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未同床,妻子发现丈夫私藏情人孕检单:枕边人竟是幕后黑手

小鱼不离缸 2025-03-28 00:40:09

当刀尖扎进砧板时,我听到沈明轩第三次解锁手机的声音。

他靠在厨房门框上,领带还像下午出门时那样系得整整齐齐,可无名指上的婚戒在顶灯的照耀下晃得人眼睛发疼。

“公司临时有应酬。”他第五次用指关节敲着门框,新买的鳄鱼皮腰带扣硌在瓷砖上,“辛苦你招待二姨了。”

我擦掉被洋葱熏出的眼泪,望着餐桌上已经凉透的松鼠鳜鱼。

那是他上周说最爱吃的菜。

他转身时,手机屏幕亮起蓝光,锁屏壁纸还是我们蜜月时拍的富士山。

玄关传来关门声的瞬间,我扯下围裙冲进客厅。

手机在玻璃茶几上震动,弹窗显示“苏组长:今晚要加班到很晚”。

通讯列表里最新的消息是半小时前的语音:“沈总,您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歪了,我想帮您整理一下。”

我抓起车钥匙时碰倒了相框,婚纱照背面露出半截酒店收据——丽思卡尔顿酒店,行政套房,上周三。

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后视镜里映出我苍白的嘴唇,指甲掐进方向盘皮套的裂缝里,那里还沾着去年他生日蛋糕的奶油渍。

写字楼的旋转门吞没了沈明轩的背影,电梯数字停在了23层。

我在消防通道撞见苏婉儿踮着脚帮他整理领带,她耳垂上晃着蒂芙尼新款钻石耳钉,和沈明轩上个月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一模一样。

“静姝姐?”陈雨桐从安全出口的阴影里冒了出来,香奈儿19号包的链条缠在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上,“嗓子都哑了吧?”她塞给我一盒铁盒润喉糖,薄荷味里混杂着某种苦杏仁的气息,“哭多了伤嗓子。”

我攥着铁盒往后退了两步,她无名指蹭过我虎口上结痂的烫伤,那是前天熬醒酒汤时被砂锅烫的。

电梯叮咚作响,她补口红的动作就像在描摹谁的脸,“回家好好休息”,镜面唇膏映出她上扬的嘴角。

浴室的镜子里,我吐出第三颗润喉糖。

糖纸在洗手池里打着转,银色的锡箔突然让我想起苏婉儿的耳钉。

喉咙深处泛起铁锈味,瓷砖缝隙里残留着沈明轩剃须膏的檀木香,我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时,吊灯突然变成了两团模糊的光晕。

浴缸里的水漫过脚踝时,手机正在播放沈明轩上周的会议视频。

他袖扣硌在麦克风上的声响,和此刻我牙齿打颤的频率一模一样。

"你他妈喝农药了?"苏晴踹开反锁的浴室门,我蜷在浴缸边缘吐出的第三口血染红了她的鳄鱼纹高跟鞋,"陈雨桐给你的糖?"她抓起洗手台上的铁盒嗅了嗅,突然把整盒薄荷糖砸进马桶,"这他妈是精神类处方药!"

急救车警笛撕开凌晨三点的雾。

我盯着输液管里晃动的液体,听见苏晴在走廊打电话:"调君悦大厦三个月监控,重点查陈雨桐出入记录。"她挂断时皮衣肩章蹭过我手背的滞留针,"你那位好闺蜜,昨天刚在明宇资本23楼待了四小时。"

回家时防盗门虚掩着。

玄关地毯上躺着支黑玫瑰,刺尖挑着张泛黄的照片——二十岁的沈明轩在图书馆给程墨系围巾,她侧脸那道疤在闪光灯下像条蜈蚣。

"惊喜吗?"程墨从窗帘后转出来时,我摸到了苏晴塞在我包里的录音笔,"他当年为我挡过酒瓶碎片。"她指甲刮过照片里沈明轩的喉结,"知道为什么你总在他西装嗅到檀香?

那是我送他的剃须膏。"

我后退时撞翻茶几,怀孕时摔碎又粘好的陶瓷杯再次裂成三瓣。

程墨的高跟鞋碾过瓷片:"下周三是我们初吻纪念日,你说他会不会..."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两下,苏晴发来三段监控截图。

陈雨桐戴着我的同款丝巾走进沈明轩办公室,玻璃幕墙倒映出她解开衬衫第三颗扣子的动作。

"滚出去。"我擦掉掌心的血渍,程墨突然僵住的表情让我想起心理学课上的反操纵案例,"需要我提醒你跟踪罪判几年吗?"藏在身后的手指按下快捷拨号键,苏晴的摩托车轰鸣声由远及近。

当夜我把沈明轩的定制西装浸进漂白剂,金属袖扣在84消毒液里浮出针孔摄像头。

电脑弹出苏晴的新邮件时,我正对着年会邀请函修改演讲稿——她扒出苏婉儿经手的三份虚假合同,电子水印时间恰好都是沈明轩说加班的深夜。

我攥着演讲稿走上年会舞台时,沈明轩还在和第三排的苏婉儿交换眼色。

聚光灯把话筒烤得发烫,我盯着投影仪里“年度最佳合作伙伴”几个字笑出声。

“感谢各位见证沈总监的辉煌时刻。”我点击遥控器切换PPT,大屏幕突然跳出一张酒店消费单,“但这份价值八万八的按摩浴缸订单——”我转向苏婉儿,“听说苏小姐未婚夫也姓沈?”

台下响起零星掌声,苏婉儿捏着香槟杯的手指开始泛白。

她撩头发时袖口蹭到口红印,那是沈明轩常穿的阿玛尼衬衫同色号。

“林女士喝多了?”她指甲掐进掌心,“我未婚夫只是沈总监下属……”

“普通下属需要每周三去君悦酒店签合同?”我截断她的话尾。

心理学课讲过,人在撒谎时会不自主延长最后一个字。

沈明轩冲上台的动作带翻两把椅子,我提前把录音笔转进左口袋。

他扬手的瞬间我偏头躲开,巴掌擦着耳环刮出血线。

藏在讲台后的手机正在直播,弹幕刷过三百条“家暴男去死”。

“保安!带我太太去醒酒!”他扯松领带时,我瞄见陈雨桐在消防通道举着单反相机。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两下。

幼儿园老师发来视频请求,镜头里程墨的玫红色美甲正扣在我儿子后颈。

她背后闪过“临江路17号”的蓝色路牌,我借着整理头发快速截屏。

“给你半小时考虑。”程墨的语音带着金属摩擦声,“要么带着离婚协议来港口,要么等着收拼图玩具。”

我蹲下假装捡耳环,把车牌号发给苏晴。

她回复的摩托车定位正在跨江大桥上飞驰。

宴会厅突然断电,陈雨桐安在吊灯里的微型投影仪开始工作。

沈明轩挪用公款的报表在墙上跳动,记者们的摄像机同时转向财务总监。

苏婉儿打翻红酒去捂镜头,高跟鞋踩着自己刚P的孕检报告。

我贴着墙根闪进总裁办公室时,外面已经乱成一团糟,就像股票跌停板一样。

沈明轩的虹膜锁防不住冷冻喷雾,保险箱第二层夹板被我用体温焐出指纹油印。

牛皮纸袋里的股权文件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我对着通风口摄像头比了个“暂停”手势。

陈雨桐的香水味从最后一页浮上来,她签名时用力过猛划破了“对赌协议”的“赌”字。

深夜,客厅的壁炉里偶尔传来木头燃烧的脆裂声,我静静地站在沈明轩的总裁办公室里,手心里满是汗水。

保险箱的虹膜锁在冷冻喷雾的冰凉刺激下失去了感应,我紧张地擦了擦额头,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

保险箱的第二层夹板被我用体温焐出的指纹油印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牛皮纸袋。

我屏住呼吸,轻轻地打开牛皮纸袋,里面是一份股权对赌协议。

协议上白纸黑字地写着:若沈明轩离婚,陈雨桐将获得他名下20%的股份。

我的手微微颤抖,这不仅是沈明轩背叛的证据,更是陈雨桐阴谋的铁证。

我拿出手机,正要拍照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静姝,你在里面干什么?”陈雨桐那尖锐的声音如同一根尖刺,刺入我的耳膜。

她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

“偷窥隐私?哼,你真是卑鄙!”她冷笑着,一步步逼近我,眼神里充满威胁。

我镇定了一下心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陈雨桐,你这是在盗窃商业机密吧?沈明轩结婚多年,这股权协议怎么会在你手里?”

她脸色一变,走,我现在就报警。”

我心中一凛,但很快镇定下来,灵机一动,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紧紧捏在手心。

就在这时,周正阳从走廊尽头走来,看上去像是刚下班。

“周总,正好你来了,这个U盘里有沈董的重要文件,你帮我看一下吧。”我故作镇定地将U盘塞进周正阳的公文包,他微微点头,浑然不觉这将成为关键证物。

“陈雨桐,你先冷静一下,别冲动。”我说着,故作无辜地看向她。

陈雨桐我这就把你软禁在客房,等警方来了再慢慢说清楚!”

她一挥手,几个保镖应声而上,将我架了起来。

我被推进客房,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显得格外冷清。

我坐在窗边,心中暗自盘算。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晴发来的消息:“听到了,行动开始!”

我心中一喜,但迅速恢复了冷静。

陈雨桐得意地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张孕检报告,炫耀地在我面前挥了挥:“林静姝,这可是沈明轩的婚外孕证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心中一紧,但很快找到了对策。

我假装癫痫发作,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陈雨桐慌了神,赶紧上前扶住我。

“林静姝,你别吓我!”她一边喊着,一边四处寻找急救用品。

我趁机咬破了藏在巧克力里的定位器,成功将信号传给了苏晴。

门外,智能家居系统已经将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苏晴已经开始行动。

陈雨桐焦急地喊道:“有人吗?快来帮忙!”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迅速靠近。

陈雨桐脸色骤变,紧张地看向门口。

我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痛苦的表情,等待着苏晴的到来。

“谁在外面?”陈雨桐厉声问道,但回应她的只有门外的寂静。

突然,一道黑影闪现,紧接着是程墨冰冷的声音:“陈律师,好久不见。”

话音未落,门“砰”的一声被踢开,程墨带着几个黑衣人迅速冲了进来。

陈雨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幕。

而我,心中一片清明,知道这场斗争即将拉开新的序幕。

我的脑袋一阵剧痛,是刚才假装癫痫发作留下的隐隐余痛。

程墨突然出现,就像蹩脚恐怖片里的惊悚桥段,即便我心里多少有所预感,还是被吓得肾上腺素飙升。

她阴森森地走进来,身边跟着几个打手,就像是从黑帮说唱视频里走出来的一样,这阵仗有点过头了。

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擦出火花。

陈雨桐,真是可怜她了,脸色煞白如纸。

还好我有个计划。

至少,我原本是有计划的……直到那件皱巴巴、沾满血渍的幼儿园校服出现在我脚边。

我倒吸一口凉气。

时间仿佛扭曲了,我盯着那蓝白相间的小格子布料,上面那片触目惊心的深红色污渍让我感觉时间都变慢了。

血液在我耳边轰鸣,除了程墨恶毒的声音,其他一切都听不见了。

“小宝现在在我手上,林静姝。”

我胃里一阵翻腾。

“不。”这可不在计划之内。

我原本准备好来一场唇枪舌战,甚至打一架。

但这?

这完全是另一个糟糕的层面了。

我的膝盖都快撑不住了。

我死死抓住门框,指关节都泛白了。

之前我可能是在装可怜,但此刻的恐惧,却是千真万确的。

谢天谢地我脑子转得快(还有我缝在小宝书包里的那个小摄像头)。

我颤抖着双手,打开手机上的监控画面。

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到我的小男孩,谢天谢地,他没受伤,被关在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地下室里。

我的心在肋骨间疯狂跳动,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惊鸟。

但等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灯光……还有小宝紧紧抱着他最喜欢的熊猫玩偶的样子……这一切都不太对劲。

然后,就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突然反应过来了。

我之前见过那个熊猫玩偶,但不是在小宝身上。

那是个仿制品,廉价的冒牌货。

我放大画面,手指都在发抖。

熊猫的左眼……少了颗纽扣。

这不是我的儿子。

一秒钟后,苏青又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

那个两面三刀的苏婉儿,正拉着一个孩子的手,在热闹的游乐园里闲逛。

那个孩子穿的衣服和地下室里的一模一样,但这只熊猫玩偶的两只眼睛的纽扣都还在。

这是个圈套。

一个邪恶、扭曲、令人愤怒的圈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是新闻提醒:那个出轨的混蛋沈明轩在董事会会议上晕倒了。

据说中风了。

这就是报应,不是吗?

陈雨桐在这件事上真的干得漂亮。

但苏婉儿这个投机分子,已经开始行动,想要利用某个紧急继承条款来夺取控制权了。

这女孩比野餐时的蟑螂动作还快。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把各种线索串联起来。

医院地下室……沈明轩的公司……结合从周正阳U盘里拿到的数据,一切就像一幅病态的拼图,逐渐拼凑完整。

洗钱。

他们利用李建国的私立医院——我儿子“理应”被关押的地方——来洗白他们的黑钱。

突然,我的屏幕上弹出一条新消息。

是个匿名号码发来的。

消息很短,很简单,但却让我脊背发凉,比北极熊的脚趾还冷:“你知道的,你儿子的血型很特殊。”

“程墨,”我说,我的声音出奇地镇定,胸中燃起一股冰冷而坚硬的怒火。

“我们谈谈。”

“滴滴——”手机又响了,新闻推送比蚊子还烦人,嗡嗡嗡地播报着沈明轩在董事会上晕倒的消息。

中风?

呵,报应来得真快,陈雨桐这招够狠。

不过,苏婉儿那朵盛世白莲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趁火打劫,用什么紧急继承条款夺权。

这姑娘,动作比苍蝇搓手还快。

我的脑子高速运转,像台超频的CPU,把医院地下室、沈明轩的公司,还有周正阳U盘里的数据,统统串联起来。

答对了!

洗钱!

他们利用李建国的私立医院——我儿子被“关押”的地方——洗黑钱。

好一招瞒天过海,简直是年度最佳剧本,可惜奥斯卡欠他们一座小金人。

突然,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匿名消息,比恐怖片里的突然惊吓还吓人:“你知道的,你儿子的血型很特殊。”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比掉进冰窟窿还冷。

“程墨,”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我们谈谈。”

我假意答应苏婉儿的要求,带着所谓的“离婚协议”去赴约,其实早就在她车上装了追踪器,比007还专业。

同时,我联系了张明远——那个暗中举报李建国的医生,得知小宝被抽血做配型实验。

好你个李建国,敢动我儿子,老娘跟你没完!

当程墨那个疯女人在医院挟持小宝,让我“自愿消失”的时候,苏晴带着全副武装的私家侦探破门而入,比警匪片还刺激。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超级英雄,自带背景音乐出场。

而陈雨桐为了保住自己的股份,指使周正阳销毁证据,却没想到我早就在U盘里设置了“时间锁”,关键数据会在特定时间自动上传到证监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滋味,够酸爽吧?

沈明轩得知公司即将崩盘,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跑去求苏婉儿,却撞见她和陈雨桐在董事会议室分赃。

啧啧啧,这画面,比伦理剧还狗血。

我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身心俱疲,感觉自己像被榨干的柠檬。

这时,一个神秘的包裹出现在我面前,比惊悚片里的神秘盒子还诡异。

“这是什么……”我喃喃自语,伸手去接。第7章        第7章 血色黎明

冰冷的铁椅子硌得我屁股生疼,警局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泡面的味道,简直让人窒息。

我机械地拆开那个神秘的快递包裹,里面的东西却像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我的头上。

程墨的诊断书,竟然是假的!

那份抑郁症患者的记录,分明就是伪造的!

我的手抖得像筛糠,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李建国医院的那份手术同意书——小宝,我可怜的儿子,竟然被抽血做了基因配型实验!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几乎要站立不稳。

苏晴,我必须联系苏晴!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却让我如坠冰窟。

苏晴,她竟然被陈雨桐以“妨碍司法”的名义软禁了!

三天前!

我的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陈雨桐说过的那句话像闪电一样划破我的脑海:“你永远查不清沈明轩的股权。”我猛地想起周正阳U盘里的那些数据,那些所谓的“财务漏洞”,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联手制造的假象?!

真正的洗钱证据,根本不在U盘里,而是在李建国医院的基因库里!

我疯了一样冲出警局,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李建国医院。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念头像潮水般涌来,我不敢想象小宝会遭遇什么,我必须阻止这一切!

当我冲进医院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程墨,那个疯女人,她竟然用沾血的针管抵着小宝的喉咙!

“沈明轩答应让我当新任院长,”她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只要你消失。”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沈明轩和陈雨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周正阳举着注射器,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

“你丈夫的‘中风’只是麻醉,”他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此刻他正在签署离婚协议——只要我们给点‘推进剂’,你儿子的骨髓就能完美匹配沈董的白血病。”

白血病?

骨髓匹配?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看着儿子苍白的小脸,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

突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扯开衣领,露出了颈间的旧疤。

“你们要的不是骨髓,”我的声音颤抖着,却异常坚定,“是RH阴性熊猫血,对吧?”

我颤抖着将小宝推向门外,“打我!我的血型和他一模一样!”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我一把抓住程墨的手腕,将针头转向了自己。

温热的液体流进我的血管,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无力。

血色在晨曦中漫开,像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监控画面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我想,我应该是在微笑吧。

“告诉明轩,”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这次,我自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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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不离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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