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组织给了他1000美元,让他去做生意,做什么不管,但是,组织什么时候要钱都得给,要多少就得给多少,他用这1000美元,不仅完成了任务,解放后还上交了1000万美金和12万两黄金,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风雨飘摇的1937年,有两个年轻人接到了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党组织给了他们每人一张 1000 美元的汇票,让他们去做生意,目标就一个:使劲赚钱,国家啥时候要、要多少,就给多少。 这俩人,一个叫卢绪章,一个叫肖林。最后他俩交上来的答卷,是数千万美元,还有十二万两黄金。他俩能成,秘密就藏在 “红色资本家” 这个听着有点矛盾的身份里,藏着一套靠伪装、找机会、守底线的生存法子。 对他们来说,先把 “成功商人” 的身份立住,就跟穿了件保命的铠甲似的。想在到处是豺狼的环境里站稳脚,这身 “资本家行头” 必须装得滴水不漏。 卢绪章把 “伪装” 玩得都快成艺术了。他知道光有钱不行,还得有面子、有人脉。他让妻子做地道的宁波菜,专门招待国民党里的同乡高官,靠着乡情打开了社交圈。他甚至还接了个 “少将参议” 的头衔,有了这张 “虎皮”,他的运输车队过检查时都没人敢拦。 这身份后来还真救了他一命:1942 年,跟他接头的人叛变了,他一下子陷入险境,多亏了这张 “少将” 身份证明,才买到机票,在特务全城搜捕的时候逃了出来。后来他更敢干,直接请国民党元老陈果夫当自己药厂的董事长,把 “保护伞” 撑到了最大。 肖林的路子则更实在,他没那些头衔,靠的是 “利益绑一起”。他跟一个国民党军需官处成了 “好朋友”,等解放区急需物资的时候,他就打着 “合伙赚钱” 的旗号,光明正大地把药品、布匹混进军用运输线,借着敌人的船,运的却是革命要用的货。 他俩都明白,战乱年月里藏着最大的机会。普通人看到的是东西不够用,他俩看到的却是能 “借劲儿” 的地方。抗战刚开打,卢绪章就盯上了盘尼西林这类西药。他琢磨出个 “一货两卖” 的法子:把药高价卖给上海滩的富商权贵,赚来的大钱,再用成本价把药悄悄送到根据地,等于让敌人掏钱,给咱们买药。 肖林则看准了重庆成了战时首都后的大需求。他从上海倒腾日用品到重庆,赚差价,很快就攒下了第一笔钱。他发现白糖在战时就是 “硬通货”,立马在江津收了几十吨,运到重庆高价卖掉,赚得盆满钵满。他还懂营销,开药店的时候,特意雇了 “棒棒”挑着空药箱在门口来回走,假装生意特别火爆,没想到真把正经生意也带旺了。就这商业脑子,放到现在也绝对是一流的。 但扒掉所有伪装和手段,他俩最核心的身份,其实是 “守护者”。经他们手的钱多到能敌国,自己的日子却过得清贫得让人心疼。周恩来之前嘱咐过卢绪章:“要像八月风荷,出淤泥而不染。” 这句话成了他一辈子的规矩。外人看他是开轿车的大老板,可他贴身穿的衬衣全是补丁,领子磨破了,就让妻子用马铃薯熬的浆糊粘一粘,接着穿。 肖林也一样,在外头是挥金如土的商界老板,回家招待客人,用的竟是应酬时打包的剩菜。有次儿子不解地问卢绪章:“为啥有钱却不买新衣服?” 他就说了一句:“这些钱不是咱们的,是要用来干大事的。” 其实这句话就道破了他们心底的秘密:这些钱,他们从来没敢当成自己的,最多只把自己看作临时管事儿的 “管家”,替国家好好看着罢了。 所以等新中国成立,他们的使命完成了,就毫不犹豫地把整个商业帝国都交给了国家。肖林只给自己留了三枚银元当纪念。他们没上过战场,却像 “没扛枪的将军”,用算盘和钱当武器,在另一条看不见的战线上,为新中国的诞生,守住了最关键的 “第一桶金”。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