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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那十担生辰纲要是用太平车运送,怕是死得更惨烈些。梁中书原本的策划堪称“招摇过

杨志那十担生辰纲要是用太平车运送,怕是死得更惨烈些。梁中书原本的策划堪称“招摇过市计划”,十辆插着黄旗的太平车,旗上明晃晃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这哪是送礼?分明是给沿途山贼发请柬,“快来抢我呀!这里油水足!” 太平车这玩意,简直就是北宋版的“马路杀手”。这车得用四头牛或二十头驴才拉得动,两个巨轮比车厢还高,木头轮子包层铁皮,压过土路能犁出两道深沟。更要命的是,这笨重玩意儿根本转不了急弯,遇到陡坡还得担心翻车,宋代官道可没有柏油铺装,雨天烂泥能陷轮,晴天尘土能埋鞋。 杨志弃车用担的决策其实精准狠,化整为零、伪装行商、避开官道。但问题出在哪?这位爷把特种侦查任务搞成了地狱拉练。军汉们挑着百斤担子,在五月烈日下被藤条抽着赶路,辰时(早7点)出发未时(下午3点)才歇,中途还不让喘气——这哪是押运?分明是酷刑折磨。 晁盖团伙的“智取”本质是心理战。他们根本不硬刚,而是蹲在黄泥冈松林里,等着杨志团队自爆。白胜挑酒上山时唱的民歌:“赤日炎炎似火烧”,简直是插向军汉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刀。 当领导杨志还在怀疑酒有毒时,手下人早已在心里开骂,“狗官!自己空手走路,我们挑担子还要挨打,连口酒都不让喝?” 真正葬送生辰纲的,是杨志灾难级的团队管理。这空降领导犯了所有大忌:对下属只有打骂没有安抚;忽视老都管这类“关系户”的话语权;自己空手走路让全员负重。当老都管终于爆发,“你这厮只是俺门下一个小官!这般逞强!”杨志彻底众叛亲离。 其实最优解藏在梁中书最初方案里,十辆太平车+武装押运。但必须去掉蠢旗子,再加派官兵。宋代官道虽有土匪,但大规模武装车队仍有威慑力。可惜杨志为追求隐蔽性走向另一个极端,反而让团队崩溃在先、中计在后。 吴用看透的不是路线而是人性。蒙汗药只是道具,真正的毒药是杨志亲手培育的集体怨恨。哪怕当时军汉们喝的是纯净水,只要杨志继续又打又骂,迟早有人主动把担子挑上梁山。 所以哪有什么“智取生辰纲”?分明是“怒送生辰纲”。 每个职场里都有杨志,能力出众却毁于情商,拼命表现反弄巧成拙。可惜了那十万贯金珠,最后都成了梁山集团的启动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