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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被授予的175位开国中将,这十人立功多,战绩佳 “1955年9月27日

1955年被授予的175位开国中将,这十人立功多,战绩佳 “1955年9月27日,军衔不是荣誉的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彭德怀在北京西郊阅兵场外轻声提醒随行参谋。那天,大礼堂里灯火通明,175位受到授衔的中将胸前新佩红星。相比十位元帅、十位大将,他们的名字略显低调,却在枪林弹雨里拼出共和国的地基。若把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的大事年表摊开,会发现有十位中将的战功记录格外密集,几乎贯穿所有关键节点。下面沿着时间线探一遍他们的硝烟履历,就能理解为何同袍们称他们“战功多、战绩佳”。 1947年春,东北林海雪原尚未回暖。梁兴初带着38师在黑山、彰武一线阻击廖耀湘。当时炮火翻滚,积雪夹着泥浆飞起,参谋提醒弹药见底,他却只留下两个字:“顶住!”整整三昼夜,国民党第九兵团被锁在黑虎山动弹不得。二年后的辽沈战役,锦州之门因这支部队的拖延而大开。梁兴初此后南下华中,进军海南,再到1950年10月跨过鸭绿江,他率领已扩编为38军的旧部,在开城与美军交手七昼夜夺下军隅里高地,“万岁军”这一外号也因此诞生。 同在鸭绿江西岸等待命令的吴信泉则指挥39军。他出生行伍,习惯带着地图睡觉。第38军侧翼刚咬住敌人,他当机立断,夜半穿插至价川,将敌后勤线一刀切断。志愿军总部电文只有五个字:“漂亮,继续保持。”而在此之前,解放天津时他攻克金汤桥的时间,比预案提前了整整两小时,可见其进攻节奏之快。 转向1948年5月的孟良崮,王必成率第六纵队夜行七十里,卡住了陇海铁路的退路。黄昏时分,他站在山脊放大喇叭:“老虎已经来了,留下命来!”黄百韬兵团被拦腰截断,华野总部给他记特等功。将帅圈里流传一句俏皮话:“王老虎一吼,敌人先抖三抖。”与王必成并肩厮杀的还有陶勇。此人从不穿皮靴,雪地里也打赤脚,被部下暗地称作“拼命三郎”。济南攻城,他在西北城垣用马步支三八大盖,对面守军误认冲锋号已响,慌乱失措。三小时后,济南西门破。 与此同时,第二野战军战线更南。王近山被称“疯子战将”并非媒体渲染。1947年大别山突围,他只带两个班翻越伏牛山直插桐柏,靠缴获步枪建立前沿阵地。淮海战役,刘伯承问他多久能夺双堆集,他报出“36小时”。实际用时33小时。前敌指挥所批示:“疯子靠谱。”与王近山互为犄角的是周希汉,这位“战场赵子龙”在1948年东北冬季会战只用一个团俘虏国军“天下第一旅”。黄正诚被解去配枪时失声感叹:“放牛娃赢了黄埔生!”据《解放战争伤亡俘虏统计表》显示,周希汉亲自接受的敌将投降共四名,数量在开国中将中排名第一。 战火未息,聂凤智却已将战场瞄准江南。济南攻坚他跳下外壕指挥爆破;淮海反包围时,他向华野总部申请“主动求战”,两日后击破黄百韬兵团,14万敌军灰飞烟灭。1949年5月,聂部从宝山口突破,仅用18小时冲进南京路。一年后,大陈岛战役,海空协同尚属首次摸索,他用一纸作战方案让海军火炮与空军掩护对表,登陆时间误差不到两分钟,陈诚集团防线宣告坍塌。 辽沈塔山阻击线则属于吴克华的舞台。1948年10月10日至15日,他的小号频繁在塔山响起。敌人四次集团冲锋全部被挡回,连锦州在遥望中沉陷都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东野前指回电:“塔山一日不破,锦州一日不危。”战后,吴克华被冠以“塔山名将”,这不是笔墨夸饰,而是战场票选。 进入朝鲜战场后,温玉成将40军拉到清川江,一仗打出“夜袭三所里”的典故。雪夜,他让部队穿白色棉衣贴近敌阵,号称“五分钟解决战斗”。实际只用了四分半。瓦特机炮兵团顷刻溃散。在志愿军司令部评功会上,彭德怀总结:“温玉成的40军,该给多少奖章自己去数吧。”资料显示,该军荣立集体二等功以上单位占全军40%。 1951年,万毅率第一兵团补防西线铁原。他曾在辽西、海南两度担任主攻,作风咄咄逼人。铁原防线绵延50公里,山地起伏,敌人企图穿插破坏后路。万毅干脆按野战习惯,采取“机动阵地”打法,让火力点连夜更换。美军航空照准表一次次作废,铁原口袋牢不可破,停战谈判桌随之摆开。 1955年的授衔并非简单地回顾过去,而是对这十位将军战史价值的再确认。梁兴初和吴信泉被调入国防部步兵学院;陶勇、王必成分别负责多兵种协同教材编写;王近山、周希汉进驻南京军事学院指导战役研究;聂凤智转向空军筹建;吴克华、温玉成、万毅则继续坐镇前线要塞。经历枪炮考验的指挥艺术,被系统整理为条令,每一行字背后都有士兵的血和汗。 有意思的是,在评审档案中,战功数字并不是唯一标准。战后作风、部队训练、理论素养都进入考量,因此能把“立功最多、战绩最佳”这八个字稳稳贴在身上的将军,必须同时兼顾勇猛与冷静。试想一下,面对漫山火光,如果只有血性而缺乏全局观,部队很快就会陷入无谓的牺牲;相反,只懂运筹却不敢冲锋,机会瞬间溜走。十位中将恰恰以二者兼具著称,这也是他们被后辈津津乐道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