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即将赴朝作战,周养浩故意说不吉利话,当时在场的两个中将一个少将该不该扇他的耳光?

半壶老酒半支烟 2024-12-10 19:01:44

《特赦1959》完全是根据真实历史事件演绎,出场战犯绝大多数都是真名实姓,三个化名出现的人物,读者诸君也一眼能看出他们的历史原型是谁。

第一批特赦名单上的十个人,大家都他们都很熟悉,陈赓将军(当时还没授衔大将)到功德林看望老同学,参与那场聚会和聚餐的,不打字母,观众也能叫出他们的姓名,就连“沾光”吃苹果那五个特务,在历史上也有很大的名气。

刘安国的历史原型是文强,原军统局东北办事处处长兼东北行营督察处处长、东北保安司令长官部督察处处长,被俘时的职务是徐州“剿总”前进指挥部副参谋长、代参谋长,中将军衔;康泽,原别动总队总队长,与戴笠、徐恩曾齐名的大特务,被俘时的职务是第十五绥靖区司令,中将军衔。

另外两个少将特务,就是保密局西南特区正副区长徐远举和周养浩,徐远举还兼任西南军政长官公署第二处处长,周养浩兼任保密局西南区督察室主任。

第五个特务大家最熟悉了,但他是少将还是中将却不好说:此人名叫沈醉,曾任军统局总务处少将处长、保密局云南站少将站长,被抓前不久,刚被任命为“云南游击总司令部”中将总司令,有人说他那个“中将总司令”只是口头上那么一说,连委任状都没有,所谓的中将,还不如戴笠的“职务军衔”含金量高。

这五个特务凑到一起,自然憋不出来好话,尤其是周养浩得知陈赓即将赴朝作战,他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说不吉利话,气得宋希濂瞪着眼睛往他跟前凑,横眉立目训斥了一番后,周养浩讪讪地转过头去跟徐远举下棋,还恶狠狠地叫了一声“将”。

是不用他“叫将”,就是他刚才那番话,就已经值得宋希濂扇他三千六百个大嘴巴,直接把他揍成《双枪李向阳》中的渡边——松井称其为“猪头小队长”。

我们环顾四周,就会发现周养浩大放厥词的时候,旁边至少还有六个正规军中将,分苹果的也是个少将——青年军整编第二〇六师少将师长兼洛阳警备司令邱行湘,是黄埔五期的“小师弟”,陈赓将军的粉丝。

很文强坐在一条板凳上的是华中“剿总”中将副总司令、华中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兼湘鄂边区绥靖司令部司令官、川湘鄂边区绥靖公署主任兼第十四兵团司令宋希濂。

最在铺位上啃苹果的小老头,是华中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兼第三兵团司令官张淦,在电视剧中叫蔡守元,是一个好战分子。

大铺的另一边,跟沈醉坐在一起的,是天津警备总司令部中将总司令兼天津城防司令部司令陈长捷,还有一个背着脸朝墙的不知是谁,且不去管他,能跟文强、宋希濂、康泽坐在一个桌子上的,肯定不是小人物,看起来既像周振强又像廖耀湘——笔者有“脸盲症”,有时候前一天刚喝完酒的“朋友”,第二天就不认识了,所以这个出场不多的人物,咱们也只好不提了。

这样在场人物就基本清楚了:中将宋希濂、陈长捷、张淦、康泽、文强,少将徐远举、周养浩、邱行湘,还有一个沈醉咱们也只能按少将算——特赦材料上他的职务就是少将站长而非中将司令。

五个中将和四个少将,打起来肯定分成两伙,谁会帮着宋希濂揍周养浩,谁又会跟徐远举站在一边,就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了。

在划分“阵营”之前,咱们还是来看看文强有多精明、周养浩有多欠揍。

刘安国在东北管过特务,在正规军中也有职务,所以他的军事敏感性极强,他从宋希濂口中套出陈赓将去东北,马上就判断出陈赓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朝鲜战场。

吃着苹果的周养浩心肠歹毒,他马上阴阳怪气:“他是怕到了朝鲜以后,被人家美国的飞机……(比出轰炸手势,嘴里拟音),那就见不着你们喽!”

宋希濂二目圆睁:“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宋希濂这句话,就相当于“你瞅啥”,已经有了开干的火药味。

周养浩不知死活,或者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看看今天的报纸,美国的飞机,那叫空中堡垒,志愿军的给养根本就送不上去……”

接下来的争论,康泽明显是站在周养浩徐远举一边,他毕竟也是“巨头”级的老特务,跟“后生晚辈”周养浩徐远举一个鼻孔出气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当年的特务们,除了沈醉很精明地保持沉默外,几乎所有的特务都像周养浩一样想说几句不吉利的话,只不过是没敢公然叫嚣而已。

如果黄维在场,他即使一向瞧不起特务,肯定也会“抛开成见”而跟周养浩一唱一和,而蔡守元则完全不同——他的历史原型张淦是桂系将领,是李宗仁白崇禧的嫡系,包括桂系在内的“杂牌军”对特务的痛恨,那可是如滔滔江水:老蒋在各派系安插眼线、钉子,这些特务是最不受待见的一群家伙。

如果让张淦选择是跟宋希濂吵架,还是跟周养浩打架,张淦迟疑一秒都对不起白崇禧:“打特务,也算替德公出气、替健公报仇!”

张淦和宋希濂在西南地区有过合作,尽管在徐蚌有些龃龉,但到了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将军们抱团收拾特务似乎是一种默契,而文强已经厌倦了特务生涯,再加上跟陈赓在南昌起义时并肩战斗过,所以他听了周养浩的乌鸦叫,不愤而出手就算客气的了,帮周养浩那是绝不可能的。

康泽越老越胆小,陈长捷正在郁闷之中,比周养浩小八岁的沈醉比周养浩“成熟”,这两个特务和一个中将可能连观战的兴趣都没有,只会假装看不见,或者来个根本看不见——咽下嘴里的苹果,拍拍屁股离开“战场”。

这样看起来,会帮周养浩的,只有一个特务徐远举,而宋希濂除了张淦(蔡守元),还有另一个重要帮手,那就是很能打的邱行湘——邱行湘还欠着陈赓的罐头,他刚才是出去了,如果他在场,肯定会抢在宋希濂前面动手:“陈学长即将为国出征,你这夜猫子乱叫啥?不把你打得万朵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军人在战场上刀兵相见,并没有私仇,战场下是朋友也不足为怪,而且正规军人都比较讲义气,吃着陈赓花光一个月工资买来的苹果,听到特务说不吉利的话,但凡有血性的军人,都会对特务饱以老拳——蒋系蒋军,有时候更注重个人情义,宋希濂与邱行湘、张淦联手痛扁周养浩,徐远举敢不敢出头、肯不肯出头,沈醉应该心中有数。

沈醉在回忆录中说,徐远举和周养浩被逮之前,原本就是一个槽子的俩叫驴,互相也撕咬得很厉害:“周养浩一直不愿屈居当徐远举的副手,经常与徐顶撞。周养浩总想对徐远举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以尽其督察主任之职。而徐远举却瞧不起周养浩,认为他是靠后台硬才爬上来的,所以处处设防,为此俩人常常吵架。一吵到不可开交,传到毛人凤耳朵里时,毛人凤就打电话找我,让我出面调解。”

在任何一个时间和空间内,都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所有人都正规军、杂牌军的将领都不待见特务,所以康泽和文强都不承认自己是特务,康泽可能会帮周养浩说话,却不会帮周养浩打架,所以面对带着杀气的宋希濂,周养浩也只能闭嘴。

宋希濂和周养浩的不同表现,读者看过笑过之后,肯定也有话要说:如果当时所有在场的人分成两伙开打,帮宋希濂或周养浩的分别有几个?打到最后,哪一伙会全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喊管理人员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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