。
就在两人快要走出宫门的时候,身后跑来了一个小厮,叫住了他们。
“萧太傅让小的传话给沈小将军,记得把罸抄重新写过,不过时间不着急,五日后交就可以”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沈竹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