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把我当成了她去世多年的白月光。
疯魔似的想要占有我,却始终爱而不得。
一气之下,她找了个和我有三四分相似的流量小生。
想借此让我产生醋意。
后来,那人将我绑架。
硬生生掰断我的手指、挑断手脚筋。
甚至用匕首在我脸上刻下“贱”字后,嬉笑嘲讽:
“你以为靠着模仿我,就能取代我在许念心目中的位置?”
“今天就给你这个贱狗长点记性,看你以后还怎么顶着这张脸出去见人!”
我被折磨到半死时,许念闻讯赶来。
对方还当着她的面邀功:
“念念,这个冒牌货处心积虑想勾引你,我已经亲手帮你教训他了!”
看到我被划烂的脸颊,许念眼尾发红,捡起地上的铁锤轻声道:
“哪只手?”
1
“把外边给我看仔细了,别让那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儿跑了!”
吵嚷的声音刺入我的耳膜。
我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了过去。
结果下一秒,屋外的人一脚踹开了大门。
猝不及防下我被撞了一脸,鼻血流个不停。
我赶忙捂住鼻子,忍痛抬头看去。
眼前竟是许念前不久宣布要订婚的对象丁毅。
他身后跟着四个彪形大汉,个个凶神恶煞像是要吃人一般。
“呵,我说念念怎么隔三差五的要来这破地方,还不准其他人跟着,原来是你这个冒牌货在勾引她!”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的女人也敢碰?”
丁毅怒上心头,当即命人将我架起,抬手又是一耳光。
一旁的助理瑟瑟开口:
“丁哥,之前许总不是交代过不让任何人接近这个叫付宇珩的家伙么,咱们这么做万一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许总的脾气您也知道的....”
话音刚落,他就结结实实挨了丁毅一脚。
“蠢货!我可是念念的未婚夫,她那么爱我,舍得碰我一根指头吗?”
“再说了,不让别人接近他,还不是为了把这个下贱玩意儿孤立起来,可想而知这家伙有多让念念反感了。”
说这话时,丁毅脸上满是得意。
随后有用讶异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为了勾引许念,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这鼻子眼睛都是照着我整的吧?”
我摇了摇头,结果腹部被猛的击了一拳。
顿时翻了个白眼,胃酸反流。
丁毅气的满脸通红,一把夺过助理手中的水果刀。
抵在了我的脖颈上。
“很喜欢东施效颦是不是?我现在就扒了你这层皮,让念念看清楚你内里是个什么货色。”
2
刀刃冰冷的触感令我浑身一颤。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监控,用尽力气吐出几句话:
“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争,只要你现在带人离开,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哪知丁毅非但没有动摇,持刀的手攥得更紧了。
一阵刺痛感袭上心头,我的脖子被划出淡淡的血痕。
“争?你一个冒牌货拿什么跟我争?”
“我告诉你,今天你唯一能跪下来求我的机会,也得在我敲烂你的膝盖之后。”
看着丁毅扭曲的嘴脸,我只能祈祷他能听得进我的话。
亦或者,许念此刻没有在看监控。
当初,她错把我当成了去世已久的白月光。
发了疯似的对我展开追求。
一掷千金买下了这座艺术馆,只为我一个人开放。
许念嫉妒心极强。
曾经我同班的一个女生只是来这儿找我探讨学术问题。
结果第二天我就收到许念寄来的“礼物”。
靛蓝色的纸盒里,放着一根标本化处理过的舌头。
上边满是针眼。
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画面。
许念憎恨一切接近我的人,不管对方出于何种目的。
只要被她发现,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我一次次的拒绝,让许念逐渐失了耐性。
因此她故意找了和我有几分相似的丁毅,并高调宣布要在下周结婚。
那时我还以为许念已经放下了执念。
直到前些天,我收到她发来的短信:
“宇珩,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去,难道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你一点醋意都没有?”
可恃宠而骄的丁毅对此毫不知情,还以为我是那个纠缠着许念不放的小三。
我好心的提醒,在他眼里反倒成了挑衅。
3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吆三喝四的?”
丁毅呲牙咧嘴,反手用水果刀在我肩上重重划了一道。
瞬时,我吃痛大叫。
洁白的衬衣很快被血水浸染大片。
“刚刚不是还挺能装的吗?我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住了?”
说着,丁毅朝几个手下使了眼色。
他们便掏出麻绳捆住我的脚踝,将我倒吊起来。
鲜血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冒出。
顺势滴落在地板上。
见到这一幕,丁毅捧腹大笑:
“哈哈哈,我记得...小时候农村杀猪就是这么吊着放血的。”
“不过就这么让你流血至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我就发发善心先替你止血吧。”
他眉头轻佻,掏出打火机在刀刃上反复炙烤。
我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颤抖。
用哽咽的声音哀求着:
“你误会我了,是..是许念她一直缠着我不放的,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取代你。”
我的话让丁毅微微一颤。
他放下手中烧的滚烫的匕首,一脸难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勾引念念,是她一开始主动找上你的?”
我面色惨白,嘴唇无力启合:
“她一直错把我当成了当年自杀身亡的初恋,以为对方是假死,用金蝉脱壳的方式离开了她。”
“我根本就不喜欢许念,而且..我不是什么付宇珩,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翻我的口袋,我的身份证就在里面。”
听到这儿,丁毅更是一头雾水。
他将信将疑从我上衣口袋里找到了钱包,拿出身份证反复对比。
眼神也逐渐清晰。
“原来是这样....”
4
本以为见到实证,丁毅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可他竟直接扔掉了身份证,将匕首贴到了我的伤口处。
刹那间,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我扯着嗓子发出惨叫,但喉头却被血水哽住。
咳嗽不止。
“付宇珩,我本来以为你这种软饭男只是想从念念那儿捞点油水,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职业诈骗犯,编故事的水平倒是一流呢。”
丁毅玩弄似的将匕首反复摩擦。
我越痛苦,他的表情就越兴奋。
“连身份证都能伪造,你这艺术高材生的身份也是假的吧?说!你还骗过多少女人!”
此刻,我已经疼到快要失去意识。
嘴里只能发出无力的嗯哼声。
见我不回话,丁毅怒上心头。
拿钳子硬生生扒下了一片指甲,又将烧到发红的银针扎进血肉模糊的伤口里。
我已经没有喊叫的力气,小腹和胸口处剧烈起伏。
“哇”的一声,喷出一地的呕吐物。
就在即将昏厥时,丁毅又拿出一瓶冰水对着我的口鼻一顿猛灌。
他这次是有备而来。
见我已经神志不清,立刻让手下拿出针剂扎进了我的大腿。
半分钟后,那种钻心撕裂的疼痛逐渐消散。
“这点痛都受不了,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你觉得许念会喜欢你这种废物,这种话说出去也不怕招笑,哈哈哈哈。”
大厅里的其他人也跟着捧腹大笑。
纷纷附和:
“是啊,我看他就是怕了,才编了这种借口想让丁哥你放他一马。”
“真他妈给我们大男人丢脸,吃软饭就算了,还吃到正主头上,怎么可能饶过他?!”
在起哄声里,丁毅愈发张狂。
他邪笑一声,摩拳擦掌朝我走来。
“你的嘴最好是和你的骨头一样硬,呵呵...”
5
为了逼我承认,是我勾引许念在先。
他一根接着一根掰断我的手指。
“说!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有夫之妇了?”
骨肉断裂的声音每一次响起,随之袭来的便是深入骨髓的痛楚。
可比起这些层层叠加的苦痛。
我更多的只是屈辱和愤懑。
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叫我承认!?
见丁毅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用尽力气扭转身体。
狠狠咬住他的胳膊,扯下一块带皮的肉。
猝不及防下,丁毅摔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
“你...你他妈敢咬我!?”
我双眼通红,嘴角满是血污。
“等着吧...你..还有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在包扎好伤口后,丁毅黑着脸再次冲到我跟前。
抄起铁棒对着我的嘴猛敲了一棍。
眨眼间,我的牙齿被打断了十几颗,口水混杂着血液倾泄而下。
“这死杂种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许总发现丁毅受了伤,岂不是要把这家伙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啧啧,他这条命怕是保不住啰。”
丁毅仍不觉得解气,又接连用球棍击打在我身上。
故意避开要害,只为了让我在活着的时候尽可能多的受苦。
最后两棍,我的膝盖骨被硬生生敲碎了。
“天杀的狗杂种,你不是很喜欢用这张脸去勾引许念,勾引所有的女人么?”
他大吼一声,高高举起那把沾血的匕首。
“好!我现在就替天行道,让你以后一辈子都没法儿再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