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我送老兵复员一老乡塞钱让儿子当兵,我因此查出干部收礼立功

浩哥评武器 2025-03-05 15: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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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长,我这里有个小意思,还望您收下。"刘老乡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偷偷塞进我的口袋,眼神闪烁。

"这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感受到厚厚一沓纸币的触感。

"我家那小子想当兵,您都是老资格了,说句话的分量不一样。"刘老乡压低声音,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刘老乡,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们这身军装?"

01

1973年初夏,我作为某部运输连的副排长,奉命护送一批复员老兵返乡。这年头,当兵是多少家庭的梦想,而复员归来同样备受尊敬。上级交代这次任务意义重大,要求一路上务必照顾好老兵们的生活起居,安全送达各自家乡。

我们这批老兵大多是1964、1965年入伍的老同志,在部队摸爬滚打将近十年,不少人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勋章。作为69年才入伍的"新兵蛋子",我对这些老兵们充满了敬意。

负责的区域是四川南部几个县,一辆解放牌卡车,我和通讯员小李陪同十几位老兵踏上归乡路。那时候的公路哪有现在这么好,坑坑洼洼的土路,卡车颠得人直想吐。不过老兵们倒是兴奋得很,一路上唱歌、讲故事,气氛热闹非凡。

"老谭,你那二胡带着没?来一段《弯弯的月亮》!"

"来喽!"被称作老谭的老兵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二胡,摆开架势。

二胡声悠扬,在颠簸的卡车上,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居然红了眼眶。老兵们聊起了回家后的打算,有人想回家务农,有人想进工厂,也有人想考干部学校。

"我听说咱们生产队分了新田,我爹来信说等我回去后,分给我一块好地。"刘铁柱靠在车厢壁上,脸上写满了期待。

"我表弟说县里纺织厂在招工,老复员军人有优先权呢!"张大勇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规划,心中默默为他们祝福。这些年轻时就穿上军装的兄弟,如今即将脱下这身绿色,重新融入地方生活,又得面对多少未知和挑战啊。

02

车子到达川南小县城已是黄昏,按照计划,我们要在这里安顿一晚,明天分别送老兵们回各自的村镇。

县革委会安排我们住在招待所,条件虽然简陋,但比起部队的营房已经舒适多了。晚饭后,几位第二天要回家的老兵请我喝酒,其中就有王老四。王老四是我们村隔壁村的,在部队当了近十年的炊事班长,手艺一绝,不少首长都夸过他的手艺。

"小顾排长,明天就到家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王老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舍不得这身军装吧?"我笑着问道。

"那是!"王老四拍了拍胸口,"这十年,最光荣的就是穿上这身绿色。说来也怪,当初入伍时哭得稀里哗啦,舍不得家里的老母亲;如今回家了,又舍不得部队这帮兄弟了。"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军营就像是一个大熔炉,把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熔铸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外人很难体会。

"小顾,你还年轻啊,好好干,争取早日入党,当个连长、营长的。"老兵们纷纷给我鼓劲。

"我一定努力!"我重重地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夜深了,老兵们陆续回房休息。我坐在招待所的小院子里,抽着"大前门",看着满天繁星,思绪万千。明天,我的使命就要完成一半了,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隐隐的不安。

03

第二天一早,县革委会派了辆拖拉机,配合我们送几位老兵回到较远的村子。这其中就包括王老四的村子——石桥村。

"小顾,到了我们这儿,你得住上几天!我让老母亲给你炒几个拿手菜!"一路上,王老四热情地说着。

我笑着答应,心里却记挂着其他老兵的安置问题。

石桥村坐落在一片丘陵地带,村口一棵大槐树下聚集了不少村民,远远地就看到了彩旗和横幅——"热烈欢迎我村子弟王老四光荣复员回乡"。鞭炮声、锣鼓声此起彼伏,场面好不热闹。

"小同志,你是送我们老四回来的吧?辛苦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拉着我的手,眼中含着泪花。这是王老四的父亲,一位饱经风霜的老农民。

"这是我分内的事,老爷子。"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村里为王老四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村支书对王老四在部队的表现大加赞赏,鼓励村里的年轻人向他学习。随后,我被邀请到王老四家吃饭。

王家的土坯房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贴着"毛主席万岁"的大红标语,角落里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这在当时的农村算是稀罕物件了。

王老四的母亲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同志,多吃点,多吃点!我们老四在部队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王大嫂。老四在部队可是好样的,领导和战友都很喜欢他!"我连忙回答。

饭桌上,王老四的父亲不停地问部队的事情,眼中满是向往。"当年我要是能当上兵,也不至于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哟!"

一旁的王老四笑道:"爹,你就别做梦了。咱们村今年又要征兵了,听说有两个名额呢!"

"是啊,小顾同志,我们村的刘家小子可眼馋这名额呢!"村支书也插嘴道。

我点点头,心中却升起一丝警惕——征兵工作历来是个敏感事务,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

04

在王老四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我准备启程回县城。临走前,王老四的父亲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顾排长,有事您就直说。"我觉察到了老人的犹豫。

"是这样的,隔壁刘家的小子想当兵,托我问问你,有什么门路没有?"老人小声问道。

我顿时警惕起来:"老人家,征兵有严格程序,政治审查、体检、文化考核,哪有什么门路可走?"

老人连连点头:"我就说嘛,当兵这么光荣的事,哪能走后门?可那刘老乡不信啊,非说现在什么事都得走关系。"

我皱了皱眉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王老四好好照顾父母,有什么困难可以给部队写信。临别时,王老四送我到村口,欲言又止地说:"小顾,那个刘家啊,是咱们村的'关系户',他家儿子小涛也确实想当兵,不过......"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返回县城的路上,我的心情有些复杂,不知为何,总觉得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回到县城后,我继续送其他老兵回家。三天后的傍晚,我正在招待所整理材料,小李进来报告:"排长,门外有个老乡找你,说是王老四的邻居。"

我走出门,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农民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之前王老四父亲提到的刘老乡。

05

"顾排长,您好啊!我是石桥村的刘福田,听说您是负责征兵的领导。"刘老乡搓着手,满脸堆笑。

"刘老乡,你搞错了,我只是负责送复员老兵回家的,征兵工作另有专人负责。"我解释道。

刘老乡一脸不相信:"别谦虚了,我都打听清楚了,您可是上面派下来专门负责征兵的。我家小涛从小就想当兵,高中毕业了,政治表现也好......"

我打断他的话:"刘老乡,我真不是负责征兵的,您有这方面的意向,可以去县武装部咨询。"

刘老乡见我态度坚决,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顾排长,我这里有个小意思,还望您收下。"

我下意识地接过信封,感觉到里面厚厚一沓纸币,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是什么意思?"我嗓音都变了。

刘老乡压低声音:"我家那小子想当兵,您都是老资格了,说句话的分量不一样。这点小意思,您收下,帮忙美言几句......"

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刘老乡,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们这身军装?"

我将信封塞回他手里:"当兵不是买菜,岂能用钱开路?我们国家的征兵工作有严格程序,谁敢收钱办事,那是严重违纪!请你回去吧,别再有这种想法了!"

刘老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收回信封,嘴里还嘟囔着:"现在什么事不用钱啊?我不信......"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刘老乡会这么轻易放弃吗?他刚才提到的"上面"又是指谁?种种疑问在我脑中盘旋。

06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刘老乡的事让我警觉起来,如果有人真的在征兵工作中收受贿赂,那就是严重违反军纪军规的行为。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军人,我有责任揭露这种不正之风。

第二天,我找到县革委会的联络员小张,旁敲侧击地打听征兵情况。

"今年征兵工作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我听说有些地方名额紧张啊。"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小张点点头:"可不是嘛!尤其是咱们这县,名额少,想当兵的年轻人多,听说有些村干部都开始动歪脑筋了。"

"哦?什么歪脑筋?"我追问道。

小张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听说石桥村的张支书和县武装部的一个干部有亲戚关系,有些人塞钱给他,让他帮忙打招呼呢!"

我心中一震,难怪刘老乡会来找我,原来他以为我和张支书、武装部的人是一伙的!

"这种事情,你有确切证据吗?"我严肃地问道。

小张被我突然的严肃吓了一跳:"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有亲眼看见......"

我没再多问,但决定暗中调查一番。如果真有人在征兵工作中收受贿赂,那就是在败坏军队形象,必须坚决制止!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边继续送老兵回家,一边留心收集相关线索。通过和几位老兵及其家人的闲聊,我逐渐拼凑出了一幅不太光彩的图景:县武装部某干部李科长与石桥村支书张根生是连襟关系,两人利用征兵工作之机,向一些家庭索要好处费,承诺帮忙"打招呼"。

07

第三天傍晚,当我送完最后一位老兵回家,返回县城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震惊——刘老乡再次出现在招待所门口,这次他身旁站着县武装部的李科长和石桥村支书张根生。

"顾排长,巧啊!"李科长笑呵呵地向我打招呼,"刚送完老兵?辛苦了!"

我警惕地点点头:"李科长好。"

"顾排长,听说刘老乡前几天找过你?"李科长自然地揽过我的肩膀,"他家小涛条件不错,想当兵,你看能不能......"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顿时一片冰凉。果然,征兵工作中有猫腻!

"李科长,征兵工作自有程序,我只是送老兵回乡的,无权过问。"我冷淡地回答。

李科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哎呀,我知道你没权过问,但你可以向上级反映嘛!小顾,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互相帮衬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着,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递给我:"来,抽根烟,我们聊聊。"

我没有接:"李科长,征兵工作事关军队建设,岂能儿戏?如果有人借机收受贿赂,那是严重违纪行为!"

李科长的脸色变了:"小顾同志,话别说那么难听。谁收贿赂了?我们只是按照条件择优录取而已!"

张支书也插嘴道:"就是,顾排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

刘老乡站在一旁,一脸尴尬地看着我们争执。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摊牌:"李科长,我已经了解到一些情况。如果你们真的在征兵工作中收受钱财,那我必须向上级反映!"

李科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小顾,话别说得太满,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行了,何必撕破脸皮?你要知道,部队也不是铁板一块,上面有人罩着我们呢!"

这明显是威胁。我心里也没底,但军人的骨气让我无法退缩:"李科长,我是党员,更是军人,见不得这种歪风邪气。如果你们没做亏心事,为何怕人举报?"

一场无言的对峙后,李科长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临走前丢下一句:"年轻人,做事别太冲动,吃亏的是自己!"

08

当晚,我思前想后,决定向上级汇报此事。我连夜写了一封详细的报告,将我了解到的情况和亲身经历一五一十地写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县革委会的一位老同志,托他通过保密渠道将信件转交给军分区。

"小顾同志,你这是捅了马蜂窝啊!"老同志看完信后,神色凝重地说,"不过,你做得对!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制止,否则我们的军队迟早会出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履薄冰。李科长显然对我起了疑心,派人监视我的行踪。我假装若无其事,按计划完成剩余工作,然后准备返回部队。

就在我即将离开县城的前一天晚上,县革委会的电话忽然响起,是军分区政治部的电话,要我立即赶往军分区。

我心中一紧,不知是好是坏,但还是按照指示,连夜乘车前往军分区。

到达军分区后,我被直接带到政治部主任办公室。让我意外的是,办公室里除了政治部主任外,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军官,后来才知道,他是军区保卫部的干部。

"小顾同志,你举报的事情很严重,军区高度重视,已经派专人来调查。"政治部主任严肃地说。

军区保卫部的干部接着说:"根据你的举报信,我们已经秘密调查了一周,发现情况基本属实。李科长和张支书利用职务之便,在征兵工作中收受贿赂,涉案金额不小。"

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正义终将得到伸张!

保卫部干部继续说道:"更严重的是,我们在深入调查中发现,这个问题不仅限于县级,而是形成了一个网络,甚至牵涉到军分区的某些领导。"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难怪李科长说有人"罩着"他们,原来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09

军区保卫部立即成立专案组,对征兵腐败问题进行彻查。在随后的一个月里,我配合专案组工作,提供线索和证据。

终于,在9月份,案件告破。李科长、张支书等7人被依法处理,其中包括军分区的一名副职领导。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也给征兵工作敲响了警钟。

"小顾同志,你的举报立了大功!"专案组组长握着我的手说,"如果不是你坚持原则,勇于揭露,这种腐败行为还会继续蔓延,最终损害的是我们军队的形象和战斗力!"

我心潮澎湃,但也有些惭愧:"我只是做了一个党员、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情。"

专案组组长郑重地说:"正是因为有千千万万个像你这样的党员和军人,我们的军队才能保持纯洁性,始终是党和人民信赖的队伍!"

10月,我收到了一个特殊的任务——回到石桥村,向村民宣讲此次征兵腐败案件的处理结果,并参与新一轮的阳光征兵工作。

当我再次踏上石桥村的土地时,村民们的眼神已经不同了,有敬佩,也有感激。

"顾排长,谢谢你!"王老四的父亲紧紧握住我的手,"如果不是你,我们村的年轻人还不知道要被这些害虫坑害多久呢!"

刘老乡也来找我,神色复杂地说:"顾排长,之前是我糊涂,差点走上邪路。现在想想,如果真让我儿子通过送钱当上兵,那他穿上军装还有什么底气?"

我拍拍他的肩膀:"刘老乡,只要你儿子条件合格,通过正规考核,一样能当上兵!"

在随后的征兵工作中,石桥村有两名青年光明正大地通过考核,成为新一批解放军战士,其中就包括刘老乡的儿子刘小涛。

10

多年后的一天,当我已经是某部政治处主任时,收到一封来自四川的信。打开一看,落款是"老战友王老四"。

信中说,这些年来,石桥村的征兵工作一直公平公正,再也没有人敢收受贿赂。而当年的刘小涛,如今已经是某边防部队的连长,还立了三等功。

"顾主任,当年如果不是你坚持原则,揭露腐败,那我们村的年轻人可能至今还生活在阴影之下。你的所作所用,不仅挽救了一批干部,也挽救了一批青年,更维护了我们军队的纯洁性!"

我手捧着信,眼眶湿润了。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有限,但当我们每个人都坚守原则,勇于斗争时,就能汇聚成改变世界的力量。

我想起那天推开信封的一刻,想起那张堆满皱纹却写满期盼的脸。我庆幸自己没有妥协,没有退缩。因为军人的职责,不仅仅是保家卫国,更是用自己的言行维护着军队的荣誉和尊严。

那年,我才二十四岁,只是一名普通的排长。但从那时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军装的分量,不在于肩上的军衔有多重,而在于心中的责任有多重。

当兵,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职业选择,而是一种信仰,一种担当。这份信仰和担当,需要一代代军人用行动去捍卫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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