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生25天时,每晚都哭闹,去医院又查不出啥问题。后来邻居说请大妈来看看,我将
儿子出生25天时,每晚都哭闹,去医院又查不出啥问题。后来邻居说请大妈来看看,我将信将疑,但还是请了大妈来。大妈来到家里,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婴儿的情况,然后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勺子,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放在婴儿的嘴巴里。婴儿吸了一口,立刻就不哭了,安静地睡了过去。那晚之后,孩子确实不闹了,整夜睡得安稳,呼吸匀匀的。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宿,心里头跟揣了团乱麻似的,怎么也理不清。
我瞅着大妈收拾她那个蓝布包要走,赶紧从厨房端了碗刚沏好的糖水追出去,“大妈您喝口水再走”。她摆摆手说不渴,我却死活把碗塞她手里,其实是想找个由头问问清楚。大妈抿了口糖水,眼神往屋里瞟了瞟,“孩子睡沉了?”我点头,“睡得香着呢,以前半夜得哭醒三四回,今天一点动静没有。”
大妈放下碗,从包里掏出块干净布擦了擦嘴,“孩子小,火力弱,前些天是不是带他去人多的地方了?”我一愣,想起来三天前带他去社区医院打疫苗,那天人特别多,走廊里全是孩子哭,护士扎针的时候他没哭,回来晚上就开始闹。“您咋知道?”
“那银勺子烤热了放嘴里,是老辈传下来的法子,叫‘压惊’。”大妈拿手比划着,“孩子吓着了,魂儿飘在外头回不来,就会哭闹不止。银器能镇邪,火烤过带阳气,让他舔一下,相当于把魂儿给‘引’回来。”我听得眼睛都直了,这说法比医院的检查报告还玄乎。
“可……可医院说啥毛病没有啊?”我挠挠头,“仪器都查了,血也抽了,就说正常。”大妈笑了,眼角皱纹挤成一团,“机器能查着细菌病毒,查不着‘吓着’啊。你当妈的仔细点,以后带孩子别去吵吵嚷嚷的地方,他听不得那些动静。”
送大妈到楼下,她又回头叮嘱:“那勺子留着,银的,以后万一再遇上这情况,还能用。别跟外人说,年轻人不信这个,省得惹麻烦。”我点头如捣蒜,看着她背影消失在路灯底下,手里攥着那把凉飕飕的银勺子,心里那团乱麻好像被人用手捋了捋,松快多了,但还是有点发懵——这事儿也太离奇了。
回家后我把勺子收进首饰盒,半夜起来给孩子换尿布,他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小手还抓着我的手指。我蹲在床边瞅了他半天,心里又暖又怪:暖的是孩子终于不遭罪了,怪的是自己活了三十多年,头回碰上这么“玄”的事儿。
第二天我妈打电话来,我把经过一说,我妈在那头叹气:“你小时候也这样,半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医院查不出毛病,还是你姥姥用银镯子给你‘叫’回来的。你那会儿比这还厉害,哭了整七天呢。”我听得嘴巴张老大,合不上——敢情这事儿还祖传?
现在孩子半岁了,壮得像头小牛,见人就笑。那把银勺子我偶尔还拿出来擦擦,阳光底下亮晶晶的。有时候跟朋友聊起带娃心得,想说这事儿,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怕人家说我迷信。可转念一想,管他迷信还是科学呢,只要孩子好好的,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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