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战友同时喜欢厂花,他主动退出后成了厂长女婿,如今天差地别

名著茶话会 2024-11-25 07:29:25

1986年,我脱下了军装离开生活了三年的军营,退伍回到老家,因为在部队表现突出立了功,被组织安置在县里唯一的工厂——氮肥厂。

和我一同安置到单位的,还有我的战友陈大富。我们是一起参军的,新训后又一起分到了汽车班,既是老乡又是战友,三年的共同生活,让我们拥有了不可动摇的友情。

我们在部队都是运输连的兵,练就了一身过得硬的开车技术,可回到氮肥厂就不同了,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我们县是个偏远的贫困山区县,县里没有什么企业,唯一的工厂就是这家氮肥厂,主要就是给本县省生产一些氮肥。

在计划经济时代,氮肥厂的效益还算不错,我和陈大富能够安置进来,还是相当满足的。

但氮肥厂本身只有一台老旧的卡车,还动不动就出故障。一台车显然不需要两个司机,厂长就让我们俩抓阄,谁抓到就谁开车,另外一个只能下车间。

我和陈大富都不愿意丢下对方,于是就和厂长商量,我们俩都挂名是司机,没事的时候都去车间干活,要出车了,任何一个去都行。

厂长对这个要求很满意,当即就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于是,我俩名义上都是令人羡慕的的司机,实际上却基本每天都在车间干活,心里却一点怨言也没有。

因为是部队出来的,骨子里早就有了服从命令、不怕辛苦的意识,我们在车间干活时,不管是什么脏活累活,都能高兴接手。

有时候刚刚下班就接到通知出车,我们也不会有任何迟疑,总是能够顺利完成领导安排的任务。

更难得的是,因为我们在部队开车时就必须学会修车。厂里那台老旧卡车,在我们俩的“琢磨”下,很快就旧貌换新颜,出故障的频率显著减少,领导对我们的表现就更加满意了。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车间干活,当时的氮肥厂,在我们县里算是很好的单位,一些有门路的人家的子女,就会想方设法挤进来。

于是,氮肥厂里也算是“人才济济”,有着不少的年轻人,也有不少年轻女孩。

我和陈大富都是退伍军人,但年龄都才23岁,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如果没有参军的话,估计我们的孩子都有了。

但如今,我们俩都是单身青年,自然就会更多关注身边的异性,厂里的年轻女孩,很快就被我们在心里逐一“检阅”了一遍。

其实不需要我们过于用心,美丽的事物总是能打动人,美丽的姑娘也是一样。于是,一个叫龚小青的女孩,被我俩同时关注了。

龚小青一米六五的身高,婀娜多姿的身材,早就被厂里的年轻人评为厂花,身边经常有男青年围着转。她是地磅房的记账员,工作岗位相对轻松干净,于是就更受同龄人关注了。

相比起来,我们和龚小青经常有交集。因为我们开车嘛,几乎每天都要去邻镇的煤矿拉煤,拉回来肯定得过磅。

一来二去,我们和她就非常熟悉,见了面说话也随意很多,不像别的男青年那么拘谨。

龚小青似乎对我们俩也另外高看一眼,因为我们能察觉得出来,她和我们说话的语气神态,明显要比其他人亲近和自然,少了那份客气但带着疏远的感觉。

这对我和陈大富来说,是非常好的迹象。尽管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对方喜欢龚小青。但作为最好的伙伴,我们日常就几乎形影不离,当然很快就知道了对方的底细。

我们没有因情生妒,相反,知道我们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后,我们反倒坐下来来了个君子协定:各凭实力去追求,不管龚小青最后选择了谁,另外一个都要心平气和地接受,也就是我们的友情不能变。

于是,我们俩就开始各显神通了。

那年代的青年男女想要谈恋爱,其实也相当单纯,无非就是相约一起散散步聊聊天之类的,顶多是看个电影,很少物质和金钱上的开支。

相对来说,我比陈大富的文化水平稍微高一些,我是初中毕业,他则只读了一年初中。

多读了几年书的我,认知上似乎也高一些。在和龚小青的交往中,我先是尽量去了解她的爱好,把握她对未来的想法,然后投其所好地和她聊那些她感兴趣的事情。

因此,没过多久,龚小青对我和陈大富的态度就有了一些变化,对我要更热情更亲近一些,对陈大富稍微淡了一点。

别人或许还看不出这个差异,但我们两个当事人却是感同身受啊。

有一天,我和陈大富在宿舍聊天,陈大富不服气地对我说:老黄,为什么小青会更愿意和你说话呢?我一点也不比你差啊。但只要他不明确拒绝我,我是不会放弃的。

有时候我们会一起约龚小青出去玩,在小餐馆吃一顿,然后在街上逛一逛。即使是三个人在一起,也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违和感。

那一天晚上,龚小青家里突然来人找她是,说她父亲突然生病了,让她回家看看。

龚小青家离氮肥厂大概有十三四里路,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孩怎么走?于是,她第一时间就想到来宿舍找我,希望我陪他走一趟。

可好巧不巧的是,那天晚上我负责出车还没有回厂,只有陈大富一个人在宿舍。得知她要回家的消息,陈大富二话不说就起身,骑上单车驮着龚小青就回去了。

虽然她父亲的病没有什么大碍,但陈大富热心帮她的情分,龚小青不能忽视。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明知道自己更喜欢我多一点,她也不好意思明确拒绝陈大富。我们三个的关系,似乎就这么僵持了。

大概半年之后,我们三个的关系出现了转机,而且还是一个当时令我们都很满意的转机。

话说氮肥厂的厂长叫龚德民,据说从氮肥厂创立之初就是功臣,这些年来,在厂里已经是说一不二的权威。

龚德民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叫龚丽,读了高中后当了两年代课老师,突然就被“裁员”了。

作为氮肥厂的厂长,要解决自己女儿的工作还不是手到擒来?于是,龚丽就来了氮肥厂上班,而且还是正式职工。

龚丽的名字很好听,可人真的不如其名,身高一米五五的她,体重至少有一百六十斤。

这样的体型,在那个年代确实是非常罕见,乃至龚丽所到之处,回头率几乎是百分百——当然,那是人家看热闹不嫌事大。

龚丽被安排在厂部办公室,因为她老爸是厂长,在厂里倒也没有人敢轻视她。

可问题就是那么巧,陈大富有次去找龚厂长签条子,一不小心就和龚丽打了个照面,龚丽当即就被他的容貌迷得神魂颠倒。

不得不说,我和陈大富虽然是普通工人,但样子都算不错,尤其是身上怎么也掩盖不了的军人气息,更让我们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龚丽能一眼相中陈大富,倒也说明她眼光很正常。

但问题是,陈大富和我都中意龚小青,身材臃肿的龚丽,怎么能让他心动并“移情别恋”?

不管龚丽怎么主动献殷勤,陈大富都不为所动。乃至每一次听到龚丽的动静,我都会笑话他:老陈,你的梦中情人来了。

而陈大富总会摇头叹气:梦中情劫吧……

但龚丽不舍不弃的精神还是“打动”了陈大富,那一次,陈大富的父亲病了,需要几百块钱住院费,陈大富和我怎么也凑不够钱。

可医院又催得紧,正当我们俩不知道怎么办时,不知道龚丽是如何知道消息的,豪爽地悄悄去医院把钱交了。

这事当然瞒不住,陈大富知道后,碍于这份“救父之恩”,就更加不能伤及龚丽的面子,对她的态度就要好了很多。

没过多久,有消息说氮肥厂要承包给个人,承包的人肯定是非龚厂长莫属,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不敢接手。

龚厂长也放出消息,自己承包后,厂里的人就要裁员一半,把那些吃闲饭的人赶走,有能力的人上位。

我和陈大富都是无根无底的新人,自认为肯定是被辞退的那一批,虽然心里慌,却又无计可施。

龚丽找到了陈大富说: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你就绝对不会被裁员,到时候我让我爸安排你当副手,一起经营氮肥厂。

这个诱惑对陈大富来说很难拒绝,迟疑了几天,他终于把我和龚小青找到一起说:老黄,小青,我决定和龚丽在一起了,祝福你们。

我们为他的决定大吃一惊之余,随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却又说不出任何阻拦的话。

更何况说句私心话,他的主动退出,对我和龚小青来说,真的是最大的喜讯了。

就那样,陈大富很快就和龚丽出双入对,不到一个月就订婚成亲。

而龚厂长也没有食言,承包了氮肥厂之后,陈大富这个女婿当副手,那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而我不出意外被辞退,龚小青虽然属于那批留下来的人,但因为和我确定了关系,也头脑一热主动辞了职,跟着我南下广东打工了。

我和龚小青到了广东,凭着我开车的技巧,又是退伍军人,很快就找到了开车的工作。

经过一些年的打拼,我们夫妻开了一家运输公司,在打工一族里,算是混得不错的人了。

因为常年在广东打工,我和陈大富的联系就慢慢稀少,乃至最终断了联络。

关于他的消息,也只是从旁人嘴里偶尔得知一些。

只知道,氮肥厂当年被承包后,陈大富确实当了副厂长,后来甚至还当了厂长。

可到了93年前后,氮肥厂就一落千丈很快倒闭,陈大富就失业了。

再后来,陈大富也自己买了一台旧货车干起了个体运输,过日子倒也不成问题。

只是妻子龚丽身上有点娇气,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家里完全存不住钱。

这些年来,陈大富依旧开着一辆货车,就在老家附近跑点业务,年龄也大了,顶多只能算是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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