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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6月20日,最后一批中越战俘交换现场,一名年轻的越军俘虏慢慢走向边境,

1979年6月20日,最后一批中越战俘交换现场,一名年轻的越军俘虏慢慢走向边境,就在即将跨过国境线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出人意料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在越南人满脸尴尬的注视中大声朗读:“我拒绝遣返,我要留在中国!” 这个人叫许开良,是越南高平省的一个民兵。5月21号那天,广西友谊关,气氛挺特别的。一边是咱们这边挂着“热烈欢迎同志们回到祖国的怀抱”的横幅,气氛热烈;另一边,越南人也拉了横幅,但上面写的啥就有点不中听了,据说还僵持了一小时才让撤下。国际红十字会的代表在场,美联社、路透社的记者们长枪短炮全对着,全世界都盯着呢。 交换开始,双方战俘排着队,一个一个地走过那道著名的“零公里”界碑。轮到许开良了,他个子不高,看起来挺年轻,默默地跟着队伍往前走。越南那边,他的家人可能就在翘首以盼的人群里。然而,就在他一只脚快要踏上越南土地的瞬间,他猛地站住了。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展开,用越南语一字一句地大声念出来。翻译很快把他的话传给了在场的中方人员和外国记者:“我叫许开良……我申请留在中国,我拒绝被遣返!” 现场瞬间炸了锅。越南官员的脸,从错愕到尴尬,再到愤怒,估计也就几秒钟的事。他们大概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国家的士兵,怎么会在这种全球瞩目的场合,给他们来这么一出。为了报复,越方当场就扣下了我们这边一个叫刘玉的被俘人员,拒绝交还。一个人的选择,瞬间改变了另一个人的命运,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和荒谬。 那么问题来了,许开良为啥宁愿背上“叛国”的名声,也不愿回家? 这背后,藏着一段今天很多年轻人不太了解的沉重历史。许开良的身份很特殊,他是越南的“华族”,在70年代末,随着中越关系恶化,这些在越南生活了好几代人的华族,日子变得非常艰难。他们被当作“潜在的敌人”,生意被没收,工作被辞退,甚至被赶进所谓的“新经济区”垦荒。一场大规模的排华浪潮,让几十万人流离失所,被迫成为漂泊在海上的“船民”。 所以,许开良的选择,与其说是选择一个国家,不如说是选择一个能让他活下去、有尊严地活下去的地方。 他不是战俘营里被“洗脑”的个例,他是用脚投票,为一个族群的悲惨遭遇发声。他那张小小的纸条,承载的是一个时代的眼泪和无数家庭的破碎。 聊到这儿,就不能不提咱们这边对越南战俘的政策了。咱们一直讲究“优待俘虏”,这可不是一句空话。当年在广西的战俘营里,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小故事。 比如,越南常年打仗,男人不够,战场上抓了不少女兵。这些女兵刚来的时候,戒心特别强。听说有一次,一个叫363团的部队在中越边境的宗梅桥抓了十几个俘虏,里面就有六个女兵。押送的路上,她们走到一个山沟里,突然就把衣服全脱了,往地上一坐,不走了。她们的连长想趁我军战士发懵的时候逃跑报信,结果被当场击毙。这帮女兵看到动真格的了,才老实下来。后来审讯才知道,这是她们那个连长教的招数,目的就是制造混乱。 到了战俘营,她们发现,中国人并没把她们怎么样。病了给治,有个女俘生病还专门送到了大医院。营里要打疫苗防疫,她们都不信,怕是被下毒。我们的管理人员二话不说,自己先挽起袖子打了一针,她们看到后才半信半疑地跟着打。 吃的就更不用说了。有个叫丁氏梅的女俘,回国后接受采访时,老老实实地告诉越南记者,在中国战俘营里每天都能吃上大米白面,比在她自己家吃得都好。这种优待,不是为了收买人心,它体现的是一种自信和人道。 时间长了,这些越南战俘的态度也慢慢变了。有个叫柳氏英的女兵,在交换回国的时候,当众念了一封感谢信,感谢中国对她的照顾。这些微小的细节,比任何宏大的宣传都更有力量。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咱们的战士在越南的遭遇。根据后来公布的数据,咱们的被俘人员在越南,每天只有不到四两的粮食,一天两顿饭。很多人回国时,检查出来都有营养不良。所以,当咱们的战士跨过“零公里”界碑时,很多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身上所有越南人发的东西——衣服、鞋子、杂物,全都狠狠地甩回越南那边。然后抱着迎接的同志嚎啕大哭,喊着“祖国,我回来了!” 一边是扔东西,一边是送礼物,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差异,背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 如今,中越边境早已恢复了平静,贸易往来繁忙,跨国婚姻也很普遍。当年炮火连天的友谊关,现在是游客打卡的和平景点。很多年轻人甚至都不知道那段历史了。 但历史不应该被遗忘。像许开良这样的个体,他的选择在当时看起来或许微不足道,但却像一颗石子,在历史的湖面上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它让我们思考,在一场国家冲突中,个体的命运和选择到底意味着什么。战争的胜负固然重要,但人心的向背,或许才是更深层次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