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被垃圾同事造谣惨死后,我启动了复仇程序以暴制暴

蓝戴 2024-04-14 12:54:59

我姐柳月是事业蒸蒸日上的职场精英,却在26岁生日那天从公司天台一跃而下、香消玉殒。

她同事赵晓雪却造谣说,我姐是因为勾引总经理被她当场拆穿,才羞愤跳楼。

赵晓雪不知道,柳月还有个流氓妹妹叫柳星,少管所惯犯。

搞人这事,我比她熟。

(1)

下午14:40分,烈日当空。

我红着眼,站在宏星集团看似守卫森严的大门口。

保安大哥奇怪地看着我。

早上九点,我姐公司的人事催命一样打电话给我妈,我接的。

「家属快来把遗物拿走,过了今天下午,全丢掉。」

电话那头冷冰冰的声音。

「不过也没什么值钱货,全特么是垃圾。」

电话那头轻蔑地补了一句。

我姐死后,我妈一夜白头。

刚开始几天,她天天去警局蹲,但侦破一时半会儿又没那么快。

我妈为了省3块钱的公交费,非要坐一半就下来走,每天只喝得一碗粥。

最后一次,她直接腿一软,晕倒在了警局门口,被人救了。

回家养了一天,我妈不死心,写了个「还我女儿」的大字报,非要去宏星讨公道。

第一次,被保安拽到保安室,诬陷我妈偷东西,关了她5个小时,不给吃喝上厕所。

第二次,我妈被保安拿着电棍吆五喝六,赶羊一样驱逐。

他们把大字报撕得稀碎,砸在我妈脸上。

指着鼻子骂她脏兮兮的乡下人,让我妈滚。

一生爱干净的我妈,瘫坐在干净得能映出人影的冰冷地面上,绝望地嚎啕大哭。

路人匆匆,无人来管。

看到邻居录的视频,我心都碎了。

之后我妈再也下不来床,每天只能喝稀饭。

她躺在床上流泪,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知道了,垃圾。」我冲着话筒回过去。

「靠,一家子傻逼。」

人事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姐公司还挺有钱,在这么豪华的地段租了一整层,很容易找到。

路过前台,前台居然没人。

我轻手轻脚一个右拐,准备先去女厕洗把脸。

洗手间的门掩着。

「现在好了,柳月这个小妖精终于死了,看她平时招摇过市的那个劲儿,活该她肝脑涂地!」其中一个说。

有人在聊我姐?我竖起耳朵。

仔细辨别,应该有3个。

「让她招摇!只要有她在的地方,男人的目光从来离不开她。不过,男人都贱,越是柳月那样子高冷,他们越想追。」

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我还听说哦,她家里好穷,父母捡垃圾一辈子,连上大学的学费都交不起。所以为了赚钱,她什么赚钱做什么,包括……在酒吧……陪男人那个那个什么的……」

姐姐上大学的时候确实一直在酒吧打零工。

但她拒绝了所有要她联系方式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我甚至出手帮她赶跑过几个。

「你俩就积点口德,柳月平时对你们不错,不是帮忙打卡就是帮忙打扫卫生。现在人家走了,你们还这样说她。也不怕造报应!」

又一个柔弱的声音,居然是给我姐打抱不平的?

我内心顿时生出好感,看来还是有好心人啊!

「哟,还有人为婊子说话呢,你别忘了,你家杜松总可是在年会上跟柳月公开表白的。现在她死了,你是不是有机会了?」

「柳月确实优秀。优秀到,她早该去死了,死晚了。」

那个声音慢吞吞地说,冷辣绝伦。

三个贱人哄堂大笑。

(2)

一双发抖的手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反锁。

妆台上散落着口红粉饼,原来这三个贱人在洗手间补妆。

靠近门口站着的那个披头散发,正往发尾上擦东西。

「你是谁啊?」她上下打量我。

下巴尖尖,嘴唇通红,一脸不耐烦。

「这是公司洗手间,闲人……」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她的长发就被我死死拽住。

咣当一声,我把她的额头狠狠砸在桌子上。

「你们是在聊我姐吗?嗯?」

我顺手从台子上抓起一个玻璃香薰,重重拍在了她后背凸起的骨头上。

少管所不是白待的,坏孩子们之间互相为难,这是基础招数。

然后我一手摁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插到她的发缝里,往后反方向用力一扯。

“啊啊啊!”这女人叫起来真难听。

其他俩人傻了。

这样还没人理我?

——我往后拉,咣当,把她的脸蛋再次用力砸向大理石梳妆台。

「啊啊啊啊……」

手下的女人叫得像是杀猪,眼看着发丝被我拉得已经快脱离头皮。

她脸下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红色。

其他两个没人敢上来帮忙。

「你要是再不把手机放下,老娘就把你手机踢报废你信不信?你要是敢打电话,按了几个数字,我就切你几个手指。」

我对着那个靠后的,悉悉索索一直在摸索手机的女人,轻描淡写。

「我是柳月她妹,再问一遍,你们——是在——聊——我姐——吗?」

我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把她额头蹭在台子上绕着圈摩擦。

长发妹还想反抗,竟然想踩我脚尖。

我一个顺手把她左耳的耳坠生生地扯了下来。

疼就不乱动了吧?

鲜血顺着她的耳廓流下来,她喊得太凄惨了。

「柳月哪来的妹妹?」

见了血,剩下两个当中的一个反而清醒了,颤抖着声音反问我。

「同事三年,从没听她说过。你到底是谁?」

「我说,你就是没有老妈,柳月都有妹妹。」

我不慌不忙,从背后拽起长发妹就朝她走去,离她一米远的时候,飞起一脚把她捏在手上的手机踢向了天花板。

咣当,砸得粉碎。

碎屑飞溅,她捂着脑袋蹲下。

我一脚踢在长发女人的脚踝处,她吃痛跪下。

我把膝盖压在她背上,让她面朝马桶跪下。

她的半边脸全是血,正在疯狂地嚎,

「嘴巴那么脏,纸篓里的东西跟你很配。」

我一手拧着她手腕,把她拖向废纸篓。

我扫一眼,最上面的是用过的姨妈巾。

「你个神经病,你信不信我……」她破口大骂。

这么不乖?

我一使劲,手下的女人的头发已经有一撮被我生生拽了下来,末梢沾着血。

「我吃我吃我吃!」她不敢再动。

我喘口气,对着另外两个目瞪口呆的同案犯:

「人事部门在哪呢?谁带我去?」

看着手下的女人把脸埋在纸篓里,一动一动地吞咽,我满意地摸摸她的脑袋。

「快吃,吃完我还有事,忙着呢。」我一笑。

是时候去见罪魁祸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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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戴

简介:素质堪忧 三观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