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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6月16日,医生根据罗健夫的遗愿剖开了他的遗体,发现他全身都布满了癌肿

1982年6月16日,医生根据罗健夫的遗愿剖开了他的遗体,发现他全身都布满了癌肿,胸腔里的肿瘤甚至比心脏还大,现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忍不住流泪。 ​ 谁能想到,这个让医护人员红了眼眶的人,是我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的研制者。那会儿他才47岁,正是能为国家做更多事的年纪。

罗健夫是陕西临潼人,打小就犟。1958年从西北大学物理系毕业,本来能留在大城市,他却主动申请去西安某研究所,专挑没人敢啃的硬骨头。

1969年,研究所接到任务:研制图形发生器——这玩意儿是集成电路的“眼睛”,当时国外对我们严密封锁,连张清晰的图纸都没有。领导点将时,罗健夫攥着拳头说:“外国人能搞出来,咱中国人凭啥不能?”

那时候的实验室,说是实验室,其实就是间废弃的仓库。冬天没暖气,他裹着旧棉袄趴在绘图板上,铅笔尖冻得发僵,就在嘴里含会儿再接着画;夏天像蒸笼,蚊子嗡嗡叫,他胳膊上全是包,却盯着示波器上的波形一动不动。

同事们说,罗工的办公室永远亮着灯,有时候凌晨路过,还能听见他跟助手争论参数,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图形发生器的核心部件调试,他连续熬了45天。最后那天,当机器终于吐出第一张精确的图形时,他突然栽倒在地上,同事们把他抬到床上,才发现他衬衫后背全是血——胃溃疡犯了,他硬是瞒着没说,就靠吃止痛药顶着。

1978年,第一台图形发生器研制成功,填补了国内空白。国家要给他评功,他却把奖状推给了团队:“没有大家搭把手,我一个人能搞出啥?”后来组织上要给他分套大点的房子,他也摆手:“年轻同志家里孩子多,让给他们。”自己一家四口,挤在三十多平米的老房子里,女儿的书桌是用装仪器的木箱改的。

谁也没料到,癌症会悄悄找上他。1980年,他总说腰疼,去医院检查,已是肺癌晚期,癌细胞转移到了全身。医生让他立刻住院,他却拿着诊断书回了研究所:“还有个技术难题没攻克,等解决了再住院。”妻子哭着劝他,他就笑着说:“咱搞科研的,跟打仗一样,哪能因为疼就退下来?”

他在病床上照样改图纸。化疗让他头发掉光,恶心呕吐得吃不下饭,可只要精神好点,就让助手把资料带来。有次疼得实在忍不住,他就用牙咬着毛巾,铅笔在图纸上的线条却没歪过一丝一毫。同事们看着心疼,他还打趣:“这点疼算啥?当年调试机器时,触电都挺过来了。”

1982年5月,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拉着所长的手说:“我这身体没啥用了,死后捐给医院做研究,也算最后为国家出点力。”谁能想到,这具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躯体,曾支撑着一项国家级的科研突破;这个连自己病都顾不上的人,心里装的全是“国家能不能赶上”“技术能不能再精进点”。

医生剖开他的遗体时,看着那些挤压着内脏的肿瘤,都红了眼眶。他们说,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人,把全身的能量都耗尽在工作上,连癌细胞都没能让他停下脚步。

罗健夫走了,可他留下的不只是一台机器。那种“国家需要,就往前冲”的劲儿,那种把个人得失抛在脑后的纯粹,比任何奖状都珍贵。现在的我们,住着宽敞的房子,用着先进的设备,再想起当年仓库里的那盏灯,会不会觉得,有些东西,比物质更该被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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