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是行动善不善呢？一个老头子，七八十岁了，住院治疗，鼻子都插上了管子，一个女护工在给他翻身，这个老头子用左手偷偷摸向护工的腰。护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身子一僵，没吭声，只是加快了翻身的动作，把老人安顿好后，就快步走出了病房。 护工大姐走到护士站，背靠着墙喘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旁边年轻护士见她不对劲，凑过来问咋了。她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只是摇摇头说没事，歇会儿就好。 没过半小时，护工大姐还得进去给老人换输液贴。推开门，老人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左手又慢慢抬了抬。她心里一紧，故意绕到床尾，尽量离老人远点。 换完贴刚要走，老人突然哼哼起来，含糊不清地喊“疼”。她没法不管，只能凑近查看。这次老人没动手，却盯着她的胸看，嘴角还扯了下，不像难受倒像笑。 她赶紧退出来，正好碰到老人的儿子来送东西。儿子三十多岁，西装革履，见了她就客气地递烟。她摆手拒绝，犹豫着要不要说刚才的事，话到嘴边又停了。 她怕说了，人家说她小题大做，一个快不行的老人能有啥坏心思。可不说，心里堵得慌，下次再进去，总觉得浑身不自在，生怕老人又来那套。 下午护士长来巡房，问她上午那个病房的老人情况咋样。她憋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摸腰的事。护士长皱皱眉，没骂老人，只说下次进去叫个同事陪着。 她点点头，心里稍微松点。可转念一想，同事陪着，老人要是还那样，场面更尴尬。再说，老人儿子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以为她们联合起来欺负老人？ 傍晚给老人擦身，她真叫了个小护士一起。老人见多了个人，果然老实了，全程闭着眼，没再乱动手。可她擦到老人左手时，发现那手还在微微动，像是没安分下来。 她心里叹口气，不知道这老人是糊涂了，还是本来就这性子。不管咋说，自己干活得小心，毕竟拿了这份钱，总不能真跟个快离世的老人计较，可也不能任由他这样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