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北漂时，他的姐夫问他来北京作什么，沈从文天真烂漫地回答说：我来寻找理想，读点书。姐夫说：嗐，读书？你有什么理想？怎么读书？北平目下有许多大学生，毕业后无事可做，愁眉苦脸不知何以为计。大学教授薪水十折一，只36块钱一月，还是打躬作揖联合罢教软硬并用争来的。大小书呆子不是读书死就是读死书，哪有你在乡下当老总有出息！沈说：……做官的有不少聪明人，人越聪明就越纵容愚蠢气质抬头，而自己俨然高高在上，以万物为刍狗。被杀的临死的沉默，恰像是一种抗议：你杀了我肉体，我就腐烂你灵魂。灵魂是个看不见的东西，可是它存在，它将从另外许多方面证明它存在。这种腐烂是有传染性的，于是军官就相互堕落下去，越来越堕落，越变越坏。……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才跑出来！我想来读点书，半工半读，读好书救救国家！这个国家这么下去实在要不得！老照片
